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市體育場內??????
今天倒是不錯,陽光明媚,但在肖克說了一句天氣真好之後,天馬上就黑下來了,而在南宮晨發現參賽表上有曹和燕的名字時,心情也和這陰森的天氣一模一樣了。順便說一句,因爲參賽人員太多,所以將市體育館作爲天界考試場地,從將近一萬名學生中選出三名,真是個殘酷的考試呢。肖克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呼大睡。而南宮晨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爲,在這個賽場上,有一位女選手,正摩拳擦掌,準備在考場中幹掉他自己。而僅僅只在學校掛名而從來不上學的南宮心凌也來參加考試了,這使南宮晨吃了一驚,準確的說,讓南宮晨吃驚的是南宮心凌的成績---輕鬆入圍前十。這出衆的表現使老師都感到震驚,畢竟,這可是一個從來沒上過學,體弱多病的孩子的表現呢。不過,南宮晨和肖克好歹也算是擠進了前十。這或許是個好消息,但對南宮晨來說,這絕對是個壞消息。
南宮晨和肖克好歹也算是擠進了前十。這或許是個好消息,但對於南宮晨來說,這絕對是個能讓他發瘋的的壞消息。畢竟,曹和燕也進了前十,這樣的話,和她交手的機率又大了不少,這使南宮晨非常苦惱,但是,至少這一局,曹和燕不會和南宮晨打,和曹和燕對打的是一位外班的男生,據說心裡有疾病,但似乎是傳言。事實上,比賽規則很簡單:不計一切代價打倒對手。這就是規則,雖然並沒有說要把對方毆打到什麼程度爲止,但只要對方認輸,應該就算贏了吧。但只要對方認輸,應該就算贏了吧。
南宮晨坐在觀戰臺的第一排,肖克就坐在他旁邊,用望遠鏡觀戰。兩人靜靜地看着比賽,但肖克似乎看出了什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南宮晨,折回場有保護裝置的吧,無論怎麼進行毆打,對方都不會出血的吧?”
“應該是吧。”南宮晨答道。
“你看曹和燕。”肖克將望遠鏡遞給了南宮晨,果然,曹和燕嘴角早就滲出了血,看來是受了內傷,身體也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在以前的比賽中從未出現過,因爲着體育場的保護裝置可以讓選手只承受被攻擊時的痛感,而不必受到真正傷害。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對吧!
南宮晨和肖克,擠到裁判旁邊:“裁判大人,保護系統是不是出了些問題?”
“嗯?沒有啊?”裁判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事實上,保護裝置的控制器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您好
歹也關注一下,畢竟??????”
“快走快走!沒事別到這瞎鬧!不知道我很忙嗎?!”裁判打斷了南宮晨的話,反駁道。
“人命關天啊!你這混蛋!快打開結界,終止這場比賽啊!”南宮晨已經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
“你纔多大就敢罵我?!你不是說人命關天嗎,有能耐你進去救人哪?!”
“肖克,你的解封術不是很厲害嗎?給我把結界炸開!”
“你確定?這樣可是會惹上大麻煩的。”
“少廢話,給我炸!!!”
“遵命。解封術,開。”
隨着一聲巨響,整個結界化爲碎片
“遵命。解封術,開。”
隨着一聲巨響,整個結界化成了碎片,南宮晨和肖克雙雙跳了下去。
“南宮??????晨???”曹和燕早就已經挺不住了,上次和南宮晨交手時已經使用了一次冰層防禦,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加上長時間的連續戰鬥,曹和燕已經到了極限,現在,疲憊不堪的她終於倒在了賽場上。
因爲是惡性事件,所以我不想多說,就只概括一下結果吧:曹和燕送醫治療,昏迷不醒;南宮晨和肖克因擅自毆打選手並將其打成重傷而光榮獲得了兩份除名通知書;至於心裡有問題的那位,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爲什麼不讓我去天界?天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是什麼身份?曹和燕,你快醒過來,告訴我這一切啊。”南宮晨守在曹和燕身邊,低聲說道。
“我這是??????誒?南宮???”
“讓哥哥再睡一會吧。”南宮心凌打斷了曹和燕的話,一邊端着一碗粥,一邊說道。
曹和燕看了看伏在牀上的南宮晨,不禁笑了起來:“真是太懶了,都早上了居然還在睡啊。”
“哥哥已經有四天沒睡了,所以我讓他再睡一會,畢竟他纔剛睡着。”心凌將粥放在桌上,繼續說道:“哥哥說很擔心你,所以一直守在你身邊,還說等你醒後要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有重要的事?該不會是告白之類的吧?但是,話說回來,南宮晨也算是個不錯的人呢,好歹也救了我一次??????’曹和燕在病牀上浮想聯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臉早已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但這可把一旁的心凌嚇了一跳,以爲曹和燕又出了什麼事,連忙將一聲叫了過來,曹和燕解釋了好半天,纔將醫生糊弄走了
“對了,你哥哥最近有沒有和一些以前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交談過?”曹和燕突然想起了一些正事,於是問道。
“說起來,是有這麼一個人,但似乎跟哥哥鬧僵了,哥哥一邊轟他出門,嘴裡一邊喊着你們這羣走狗之類的話。”心凌說道。
在一旁南宮晨早就已經醒來,但他並沒有做聲,只是靜靜聆聽着心凌與曹和燕的對話,試圖從她們的話語中找出曹和燕殺南宮晨的動機,但是,在這短暫的話語中根本什麼可用的線索也沒有。直接問曹和燕的話,她會講出實情麼?但是,現在這情況,不問她的話,又有什麼辦法呢?南宮晨也在考慮這一切,因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曹和燕爲什麼要殺他。
南宮晨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之後有用既喜悅又激動還伴有些驚訝的表情看着曹和燕(南宮晨以前學過表演,據說學得還不錯。),在停頓了將近一秒後,南宮晨又變回平常的樣子,鄭重其事地說:“曹和燕,我有話問你。”
該??????該不會是你喜歡我嗎之類的問題吧,糟了,我???我該怎麼回答啊?曹和燕又開始幻想了。
“你爲什麼要殺我?”南宮晨問了一句。
“什??????什???”
“果然不願意說嗎,不說就算了。既然你醒了,我們也就可以放心了,再見。”南宮晨一臉沮喪,拉着心凌回家了。而在病牀上的曹和燕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也難怪,畢竟南宮晨的問題與曹和燕幻想的問題之間的差距是那麼的大。但是,通過和心凌的對話,曹和燕得出了一個結論:南宮晨沒有必要殺掉,相反,他是自己的朋友,是值得相信的人。
“醒了嗎?”肖克走了進來,微笑着問道。
“嗯。”
“睡了四天一定餓了吧,把粥喝了吧,這可是我在家裡熬的,雖然讓心凌送來後有些涼了,但一定很好喝。”肖克說道,臉上仍然保持着笑容。
“恩??????是有些餓了。”曹和燕端起碗,喝了起來。
??????
“呼,喝完了。”
“不行,還剩了一點,一定要全部喝完,什麼也不能剩下,否則你怎麼對得起我做的粥啊”肖克說道。
“哦,知道了,我喝光就是了。”
肖克在一旁,親眼看着曹和燕將粥喝完了。
順便提一句,肖克可不會這麼好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