“狂夜,你可有什麼發現?”蓮花山莊內的一個秘密場所裡,錢途看着自己對面的一名黑衣人問道。
“三十名兄弟按照錢少的要求分別隱藏在蓮花山莊的每一個不易發覺的角落內,可是錢小姐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守護着鐵戈,守護在那間豪華屋裡,我們在外面根本無法查探到裡面得情況,所以不知道錢小姐有沒有和鐵戈發生過什麼。”這名叫做狂夜的男子說話間就直接撕開了臉上的面巾,露出了一張英俊的不像話的臉龐。
“你可知道,錢琳已經喜歡上鐵戈了,我真怕他們發生過關係啊。”想到一個小時左右前錢琳對鐵戈的不捨,對鐵戈的在乎,錢途不禁少年老成的嘆息了一聲。
“錢少,鐵戈既然已經成爲您的情敵,既然已經成爲您的心腹大患,何不將其殺之而後快?”狂夜直接出了一個注意。
“殺他?不可,林堂也想殺他,那就讓林堂殺吧,既然鐵戈必死,我又何必去攪這趟渾水呢。”錢途陰笑了一聲,“況且,你是沒有見識過鐵戈的厲害,殺他不易,我真不忍心讓你們去冒險。”錢途說道最後,重重抱住了狂夜的肩膀,滿臉情深義厚的開口道:“我雖然喜歡錢琳,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更在乎你狂夜,更在乎那三十名兄弟!比起你們,錢琳什麼都算不上!”
“狂夜定當誓死爲錢少效力。”錢途一番騙人哄鬼的言語硬是騙到了狂夜,當下狂夜感動得直接單膝跪地抱拳一道。就只差給錢途舔.腳了。
“起來,我們兄弟間何須多禮。”錢途微微笑了一聲,趕緊親自將狂夜扶了起來。
“咚咚咚…”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誰?”錢途警惕的問道,說着更是拔出了一把匕首,狂夜同樣是滿臉警惕的拔出了匕首。
“狂冷…”外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進來。”錢途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人。
“錢少,外面有一名女子闖進了蓮花山莊。”狂冷直接吱呀一聲的推門而進,然後單膝一跪,抱拳道。
看狂冷的樣子,身材什麼什麼的,恐怕又是一名能夠讓萬千少女直接潮涌的帥哥啊。
“女子?是誰?”錢途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直接問道。
“不知道,不過她進來後就站在門口,舉起了一張大牌子,上面寫着紫舞兩個字,兄弟們見那女人沒有亂來,所以一時間都隱藏在自己的位置,沒有亂來。”狂冷趕緊將自己的所見所想講了出來。
“原來是紫舞。”錢途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笑容,然後向狂夜狂冷打了一聲招呼後,迅速的出去,看到了紫舞果真舉着一張大牌子站在大門口,錢途趕緊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直接哈哈大笑道:“哈哈,正要出門,竟然就看到了紫舞姑娘,不知什麼風把美若天仙的紫舞姑娘給吹來了?”
“錢少,瞧您說的,紫舞這不是想您了麼?”紫舞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想我?紫舞姑娘可真是會開玩笑,你可是林大人的女人,錢途不敢,不敢…”錢途滿臉的謙虛不敢當。
“錢少,您老都不請小女子進去喝一杯茶麼?”紫舞眼珠一轉,還真想看看蓮花山莊內部到底隱藏的有一些什麼。
“今天風和日麗,清風弗面,我們何不座地就飲,把酒言歡?”錢途恐怕是想到了紫舞的用意,馬上看天觀地的嘆了起來,然後直接招呼了一聲:“來人,備布,上酒。”
“這些就算了,錢少爺,小女子今天前來是有要緊事想要向錢少爺談之。”
“哦?紫舞姑娘請說?”錢途揮了揮手,示意伴裝成了家僕,前來上酒擺佈的狂夜狂冷退下後,這才伸手向紫舞行了一個虛禮。
“據我所知,錢少爺與鐵戈之仇不可化解,錢少爺何不將其除之而後快呢?”紫舞也不廢話,直接說明此行的來意。
“紫舞姑娘,不知你聽的是那裡的謠言,我和鐵戈有着三年之約,又何來有着與他不可化解的仇恨?”錢途淡淡笑問道。
“紫舞之意並不過分,只是希望錢少爺能夠爲捕殺歹徒鐵戈出一份力。”紫舞再次說道。
“好,我既然身爲國家之民,應當爲國家出力,若是錢途有機會看到鐵戈定然第一時間向衙門稟報,以盡綿薄之力。”錢途一口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前面的話還讓紫舞臉上露出了笑意,可是後面的話逐漸的讓紫舞的臉色復原。
“錢少爺,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紫舞有些淡淡冷然的說道。
“那你是何意思?”
