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川終於離開,我妻由乃的房間裡終於只剩下了莫雷和我妻由乃兩個人。莫雷長長出了口氣,快步走到門邊,伸出頭去瞧了瞧,確定沒有人了,才又回到牀邊。
我妻由乃被黑羽川前後碰了三回,想來力氣已經被吸走了大半。或許是因爲其他人都離去了,她纔有了心思,沒有再埋首於牀單之中,勉強擡起了頭,使臉側了過來,卻靜靜地瞧着莫雷,一句話也不說。
她粉色的眸子裡黯淡得如同失去了所有的生氣,臉頰上一貫的病態紅暈都顯得很不自然,讓人看着,沒了那種懼怕的感覺,反而有種極其深重的壓抑感。
莫雷瞧我妻由乃這幅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彎下腰去,先抓住我妻由乃的胳膊動了動,確信其確實是失去了力氣,纔將其手臂上的繩子解開。隨後,他將粉發的女孩抱起,給女孩翻了個身,令其正躺過來,才又把女孩的手連住牀頭架子綁在一塊。
做完這一切,莫雷喘了幾口粗氣,用手臂支撐着自己趴在我妻由乃上方,以使自己不壓下去,說道:“由乃,你說我是跟你說真話呢,還是說假話”他本來是打算按c.c話裡的意思,拿一些話來瞧我妻由乃,說自己只愛她一個啊什麼的,只是話到嘴邊,想起昨晚和蘭尼的良宵一夜,便又說不出來。
開玩笑,心裡說不過去先不說,單說現在纔剛剛和蘭尼姐姐進入了發生關係,雖然按姐姐的意思,是要先隱瞞這件事的,但自己如果現在騙由乃,以後爲了維持謊言,必定要和由乃多有些表示
想到這裡,他腦子裡閃過蘭尼昨天晚上捏着他下面眼神凜凜威脅他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對於人的心理,莫雷可不是c.c,他沒法猜出到那個時候蘭尼會怎麼想,但是總不免擔心。他想要是c.c來處理的話,腹黑的女王應對起來,肯定得心應手,可惜那個披薩魔女以打醬油爲樂,即使幫他出了些主意,不到危急時刻,也只是隨着性子隨口提醒兩句。莫雷想到這點,咬牙切齒,忍不住想要是哪一天有機會了,一定要像今天一樣,把那個女人,也綁起來,狠狠調戲呃不,是調教上一番。
不過由乃如果繼續黑化下去,也實在有些可怕。
難道要一直騙那個智商只能數到一的黑羽川,靠她留下來管制由乃
我妻由乃的呼吸也略有些粗重,她粉色的眸子和莫雷的目光碰在一起,嘴脣微微張闔,卻最終沒有說話。
莫雷嘆了口氣,頗是自嘲地搖頭道:“好吧,我有點二了。這樣的話還用問你嗎”
我妻由乃依舊沒有說話。
莫雷腦中狂轉,打定了主意,稍微壓低了身子,幾乎和我妻由乃鼻尖碰到了一塊,才半真半假地說:“由乃,我很喜歡你,也離不開你。”
我妻由乃眸中光芒一轉,隱約間像是有了些神采,卻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依舊盯着莫雷的眼睛,像是在等待莫雷接下來的話。
莫雷深吸口氣,又說:“可是呢,由乃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不像是你曾經的世界,不是隻靠高出平常人的武力和未來日記就能應對的而且你也還沒有獲得未來日記,最後那個神奇的斧頭大招也沒有。”
他頓了一頓,隨即嘆了口氣,又說:“這個世界的武力層次比你曾經的世界高出太多太多,我也一不小心走了一個幾乎站在世界頂端的敵人,單單以咱們兩個,是絕對無法應對的。”他說時,整個人的身體都壓低了些,又說:“所以呢,我需要你,又不僅僅需要你。這裡的每個人,我都需要,因此你這樣做,讓我很爲難的。”
我妻由乃再次微微張嘴,喃喃唸叨:“阿莫”
貌似有點效果了。
莫雷心裡暗暗出了口氣,繼續奮鬥。他把手覆在我妻由乃胸口之上,感受那隔着衣料傳來的柔軟溫暖和一點凸起,狠狠揉捏着說:“我很想不通呢,由乃,我的心思,你爲什麼就不明白呢”
我妻由乃眉頭一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粉色的眸子繼續瞧着莫雷,卻終於又恢復了些神采,眼眶裡似有淚水溢出。
“阿莫”她在痛聲呻吟中低喚了一聲莫雷的名字,聲音顫抖。
“知道麼,由乃,你感受不到我的心意,我很傷心呢”莫雷狠心繼續把那豐滿的一團繼續揉捏,目光緊緊和我妻由乃對在一處。他演得入戲,又想起我妻由乃這一早給他添的麻煩,眼神裡就真的帶上了煞氣。
“阿莫,對不起”我妻由乃痛苦難當,疼得閉眼鎖眉,淚流滿面。她身子微微弓起,卻因爲手腳被捆綁着,難有大的動彈。
莫雷瞅準時機,身子壓下,一口叼住了正在痛苦自責之中的女孩粉嫩的嘴脣。
粉發的女孩十分配合地張開了嘴,讓莫雷的舌頭順利地侵入了進去。莫雷有些意外,那溼膩舒服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
不過他最終忍住,讓舌頭退了回來,牙齒叼住我妻由乃的下脣,一狠心咬了下去。
“嗯”我妻由乃發出一聲悶哼,莫雷已經從女孩的身上爬了起來。
“知道錯了麼”他撫摸些女孩粉色的頭髮,溫柔地問。
“對不起阿莫”我妻由乃眼眶通紅,淚水沿着她染滿紅暈的面頰淌下。
莫雷終於徹底鬆了口氣,他爬到牀頭,把我妻由乃受傷的繩子解了下來,而後又坐到牀邊,將我妻由乃抱起,放在自己膝上,使自己方便給我妻由乃解開身上的繩子。這一個工程說起來容易,但是纏在我妻由乃身上的繩子一圈一圈,他又需要不斷給粉發的女孩翻身,因此解起來,倒是有些麻煩。
到終於完工,他坐在旁邊出了會兒氣,然後吻了女孩額頭一下,柔聲說:“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