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處建築地基後面躲避那些巨型觸手的淫威,但是旁邊的下水道里突然鑽出一個小號的觸手,一口吞下了我旁邊的一個動漫宅的腦袋,鮮血爆了我一臉。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入侵到鎮子上的怪物並不止是那幾根十幾米長的巨大觸手,還有許多細小的觸手正在無聲無息的從下水井的井蓋中不斷的冒出來。
這些觸手粗的就像剛纔那個把動漫宅爆頭了的“血滴子”一樣,有桶口粗細,細的直徑頂多也就一公分粗細,顏色全部都是火紅的,閃着水晶一樣的光芒,讓人越看越覺得邪惡。
這些邪惡的觸手不斷的從各處的下水道中鑽出來,冷不防的用他麼尖利的口器咬住經過的學生,然後拖拽着拉進旁邊的下水井中,用不了多久,被擒住的學生那淒厲的慘叫聲就停止了。
這一切看在我的眼裡,我心中生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想問問魯晴,究竟還敢不敢說這東西不能鬼畜,因爲就在剛纔,我就親眼看到一個慌不擇路的學生在經過一處路邊的雨漏時,被一根從雨漏空隙之中鑽出來直徑兩釐米左右的細長觸手給爆了菊,這觸手雖然纖細,但是力氣卻很大,一下子就把那學生給爆的飛了起來,不等落下,已經被旁邊的另一根巨大觸手的口器給咬住了。
我擦!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收了收昨天才被胡老魔爆過的菊花,那麼長的一根,全部都爆進去了,這可比胡老魔那一記千年殺兇殘多了,這叫一個蛋疼啊。
再看我周圍的衆人,看了這一幕之後也是紛紛夾緊了雙腿,一個個好像尿了褲子的小姑娘一樣。
衆人互相對視一眼,也不需要什麼言語,全部都站起來拔腿就往鎮子外面跑,一邊跑還一邊用雙手捂着屁屁,小心的注意避開沿路的下水道井口,防止赴了剛纔那個哥們的後塵。
但是隻是這一會的功夫,整個鎮子就好像是夏天長了毛的臭豆腐一般,到處都是從地下冒出來的粗細不一長短不等的觸手,將整個鎮子變成了一片觸手的森林,想要從這裡逃出去,談何容易啊。
剛跑了沒幾步,一跳杯口粗細的觸手突然斜刺裡向我的腰間抽了過來。
“閃開!”我大呼一聲,靈魂附體一般使了一招動作片中主角躲子彈常用的“鐵板橋”絕技,雙腳不動,身子仰後一仰,在這觸手馬上就要抽到我身上的一瞬間,堪堪躲過了這攔腰一擊,那根粗壯的觸手,從我的面前一陣呼嘯而過。
——臥槽,真他媽疼啊,雖然說躲過去了這觸手的一鞭子,但是這鐵板橋質量不過關,弄了個豆腐渣橋,往後一仰沒有挺住,後腦直接撞到了柏油路面上,撞得我兩眼金星直冒。
我正打算從地上爬起來,突然感覺到腳腕上一緊,一個東西死死地纏住了我的右腳腳腕,正在試圖將我往前面拉扯。
也顧不得腦袋的疼痛低頭一看,此刻纏在我腳上的,正是一根大約有一釐米多粗的觸手,看
起來雖然非常纖細,但是力道卻不小,好像一根繩子一樣,緊緊的勒在了我的腳腕上,那長滿了細小獠牙的口器像一條被激怒了的蛇一樣,昂着頭,發出嘶嘶的低鳴,看的我一陣噁心。
我雙手摳住地面,雙腳用力的踢打,想要把這看起來很邪惡的東西給從腳腕上踢下去,但是奈何這東西看着似乎很脆弱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是堅韌之極的,我用盡了力氣,也無法從他的束縛中擺脫。
再看周圍的衆人,也都陷入了這觸手糾纏之中,尤其是那個小賊金竈沐,被觸手來了一個五花大綁,那姿勢,看起來邪惡之極。
擦!太他媽邪惡了,這是真打算現場鬼畜的節奏啊。
要說唯獨狀況好一點的還要算是魯晴,這女人力氣極大,被一根直徑三公分的觸手纏在了手腕上,雖然一時間掙脫不開,但是憑藉自身的力量,不但沒有被觸手給拖動了,反倒拉着觸手不斷的向後退,可惜,好景不成,這些觸手之間似乎是有所聯繫的,魯晴正和一根觸手較勁,不遠處的下水道中又鑽出幾根觸手,想着魯晴的方向延伸過去。
我一看這場景當時就臥槽了,艹你大爺,老子的婆娘,老子自己都沒撈着猥褻,你們這些狗孃養的竟然敢來鬼畜她,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
這麼僵持下去不行啊,我這個陳年屌絲,好不容易弄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要是在這樣下去,可就真的要被這些畜生給鬼畜了,必須想點什麼辦法才行。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摸到了大腿上的一處硬物,撩開身上的白大褂一看,我心中一喜。
這是一把刀,一把刀身閃耀着一片妖豔的血色的刀,一把那個巫妖楊凌曾經捅在我的狗肚子裡面攪和了半天的刀。
