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哪個倒黴的傢伙又惹到這位大小姐了呢?”
“不知道,不過看來今天這位應該是凶多吉少了,這帕莎大小姐竟然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你們不知道嗎?聽說是惹到帕莎大小姐的還是艾米家族的銀色貴客,今天看來咱們可是有熱鬧可以看了。”
街道上的魔族遠遠地看着血脈公會這裡,一個個興奮地竊竊私語着。
“你說公會裡是我們家族的銀色貴客?”一位看起來二十多歲,身材健碩,身着黑色皮衣,揹着一把漆黑的巨劍,一張長着胡茬的帥氣的臉頰卻被一道猙獰額疤痕給破壞了的魔族青年,走到了人羣前方問着。
“啊?是霍維德大人,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帕莎小姐和您家的貴客在城門那裡就因爲一個奴隸產生了衝突,結果現在又在這裡碰到了。”正看熱鬧的魔族發現艾米家族的三少爺竟然出現在他們身旁,這位可是城裡出了名的瘋子。
“我家的貴客?我怎麼沒聽說過呢?”霍維德好奇地看着血脈公會門口,不過並沒有走上前去,只想看看這位家族裡的貴客到底是誰。
“你這瘋婆娘還真在這裡等我呢啊?”林立走出門看到帕莎正帶着一羣人,正氣勢洶洶地盯着他們,好像要把他們吃了一樣。
“你個卑劣的下等人到現在還敢嘴硬,現在給本小姐跪下磕頭認錯,本小姐還能大發慈悲留你們個全屍。”帕莎嘲諷地對着林立喊着。
林立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帕莎,心想這瘋婆娘真是沒接受過素質教育啊,不僅情商未負,感覺智商也不是很高。
“你爸媽平常就沒有教育過你出門在外要低調嗎?外面的人可沒人有義務像你爸媽那樣慣着你。”林立看着這個沒有教養的帕莎,忍不住吐槽着。
“你!好啊,今天就把你打成殘廢,回去餵我的寵物,都給我上!”隨着帕莎一聲令下,身後身着紅色斗篷的護衛開始催動魔法,就要朝着林立攻擊過來。
“給我住手!”霍維德大吼一聲從人羣裡走了出來。
走到了林立身邊,好奇地看着林立,笑呵呵地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家族裡誰的客人,不過你剛纔那就話說得倒是很和我胃口,這沒教養的瘋婆娘我早就想罵她了。”
“霍維德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是想保這他了?爲了一個外人就不怕挑起兩家的衝突嗎?”帕莎看着站在林立前面的霍維德陰冷地說着。
“挑起兩家衝突?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老子看他順眼,我就看今天誰敢動他?”霍維德捋着臉上的胡茬將背後的巨劍插在了身前。
林立和羅恩都看着身前的這位不知道是誰的魔族,心裡對於這傢伙的裝逼能力由衷地敬佩。
“好啊,我今天就看你能當下多少炎衛,都給我動手,先把這個瘋子給我解決掉!”
“住手!”
又是一聲大喊從血脈公會裡響起,古斯塔夫會長從公會裡走了出來。
“如果加上血脈公會也要保他呢?不知帕莎小姐今天能否撤退。”會長沙啞地說着。
林立微笑地看着這個會長老頭,心想這傢伙果然是個老狐狸,在艾米家族沒人出面的時候他也沒有出面,等到發現艾米家族有人站在自己這面的時候,才選擇站出來爲自己出頭,這樣既能與艾米家族示好,又能賣自己一個人情,真是打的好算盤啊。
“剛在樓上收拾房間,沒注意到樓下的情況,下來晚了。”會長讓林立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地找了個藉口。
萊特和麥克看到這些人都站到了他們這邊,也都抽出了武器放在身前,隨時準備戰鬥。
帕莎沒想到這血脈公會也會出來趟渾水,真不知道這個噁心的下等魔族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這些人都站到他那邊。
“好好好!你們都幫着他來欺辱我,今天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要不以後在這都城,我帕莎還有什麼顏面待下去!”帕莎已經被激怒到了極點,已經不管是誰他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傢伙記住侮辱她的代價。
“給我住手!”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帕莎身後響起。
“又是誰!今天誰也不能攔我!”帕莎已經要瘋了,今天自己想殺一個下等魔族怎麼就這麼難。
只見帕莎身後的那些所謂的炎衛都恭敬地向兩邊讓開,讓出了一條通道,一名穿着華麗的禮服的長相清秀的魔族男子從炎衛後面走了出來。
“大哥?您怎麼來了?”帕莎看到走出來的男人有些吃驚地問着。
“我的天啊。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把卡文迪家族的大公子都給驚動過來了,今天這也太熱鬧了。”
“行了,不要鬧了,跟我回去吧。”男子走到帕莎跟前輕聲說道。
“大哥,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跟我回去。”男子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一些。
“我知道了……”帕莎聽到男子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扭頭就朝着隊伍後方跑了出去,離開了這裡。
“各位不好意思,是家裡管教不嚴,讓妹妹太過任性了些,還請各位見諒。”男子給林立他們道着謙,餘光還特意自己觀察了一下林立。
“呦,沒想到今天阿諾爾你會過來,不過你那個妹妹真得好好管教管教,要不哪天真出了問題可就後悔都來不及嘍。”霍維德收起了身前的巨劍賤兮兮地說着。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這個瘋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爲你的家族到處惹事就好了。”
“那幫冥頑不明的老頭子我是管不着,他們也管不着我,要不今天咱倆來比劃比劃?”
“沒時間和你耍嘴皮子,走都跟我回去,帕莎可沒有調動你們的權利,你們回去都給我自己主動領取責罰去。”阿諾爾說完便帶着身後的炎衛都離開了現場。
見已經沒什麼熱鬧可以看了,周圍的人羣都很是失望地散開了,沒一會兒血脈公會門口便只剩下林立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