“紫舞希望錢少爺能夠與衙門同心協力,共殺歹徒鐵戈。”紫舞直接道明。
“我錢途何德何能,怕是擔不了此番重任。”錢途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才道,“不過紫舞姑娘請放心,錢途絕不攪水,以放鐵戈。”
絕不攪水,以放鐵戈?
紫舞已經明白了他這看似道貌岸然的話之真意,是絕對不攪這趟混水,你們要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切與我錢途無關,我錢途什麼都不知道,同時也說明他不會幫鐵戈。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錢途這廝言語竟然如此犀利,竟然能夠說出這種弦外之音的話語,行言間滴水不漏,讓人根本無法從他的言語中抓出半點把柄。
不過既然錢途不出手,既然無法把錢途拖下水,她也只好作罷,向錢途拱了拱手道:“那就有勞錢少爺了,紫舞先行告辭。”
“好,紫舞姑娘一路順風…”親眼看到紫舞的遠去,錢途這才合上門,眼中閃過了一抹譏諷。
“錢少爺,您爲何不答應她呢?”這個時候,伴裝成家僕的狂夜走上前來,不解的問道。
“那女人乃林堂的智囊,一肚子的壞水,她是想要把我錢途脫下水,甚至最後謀害整個錢家。”錢途頭也不轉的解釋着。
“錢少爲何這樣說?”狂夜更是不解。
“我又不是官役,我若出手,豈不是犯法,這不是放着把柄讓他們抓嗎,而且他們這樣還用我借刀殺人了。”錢途說道。
“這女人,竟然這麼壞。”狂夜驚訝道,最後小心翼翼得向錢途問道:“那麼,錢少,要不要我將這個女人解決掉。”
“別要貿然出手,我至今都未看出她的深淺,說不定他就是等着我們去殺他,然後來個反伏擊,治我們一個殺人未遂罪,然後逐漸瓦解我甚至整個錢家…”
……
玲琅縣的街上,鐵戈提着一個箱子,幾乎是毫無目的的行走着。
媽的,這就是沒錢麼?沒錢什麼都做不成!
想到這裡,鐵戈眼睛就是一亮,他總算有一個得錢的辦法了,於是鐵戈提着箱子來到了蓮花山莊的不遠處,也就是半個月前大拼殺案的事發地點,來到了這裡後,鐵戈的目光四處望了望,就看到當初和自己打過一架的丐仙還靠在那個牆角,他可還有兩粒碎銀沒有還自己呢,自己怎麼總要找他還回來吧。
當下鐵戈直接無視了周圍人羣們的議論紛紛,一步一步來到了丐仙的身前,發現丐仙沒有醒來之意,鐵戈放下了箱子,就在丐仙的身上摸了起來。
“我操,那小子幹嘛呢,不會是偷錢吧?”
“偷你妹的錢,他是想要強姦那乞丐。”
“我操,這口味太重了吧……”
就在周圍人們對鐵戈鄙夷不已之際,鐵戈手指已經在丐仙的懷中摸到了兩個硬東西,眼中不禁一喜,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就是自己當初的碎銀。
“哼,你霸佔自己一筆鉅款這麼久了,總該還給自己了吧。”鐵戈輕笑一聲,就要將碎銀拿過來,誰知……
“小子,你幹嘛?”丐仙驟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鐵戈的那隻手。
“您老人家怎麼一直都在這裡呢?我還以爲你是不是患重病了,好把你弄去治療呢,或者死了什麼的話,給你收屍啊,誰知,你竟然沒死,不過我想,您也是患了重病,鬆開我吧,我帶你去治療。”鐵戈趕忙好人做好事的說道。
如此一席話,路人皆向鐵戈比去了中指,尼瑪的,有你這樣說的麼,竟然患了重病,死了……你這是咒人啊,更可惡的是這無恥之徒竟然還說是爲了弄別人去治療,尼瑪的,你弄別人去治療,那你在別人身上摸那麼久幹什麼啊。這他.媽.的不是說明你有重口味麼,或者就是你在偷別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啊。
“你先鬆。”就在衆人鄙夷鐵戈之時,丐仙卻是開口道。
“我操,你抓住我的叫我鬆?”鐵戈幾乎想要跳了起來。
“尼瑪的,你也太無恥了吧,你扣住老子胸前的衣服幹嘛?老子還知道你手中抓住了老子的兩粒碎銀,或者不是,你是有特舒嗜好,看上我了不成?”丐仙直接給出了兩個答案,他纔不信鐵戈這貨會說是看上自己了,那麼他就只得承認手中抓住了自己的兩粒碎銀。
“人家就是看上你了啊。”就在丐仙心頭幻想之際,鐵戈卻是扭捏的道了一句,更是羞澀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羞澀的別過了腦袋,最後臉龐羞澀的紅了。
~~~~ 他妹子的,,,怎麼不小心斷更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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