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病人,今天在你那裡抓藥的病人,大夫你快開門啊。”鐵戈着急的道了一句。
“快進來,快進來…”大夫恐怕也是聽出了這個聲音是今天在自己這裡抓過藥的人之音,當下迅速的打開了旁邊的小門,就看到鐵戈懷中抱着一具美麗的軀體,臉色蒼白,而脖子上有着一條刀痕,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趕緊說道。
鐵戈這才走了進去,而大夫卻是趕緊將門關上,鐵戈當下直接說道:“大夫,救活她,幫我救活她,你一定要救活她。”
“請容我一看。”大夫先是點亮了燭燈,然後示意鐵戈將柔染放到旁邊的病榻上,大夫這才說道,說着已經上前伸手抓住了柔染的脈搏,過了片刻,大夫才露出一抹笑容道:“沒事沒事…”
“你說什麼?她都這樣了,怎麼沒事?”看到大夫不慌不忙的樣子,鐵戈幾乎想要暴走了。
“哦,我是說這位姑娘沒有性命之憂,小夥子不必擔心。”大夫絲毫不在意鐵戈的神情,慈祥的笑道。
“可是,她臉色蒼白,肌膚冰冷,我甚至都不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心跳了,怎麼會沒事?”鐵戈不解,趕緊上前查探了一番柔染,這纔不解的望向了大夫。
“小夥子不必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大夫笑着揮手,道:“小夥子,容我問你幾個問題,今天你在我這裡抓祛風溼的藥,可是爲這位姑娘所抓?”
“嗯。”儘管不知道大夫爲何問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但鐵戈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大夫道:“這位姑娘之所以臉色蒼白,肌膚冰冷,呼吸心跳弱,根本不管脖子上那條刀痕的事,那條刀痕沒有傷到動脈,只是割破了一點表皮罷了,不礙事。”
“那她爲什麼會這樣?”鐵戈更加不解了。
“據我初步估計,她之所以暈迷不醒,和出現這些狀況,定然是在她暈迷之前受到了驚嚇,或者是當時精神過度緊張和過度掙扎,從而引起了她體內溼氣的強烈悸動,在精神過度和體內溼氣同時悸動之際,使她腦袋陷入模糊,這才暈迷了過去。”大夫看着柔染脖子上的刀痕,若有所思得說道。
鐵戈一想,覺得也對,畢竟柔染剛纔做出以她的性命換自己逃生的舉動,這絕對需要一番強烈的精神掙扎,這是一個狠狠的決定,在精神過度虛脫的情況下,體內溼氣便會趁機而悸動起來,一切說來合理,可是………
“大夫,若是這樣,那麼她爲何臉色蒼白,肌膚冰冷呢?”鐵戈再次不解的問了一句。
“這就是溼氣悸動的表現啊。
“啊,若是這樣,那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鐵戈緊張道,說實話,大夫雖然給出了這些答案,可是鐵戈見她姐沒有生機,心裡面多少有些難以置信大夫的話。
大夫的臉頓時苦了下來,鐵戈見狀,心知不妙,趕緊說道:“大夫,你說話啊,你一定要救活她,多少錢都沒關係。”
“唉…”大夫嘆了一口氣,道:“據我剛纔一握脈搏得知,她體內溼氣悸動的頻率很是快速,這是風溼啊,恐怕她從小就染上了這病吧?是不是?”