當時幹掉那巫妖的時候,因爲他的手段對於我變身後那種非生命的形態不起作用,所以覺得非常輕鬆,但是後來經過魯晴解釋才知道,那巫妖的“死亡陰雲”其實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死亡魔法,對任何生命體都有很強的殺傷效果,更是能給被攻擊者附加上中毒疫病之類的負面影響,很多人即使是可以在這一招下僥倖得脫,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也會被這陰毒的魔法所附帶的後遺症折磨的痛苦不堪。
而這把刀,作爲那個巫妖最後的防身手段,自然也不可能是凡品,光是這妖豔非常的紅光,就讓人覺得攝人心魄,魯晴雖然說不清這刀的來歷,但是也非常肯定的說,這肯定是一把附帶着極爲邪惡魔法效果的魔刃。
我從得到這把刀之後,就一直把他用布包裹着纏繞在大腿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現在彙總與到了能用上到的時候了。
我從大腿上抽出這把傳說中的“魔刃”,舉起來向着纏繞在我腿上的觸手砍去,只希望這把刀給力點,能都砍得動這觸手堅韌的表皮,要知道,之前那些粗大的觸手,人家兵哥哥可是用槍打都不起作用的。
我左手摳住地面穩定好身形
,右手高高的將刀舉起,準備砍下去,但是刀剛擡起來,就聽到魯晴的喊叫聲。
“別砍!”魯晴一條手臂被纏,正在不停的揮動着另一條手臂阻擋逼近她的觸手,看到我要用刀砍觸手,連忙阻止道:“這東西是深淵蠕蟲,是生活在地獄熔岩裡的生物,它們的體液和熔岩一樣具有很強的灼燒效果,如果砍斷之後被它噴濺出來的體液淋到身上,會被燒傷——啊……”
魯晴正給我解釋着,突然一不留神,腰上被從後面探過來的一根觸手給捆了一個正着,大聲的驚呼一聲,動作頓時亂了方寸,剛纔被她一直抵擋在外的幾根觸手也紛紛的欺了上來。
艹!都他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孃的灼燒不灼燒的,要是在這麼下去,老子的漂亮媳婦自己還沒用上,就先便宜這些狗孃養的觸手了。
魯晴的尖叫讓我堅定了心中的決心,燒傷就燒傷去吧,雖然我是個屌絲,但是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連這種時候都前瞻後顧不能豁出一切去保護自己的女人的話,那還能叫做男人嗎?
想到這裡,我不在猶豫,直接一刀對着纏在我腳腕上的觸手砍了下去。
這觸手的表皮是極爲堅韌的,本以爲這一刀下去會像切在橡膠輪胎上一樣,極難切入,但是卻沒想到,這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特別鋒利的匕首,在接觸到觸手的那一刻,竟然突然紅光一閃,一下子將纏在我腳上的觸手斬成了兩截,感覺好像拿鋒利的剃鬚刀片劃過頭髮,幾有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讓本來用了極大力氣的我差點被閃了一跟頭。
再看那根被我砍斷的觸手,竟然並沒有像魯晴說的那樣汁液橫飛,噴濺的到處都是,而是放進微博烘乾機的蔬菜一樣,快速的萎靡了下去,一截如同脫水的蔬菜一樣乾巴巴的掛在我的腿上,另一截則是至少有一米多長的距離變成了肉乾,被後面的部分拖曳這向下水道里面退去。
臥槽,我這是撿了個寶貝啊!
我把紅光未消的匕首放在眼前,看了一眼,發現似乎除了刀刃上的紅光變得似乎更加妖豔了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
事情緊急,也顧不上那麼許多,我一個軲轆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去理會因爲體重太輕正被觸手在地上拖動的金竈沐和蘇密加,搶先衝到魯晴的身邊,在一根觸手正要纏向魯晴那高鬆的胸口之前,將它斬成了兩半。
還好,終於讓老子趕上了,要是再晚一點,我家娘子可就要被那畜生佔便宜了,開玩笑,這三壘老子都沒上得,能讓你個畜生先得手?
就在我砍斷了魯晴身上的一根觸手之後,周圍的數根觸手突然爆發出一陣慘烈的嘶鳴聲,竟然直接放開了被它們纏繞着的幾個人,全部都退回下水道去了。
一時間,我們周圍方圓十幾米的地方,竟然再也找不到一根觸手了。
這……我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手中紅的妖豔的匕首,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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