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些衙役被驚的呆滯了起來,眼見他們如同白菜一般讓鐵戈砍死,紫舞臨危不亂,突然高聲喝了一句。
紫舞的聲音讓他們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但是鐵戈已經砍死了幾人了,加上紫舞在內,也只有二十人了,當下兩人保護着紫舞后退,另外十七人迅速的閃開,不停的移動着,組成了一個奇妙的陣法將鐵戈圍在了中央,陣法虛虛渺渺,恍惚不定!
這十七人當中就有着張狂與逆遠,其他的人在不停的移動,但是他們兩人停在鐵戈的身前身後,目光死死的注視着鐵戈,看到鐵戈滿臉的慎重,站在鐵戈身前的張狂冷然說道:“你自殺吧,別要做無謂的掙扎!”
“我也告訴你,如果你跪下向我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鐵戈反而輕笑一聲,笑容中譏諷盡露。
“狂妄!”張狂冷哼一聲,說道:“這是天煞陣法,曾經我們以此陣法斬殺過一名遠超我們的強者,你認爲你有機會活命麼?”
“哼…”就在他說話的瞬間,鐵戈突然冷哼一聲,然後如同一隻獵豹般就像張狂踹去,衆人那裡想到鐵戈面對這樣的陣法還會率先攻擊,人家那些強者見着此陣,不都是謹慎不已麼?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鐵戈會率先攻擊。
由於這種不可置信的心理讓他們的心裡驚愣了瞬間,即便是張狂也驚愣了瞬間,再加上距離又不遠,所以在這瞬間之類鐵戈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如果僅僅因爲這一點心理作用,還不至於讓他站在那裡等死,而是鐵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當他反應過來之時,鐵戈已經一刀就像他橫批了過去,速度之快,直讓天雲變色。
一股劇烈的威壓也是瞬間爆發了開來,直直的籠罩着張狂,張狂的眼睛頓時睜大,他只感覺劈過來的彷彿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座小山向自己橫掃而來,更可惡的是他感覺這座小山彷彿就和自己的身體有粘性一般,緊緊的吸着自己,讓自己難以動彈。
這就是勢的壓迫麼?這就是威的壓迫麼?這是多麼強烈的威勢?他到底強大到了那等地步?竟然讓自己動彈不了?
可他是張狂!他怎麼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認輸呢?身體揮出一股巨大的勇氣,暫時抵擋住了這可怕的威勢,然後極速一退,終究是退了出去,他頓時就是一陣冷汗直下,剛剛他所強行迸發而出的勇氣雖然讓他暫時抵擋了那一刀的威勢,從而退了出去,可他那股勇氣畢竟是強行迸發出的一股無形的力量,這對心神的消耗是極其的龐大,他甚至都感覺一陣吃力,比他任何一次大戰還要讓他吃力。
就要深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可是一刀落空的鐵戈卻又是擡手一刀向他砍了下來,如同小山般的威勢又是爆發了開來。
這種威勢是強者對戰弱者自然形成的威勢,根本不需要刻意的製造,弱智便會受到這股威勢的壓迫。
剛剛 張狂就已經心神消耗過度,還來不及穩住心神,驟然看到鐵戈一刀又斬了下來,他的眼中竟然閃過了一抹絕望!
掙扎自己躲不過,與其掙扎!還不如等死!
而就在這個時候,逆遠已經衝到了鐵戈的後面,自從鐵戈的第一刀落空時,他就從那種驚亥中回過了神來,回過了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是全速的向鐵戈攻去,不僅是他,衆人都是縹縹緲緲,虛虛無無,如同鬼魅一般的向鐵戈攻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鐵戈竟然一心先斬張狂時,他們就心中開始冷笑,這就是他們要的效果,就是要鐵戈一心先攻張狂,然後他們才能趁虛而入。
說白了,張狂就是一個餌,引誘鐵戈的餌,張狂根本就不算在這個天煞陣法之中,不僅是張狂,即便逆遠也根本不算在其中,天煞陣法的真正組成是由他們十五個人組成。
如今鐵戈竟然以爲張狂也是這個陣法中的一員,想要先斬張狂而亂陣,再一一擊殺,這基本上是所有陣法的弱點,只要斬了張狂,這個陣法就缺少了一環,一旦缺少一環,此陣將不攻而破。
但鐵戈卻殊不知這就是自己們替他下的一個圈套,或許自己們單打獨鬥的能力遠遠不如他,但是這一次,鐵戈必死!
心中想着的同時,數人已經將鐵戈團團的圍住,其中走出四人舉刀就像鐵戈刺去,又有四人擡刀就像鐵戈當頭劈下,另外幾人卻是掠起了陣。
在他們看來,這一次鐵戈是狠了心的想要先宰殺張狂,因爲他們在鐵戈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瘋狂,一抹不要命的瘋狂,一抹無論如何都要斬殺掉張狂的瘋狂!如今正是他全部集中力都在張狂身上的時候,現在正是他破綻百出的時候,即便張狂會被他斬殺,但是他自己也定然會被自己們刺成馬蜂窩。
這小子,真是一名瘋狂之輩啊!