“應該是。”鐵戈從大夫的神情中已經看到了不妙,幾乎是睜大了眼睛盯着大夫。
“不是應該是,這是肯定是啊!”大夫無奈的搖頭說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鐵戈已經狠狠的抓住了大夫的肩膀,他覺得大夫是柔染的救命稻草。
“唉……難啊…”
“難?哈哈哈,好啊,不就是難嗎?只是難而已,你可以救活的對不對?”鐵戈實在是難以承受這等打擊。
“救不活…”大夫雖然不想說,到終究還是道了出來。
“你說什麼?救不活?救不活我宰了你!”鐵戈的臉龐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一把扣住了大夫的脖子,狠狠說道。
“你就是宰了我,我也救不活啊。”大夫脖子被扣住着,幾乎是以嘶啞的聲音說了出來。
這句話,頓時就讓鐵戈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般,眼神瞬間變得茫然了起來,人似乎也在這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幾乎是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扣住大夫脖子的手,然後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向後踉傖退出了幾步。
本來,前面大夫說柔染沒事之時,他那顆一直玄着的心都逐漸放了下去,可是現在,大夫卻親口告訴他,沒救,這讓鐵戈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刻,他甚至比柔染脖子撞刀而暈迷的那一刻來得還是痛心。
“大夫,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她,多少錢都沒有關係,哪怕我就是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你也一定要救活她。”鐵戈被打擊了片刻,終究是來到了大夫的身前,兩手狠狠的抓住了大夫的肩膀,滿臉的希冀,滿臉的激動。
“大夫,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活她,我不能沒有她,我鐵戈就是永生給您做牛做馬也一定報答您的盛恩……”看到大夫無奈的搖頭卻不作聲,鐵戈眼眶忍不住一紅,卻終究是收進了淚水,直接向大夫跪了下去,一臉期盼的望向了大夫。
“唉,小夥子,你這是何必呢,快起來…”眼見鐵戈一個陽氣正盛年輕人竟然就向自己跪了下去,大夫一驚,趕緊扶住鐵戈往上扯。
“不,我不起來,您不救活她,我就不起來!”鐵戈死活都不肯起來。
“小夥子,你先起來,我就給你明說吧!”大夫無奈的徘徊了幾圈,終究是回到了鐵戈的身前,像是做出了一個什麼巨大的決定一般說道,說着的同時,更是再次扶住鐵戈向上扯。
“你明說與否,總之你不救活她,我就不起來。”鐵戈依舊是堅決不肯起來。
“小夥子,你這不是爲難我嗎。”大夫一臉的着急加無奈,過了片刻,再次說道:“你先起來,我可以救活她,但是也只能暫時穩住她的病情。”
“大夫,多謝你了。”鐵戈眼睛一亮,直接無視了大夫最後面的一句話,發自內心的向大夫拜謝了一聲,這才趕緊跳了起來道:“大夫,你快救她吧。”
“小夥子,你先別高興,先座。”大夫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凳子示意鐵戈坐下,而他自己卻是率先坐在了對面。
鐵戈儘管很是不解,但終究是忐忑不安的座了下去,他總覺得大夫還要告訴自己什麼不好的消息。
“是這樣的,她的病情十分嚴重,這次幾乎已經病入膏肓,即便是回天乏術也救不活她,不過我到有一法可以一試。”眼看鐵戈望着自己,大夫終究是說了出來。
“什麼法?”大夫這扣人心懸的話差點讓鐵戈心脹都跳了出來。
“毒療法!”
“毒療法?毒是殺人的,怎麼能治病?”鐵戈幾乎快要跳了起來。
“別急,送我給你解釋…”大夫伸手示意鐵戈安靜了下來,這才說道:“她體內的溼氣,不,不單單是溼氣,是風和溼,稱風溼,風溼在她體內盤旋了多年,定然也會時常悸動,只不過這一次悸動的比較厲害,之所以會悸動,那是因爲風溼已經侵入了她的神經,侵入了她的細胞,將她體內的有益物質給壓抑了下去。
換種說法就是,風溼將她體內的有益物質給吞噬掉了,吞噬到了有益物質數量不如風溼這種危害物質了,從而,風溼便佔據了主動,所以纔會悸動,纔會發作,如果任其不管的話,那麼風溼它就會繼續吞噬有益物質,直到將這個人體的有益物質吞噬完全,讓人死亡爲止。
不過自然不會任其不管,沒當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都會服用藥物,說白了,藥物不過是服用進去的有益物質,所以服用藥物就是給體內多添了一些有益物質,當體內的有益物質再次多餘風溼之時,風溼便悸動不起來,可是風溼會繼續吞噬啊,等於有益物質越多,風溼它吞噬的也就越多,風溼壯大的也就越快,到時候風溼就會再次壓抑住有益物質,它便再次悸動了起來,如此一來,我們便會繼續服用更多藥物,但又會被風溼吞噬,逐漸的,風溼便會更加壯大,所以,服用藥物只能夠維持身體片刻的'健康',更多的則是害了自己。
而且如此一來,人體將會一次不如一次,如果說前期,身體只是有些不適,那麼風溼數量也就少,只需要服用一些藥物,大量的有益物質便會吞噬掉風溼,中期厚期很難,甚至人體會虛脫,難以行動,疼痛不已,而她這是突然之間跳到了晚期,想要救活她實在難以,所以必須要反其道而行之,切不可繼續服用藥物,只因爲,此時她體內的有益物質幾乎爲零,服用下去一些藥物根本產生不了多少有益物質,根本起不了作用,反會被大量的風溼瞬間吞噬,壯大了風溼,所以必須使用毒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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