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魯晴當成了快槍手,不過總算是成功的升級了,打開《惡魔的自我修養》,那“欲/望”的修養,赫然已經到達了LV3,對於身體機能的加成也變成了60%,讓我的身體機能指數達到了160。
當看到欲/望修養的數值後,我略微愣了一下,那修養數值竟然已經達到了64/80,剛纔被因爲強迫魯晴而被扣除了五點修養值之後,我在升級前的欲/望修養應該只有33/40纔對,沒想到剛纔一下子竟然提升了31點,相對於之前那一次五點十點的提升速度,這次堪稱井噴式的增長了。
難道說這就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嗎?我心裡嘀咕着,看來我果然是個屌絲,屌絲的命運就是不能主動的去愛別人,只能等着被別人去愛,總歸就是個萬年小受的命。
看看生物圖譜,本來那黃色的“殊死搏鬥”終於白色的“勢均力敵”,這個“勢均力敵”來的可是相當不易,這可是我捱了四巴掌,還被女流/氓強吻才換來的成果。
雖然我的身體機能和外面的怪物還有20點的差距,但是畢竟我已經弄下了它的一隻眼睛,既然已經是“勢均力敵”了,我就沒理由去害怕一個瞎了一隻眼的傢伙,現在,終於到了和它決一勝負的時候了。
我起身將之前被我當做金箍棒的鋼管撿了回來,把它交到魯晴的手中,假裝正色道:“我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力量,現在要出去和那個怪物拼命,我出去後你要好好保護好自己,萬一我要是能活着回來的話,你可是要爲你剛纔的行爲對我負責的。”
這話說的些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但是被我說的大義凜然,頗有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在電視活着小說裡,一般當男主角說出這種話之後,女主角都會哭着撲進他懷裡抱着他說讓他別去的,但是到了我這裡,劇情就改變了。
“滾!”魯晴羞臊的剜了我一眼,似乎是在鄙視我得了便宜賣乖的行爲,順手將手中的鋼管隨手往前一扔,竟然好死不死的扔到了我的的小腿上,在帶給我一陣疼痛之後又砸上了我的腳指甲。
這酸爽的感覺……
不去理會魯晴的反應,在小腿的疼痛中,我打開了禽/獸空間,將意識投向了那隻仍然打着呼嚕的萌物。
“萌喵附體!”我像傻缺的迪迦奧特曼一樣大呼一聲。
在魯晴看白癡一樣的眼神中,我身上白光一閃,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上黑白花紋相間的萌動喵咪。
“啊……”魯晴被這突發的變故嚇得驚叫一聲,她似乎很難理解,爲什麼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會突然變成一隻喵,這似乎有點太不愛因斯坦了。
“等着我,我會對你負責的。”我耍酷的拋下一句話,縱身跳上了敞開着的窗戶,從防盜網的空隙中一躍而下,留下一臉驚駭的魯晴。
這話說的,真他媽的帥!我心裡嘀咕着,向窗外落去,不是逃跑,而是去戰鬥。
我要從外面轉過去偷襲,去暴那個魔嬰的菊/花。
這是我一早就打算好的路線,從這條路線偷襲,不僅能夠攻魔嬰於不備,也能夠有效的防止打開/房門後魔嬰進/入房間威脅到魯晴的可能,就算萬一我真的出什麼事情,魯晴也還能依靠房間進行防守,雖然希望渺茫,但也沒準能夠等到救援來到。
從窗口躍出,我在半空中解除了附體狀態,想要用一個極爲帥氣的動作蹲落在地上,就像《終結者》中的施瓦辛格一樣,好給身後的沈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不得不承認,在心裡,我已經把她當做是上天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了。
可惜,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實在是高估了一隻貓從低矮的窗臺上跳起的高度,也高估了我自己身體的靈活性。
等附身解除的我從空中落下的時候,距離地面的高度已經不足半米,這麼矮的高度我根本就來不及調整落地的姿態,只能以一個笨拙的雙膝曲蹲雙手撐地的笨拙姿勢落在地上,和預想中的瀟灑帥氣完全搭不上邊。
這是一種極爲不雅的姿態,那彎腰曲背撅屁股起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拉完屎撅着腚等着父母給擦屁股的死孩子。
不過這並不是最讓人尷尬的,最讓人尷尬的是,在我變成喵的時候,腰上圍着的那條chuang單已經脫落,現在變回人形,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縷。
從兩腿之間偷眼向窗口看去,正好看到魯晴從窗臺邊緣投過來的驚駭目光,我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一頭栽倒在水泥地面上。
從我死過一次的隕石坑附近再次找到一根鋼管,我快步衝進了宿舍樓的大門。
在那裡,有一頭兇猛的怪獸等着我去殺死,人世間能夠洗刷勇士展露菊/花這樣恥辱的,只有暴怪獸的菊/花被暴後流出的鮮血而已。
我在心裡默默的安慰自己:只要我能夠在這危難時刻英雄救美,魯晴一定會將我英勇殺怪的雄姿記在心裡,徹底忘了剛纔那個黑乎乎的菊/花的。