就在他們感嘆的時候,就在鐵戈即將被他們攻擊上的時候,就在鐵戈一刀都要碰到張狂頭顱之際,鐵戈的手腕突然一番,然後那把向下斬去的刀突然變斬爲劈!就向自己側面橫劈了過去。
衆人那裡想到鐵戈會突然變動,剛剛鐵戈眼中的瘋狂之色不是透露出了無論如何也要將張狂斬死的決然嗎?可是現在………
驟然間他們意識到了自己被騙了,這小子,那種決然竟然全是僞裝,竟然騙了自己們,可是他們剛纔由於爲了能夠百分之百的殺死鐵戈,幾乎都是使勁了全力,又那裡能夠說退就退?
再加上鐵戈手中的刀比他們手中的佩刀寬長了不少,看上去厚重了不少,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
所以幾乎在他們意識到不妙的那一瞬間,鐵戈一刀已經揮了過去,毫無阻礙的一刀,就如同直接橫劃虛空一般,但是那一刀劃過之時,本來攻向鐵戈的四把佩刀竟然直接從他們手中掉了下來。
然後就是第一顆人頭從他們脖子上衝天而起,緊接着第二顆,第三顆………
一道道血泉也是直衝雲霄,彷彿想要染紅半邊天。
這是何等驚豔的一刀?這是何等霸氣的一刀?這是開天裂石的一刀!這是切人如豆腐的一刀!這是最簡單,最直白的一刀!這是霸氣到極點的一刀!
可就是這樣的一刀竟然讓他們連躲避的時間都爭取不到,即便是傻子也明白,無論是這把刀,還是這個人,都是堪稱一絕的存在。
至少,比起自己們,這人已經不是人,這是一尊天神!這刀,已經不是刀,這是一把屠神!只爲殺戮而生!只爲血液而存!
無論是人,還是刀,都是自己們不能對付的存在,看到自己夥伴那沖天而起的人頭,看到那人頭上眼睛裡面的驚恐,那好像不是被一刀斬首而死,而是被嚇死了一般!
不僅是他們已死的幾個夥伴驚恐,他們同樣是驚恐,太可怕了,這一人一刀簡直是爲殺戮而存在!
他們甚至在這霸氣到極點的一刀,在這由渺小變偉岸的背影上面感到了一股莫大的壓迫,是的,即便另外四人是從鐵戈的後方攻來,可是那背影,看到那刀,他們依舊深深的恐懼着。
彷彿自己們前去攻他,這不是去殺他,而是自殺一般,就好比雞蛋碰石頭一般,他們很想收手,很想逃跑,可是礙於命令,礙於職責,他們根本不能逃跑,不能收手,無論如何,哪怕再是恐懼,都必須要斬殺這個小子!
實際上不是他們礙於職責與命令而不收手逃跑,是因爲他們也一樣揮盡了全力的攻去,現在收手根本已經來不及,所以他們震了震神的同時也更加狠了斬殺掉鐵戈的決心!
現在這小子剛剛一刀揮過,正是處於舊力已去,新力未聲之際,自己們殺掉他應該也更加容易吧?
他們這樣僥倖的想着!
鐵戈沒有對其多做理會,沒有理會任何,幾乎就在他一刀劃過那四人脖子的瞬間,他就已經向前跨出了一步,如同小山在移動一般,但是速度極快。
隨着他的這一跨,另外四人的攻擊頓時就落了一個空,但是他們四人心中竟然閃過了一抹喜悅,都是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沒有攻上,如果攻上自己們一定殺不了他吧,相反到會惹怒這尊魔神,自己恐怕就也要不如前面幾位夥伴的後塵了吧!
但是另外幾人不以爲然,幾乎就在鐵戈有了向前踏出一步的趨勢的時候,就有兩人立馬衝了過來,就在鐵戈剛剛踏出一步的時候,他們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鐵戈的身前,並且一左一右,一刺一斬,向鐵戈攻了過去!
這一次,他們不信鐵戈還能活命,自己兩人剛好攻擊他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這小子背後還有自己的四名同伴,這一次,斬殺鐵戈是輕而易舉!
但他們殊不知,他的那四名同伴正在心中暗喜,暫時還根本沒有生起攻擊鐵戈的意思!
於是,在這兩人異常憤怒,異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鐵戈手臂一動。
沒有看到鐵戈出刀的軌跡,沒有看到漆黑的刀茫,也沒有看到他們兩人身上那裡有半點傷口,更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眼神中有任何驚恐的色彩,只是看到鐵戈手臂一動,只是輕微的一動……
他的手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他的刀也在原來的地方,彷彿他更本就不曾動過,彷彿他手臂輕微的抖動只是一個幻覺……
可是,很神奇的,他們兩人的動作不禁一僵,手指一鬆,佩刀直接掉落了下來,然後則是他們的手直接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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