然而,當我衝進走廊的時候,那個本該等待着被我爆菊殺戮的怪獸並沒有出現。
那間宿舍的門已經被徹底破壞了,在走廊的上面還散落着兩個鐵皮製成的行李櫃,赫然就是之前我一直寄希望能夠擋住魔嬰利爪的兩個傢伙。
那個狡猾的魔嬰,並沒有真刀真槍的和行李櫃的鐵皮去較勁,他只是將宿舍的木門全部撕爛了,那笨重的行李櫃失去了門板的依靠,又沒有門框寬,竟然被它直接從門框裡面掏了出來,絲毫沒有破壞的扔到了走廊裡,讓我所有的算計全部都成了泡影。
我暗道不好,既然現在行李櫃被弄了出來,那我構建的防禦工事和牆壁之間必然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空隙,那寬寬的縫隙足夠讓魔嬰順利鑽進去的了,既然魔嬰現在不在走廊裡,必然已經在我耍帥秀菊/花的時候進/入了房間內。
“魯晴!”我大喊一聲快步衝到門口,從chuang鋪的縫隙中往屋裡看去,這一看,我登時感覺頭暈目眩,手腳發涼,在宿舍裡的地面上,一個紅色的身影正蹲伏在那裡,背後粗長的錨尾不斷甩動着,啃咬着地面上一具俯臥的半/裸女屍,女屍光潔的背部,已經被它咬的模糊一片。
“魯晴!”我心中感到無限的悲涼,就在個房間裡,我和這位女神般的校花有了極爲親密的接觸,在心裡,已經將她默認爲我未來英雄故事中的女主角了,可是現在,這才一轉眼的功夫,我的女主角就已經香消玉殞,變成了一具殘破的屍體。
更可恨的是,我離開的時候魯晴還是穿着一身睡衣的,現在渾身上下卻再次只剩下了一條內/褲,而且還是黑色的T-back,這狗日的魔嬰,食屍
還不算,竟然還猥/褻屍體。
站在門口的我越想越憤怒,一股熊熊的怒火在我的心裡燃燒起來,將我的理智吞沒,隱約間似乎聽到一些什麼“憤怒”、“百分之一百二十三”之類的聲音,但是已經喪失了理智的我完全沒有注意這些東西,現在的我眼中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殺死這個邪惡的傢伙,爲慘死的魯晴報仇。
“啊!”我大聲的嘶吼着,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彷彿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也不管眼前當着的chuang鋪,雙手向前猛地一推就進/入了房間,那被我和魯晴合理才挪到門口的chuang鋪,在我的一推之下竟然一下子就被推開了,快速的在地上滑動着撞到對面的牆壁上,木板碎裂的聲音響成一片。
我大步邁進房間,那邪惡的魔嬰擡着頭看着我,做出一副防禦的姿態,在它那噁心的臉上,沾滿了地上屍體的血液,右邊的眼眶空空如也,一隻雞蛋大的血紅眼球背神經線連接着,從眼眶裡耷拉下來,在臉上不斷的晃動着,這明顯是我之前的傑作。
不等魔嬰有什麼進一步動作,我直接暴起發難,突然加速衝向面前的怪物。
此刻我的心中,已經完全被憤怒填/滿了,之前一直反覆比較的身體機能指數之類的東西,現在已經全部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殺意,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殺死眼前的傢伙,爲此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犧牲我自己性命也再說不惜。
在人發狂的時候,通常不會去考慮什麼技巧和套路,只會選擇最直接的攻擊手段,我根本不去考慮什麼招式、技巧、防守、閃避之類的問題,只是合身向魔嬰撞去,用我的雙手,抓住它擋在身前的雙爪,依靠巨/大的前衝力量,將它從地上直接帶了起來,直接ding在後面的牆上。
巨/大的衝擊力讓牆壁都有些晃動,就算是這魔嬰擁有極爲強橫的肉體強度,但是在如此劇烈的撞/擊下,也有些吃不消,一股黑紅的血液,從它的嘴裡激射而出,濺的我滿臉都是。
我一擊得手,也不管着魔嬰是死是活,直接發動了接下來的攻勢。
雙手和魔嬰的爪子握在一起,雙腳需要支撐身體,我身上剩下能夠自由活動的部分就只有腦袋而已,也不做多想,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用自己的額頭撞向魔嬰那長着肉角的禿腦殼。
只聽咔嚓一聲骨骼破裂的聲音,我的額頭竟然在魔嬰的腦殼上撞的凹陷下去一小塊,紅色的血液順着我的額頭往下流淌,也不知道究竟是來自我還是來自於面前的魔嬰,將我的視線蒙上一層血色。
我大叫着,不斷的用額頭撞/擊着魔瞳,將它禿頭上的凹陷逐漸擴大,最終化作一片爛肉,白色的腦漿從爛肉中被我撞得飛濺出來,沾滿了我的額頭,並順着我的臉頰往下流淌,甚至淌進了我的嘴裡。
一個奇怪的提示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但是陷入瘋狂的我哪裡會有那個心思去注意什麼提示音,只是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魔嬰,就連背後的牆壁都被我撞出了細微的裂痕。
終於,我的力量漸漸的被消耗殆盡,我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單手握着魔嬰的爪子,將這具怪物的屍體向破口袋一樣拎起來重重的摔在對面的牆壁上,然後身子一軟,就直接躺倒在地上,躺倒在魯晴那具殘破的屍體的旁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