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老傢伙很自以爲是的笑了,他的笑簡直就不是肉嗓子發出來的聲兒,簡直就是骨頭磨骨頭才能發出的聲響兒,但凡是一般人見到了此景和此物,相信不嚇的半死也得嚇的屁滾尿流。
可是他們面對的人是我,我什麼樣的鬼怪沒見過,就別說是他們倆了,就是再多幾個,對我來說也都不在話下。
我還聽得老傢伙的道:“我今天本以爲能親眼看着我的乾兒子去轉世爲人,可是不曾想還殺出來個程咬金來,呵呵!那老夫就不客氣了,兒啊,咱倆一老一小的聯手幹掉他們,咱們一人一個,一同去地府轉胎吧?”
很顯然那小崽子是樂得的,這倆人相對而站,而我就在他們倆之間。。。
隨着老傢伙一聲怪叫,一陣強勁的陰風平地就起,還有混合着那個小死崽的陰風一交織下,這股陰風就更勁,更強猛了許多。還有這天台上所有能被颳起的東西,也不管啥是啥了,有的還有從別的高樓上扔下的垃圾和死貓爛狗之類的東西一起被狂風捲起。
更還有那些樓的通氣孔,那些可都是用紅轉砌起來的,足足有一米多高,也都被這股強勁的陰風層層剝落颳走。它們還都是以我爲中心旋轉着,說白了這一招就是他們慣用的障眼法,他們就是要我分不清他們的真正所在地,好暗中給我一擊,但是那些轉頭和石塊子還有垃圾們也都是股不可小瞧的力量,它們在它們的手的,也是件件可殺人的武器。
只是有一點它們錯了,甚至是錯的太離譜。我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剛剛回家或者是上班下班的什麼人,剛剛洗過澡兒,就穿了件浴袍來管閒事的傢伙,再或者我也許是個學什麼法術道術之類的什麼人,想出來露一小手而已。
他們根本就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因爲我也不是人,我的這一切都是假象,就他們玩兒的這一手兒,我幾百年前就玩剩下的了,所以說在戰場上自負也是一種信心的表現,當然了也有可能吃大虧,這說白了就是對敵人估計不足所造成的吧。
就在這一老一小對我下手時,很快他們都明白了一個問題,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個白浴袍的男人他竟也不是人,難不成。。。
就在這時,我哈哈大笑起來!還言道:“怎麼樣兒,你們倆聯起了手兒,也招數用盡,我都不還一下手兒,可是你們的目的達到了麼,效果怎麼樣了?”
“哈哈哈!我就說過就一個小雜毛小死崽子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你也不行,你們都不夠那個資格?”
“既然你們的殺心已起,我現在就算了,我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們了。。。?”
隨即我大喝一聲兒,雙手合十,對着天空一擎道:“青木玄鐵銅劍一十九把出?”
就見的雙手中心連貫着就像是禮炮發射一樣兒,一劍劍光形的劍影而出,在強勁的陰風陣中,還不散亂,由頭劍帶領着練成一線而飛着,也是直到第十九全部盡出時。在空中才按我的指令形成了一團整齊的劍陣。
這一老一小見此景臉色大變!知道他們進天踢上鐵板了,也是老傢伙對這小死崽子使了一個眼神兒後,就轉身想跑。
可是慘痛的結果出現了!看似眼前就是一片茫茫的黑夜,遠處還閃爍着的萬家燈火。可是這一切剛纔還是真的,可現在都是假的了。
“砰砰!”兩聲兒悶響傳來——
我見此景,我笑了,我還很是憐憫的言道:“想跑啊,你們今天誰也跑不了拉,你們不管是誰,想要活着出去,那好辦,是你們一個個的來也行,要不就是一起來也行,只要你們能破掉我的劍陣,你們還是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反之我就一刀刀的活颳了你們?”
“你們選吧!我只給你們10分鐘的考慮時間,要不我動手,要不去給我闖劍陣——”
“哦!我差點忘了,我的這一劍陣是一個幾百年前一個道祖所創的絕學,它叫“噬魂降妖青木玄鐵大陣”它至今延續下來,還未曾有過一次敗績,就算是所爲的什麼鬼王進了這裡,也別想活着出去,我是想說,你們即來之則安之吧,別有什麼壓力,不就是大不了再死回,弄個魂飛魄散啥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過後,冷麪示手道:“10分鐘已到!請選擇吧?”
這一老一小一直都沒有發聲兒,也只是在聽我說了,還有這個十分鐘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那幾句話就算是說,也用不了幾秒時間。就在他的話一完後,時間就到了,簡直就是把這一老有小給氣的七竅生煙,兩眼冒火。
可是現在這倆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就算是心中有所悔悟,但那也是無濟於事了。那老的一咬牙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拉起小的就衝進了劍陣。但是這一老一小的選擇又出現了一次嚴重的判斷失誤,如果他們選擇了我,就我現在的心思和想法兒最多是恐嚇,我又怎麼能忍心去殺死他們。
也不管怎麼說,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我雖說的來人間時間不常,我還是聽了不少人說過,要敬老愛幼的,就算是鬼,那也是如此。
可是這倆傢伙竟然沒有選擇我,而是去選擇了死物,這結果就不用我說了吧,這一老一小一進了大陣後,幾乎就沒了活路,也是因爲那個陣根本就沒有生門。進去的不管是什麼東西,全都是一死。
我樂得其成!我有心要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是他們不選我啊,他們選了陣法兒,可陣法的規程早就是幾百年前就制定好了的。
就算是我想改都改不了,再說了它們殺人和怎麼殺,那就是它的事兒了,反正我沒有動手殺他們就行。。。
就這樣兒我很快就聽見了慘叫聲兒,和不甘心的惡罵聲兒。就見那些光劍配合的簡直就是密不透風,就算是一隻蚊子也別想跑出來,而且這倆東西也都見識過了那柄柄光劍威力,他們在都不敢去攻,也只有近其可能的去防守,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那些光劍們步步緊逼,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喘息之息都不給他們留下。
我在外陣看着就笑!搖搖頭道:“我兩次連續的給你們生路,你們都不選擇,而是這死路,你們是一闖再闖,你們以爲可以逃過第一劫,這第二劫也行麼?”
“你們錯了,你們大錯特錯!這怪不得我了,要怪就怪你們太輕敵,太自負,還對敵人做出了非常嚴重的誤判,這才導致了你們今天的下場,你們自己玩兒吧,我還有事兒,我去忙了,回頭見?”
我轉身就去找那個還是沉迷於迷茫中的少年,我不知道他家是那裡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上來的,我也能確定他的行動根本就不能自理,真是奇蹟啊,好人上這個天台都費勁,他竟能一個人上來,當然了這一切沒了那個小崽子的幫忙,他也是別想上來的。
還有我依據他身上的氣息,慢慢的去這個樓裡所有的房間查了一下,最後我驚喜的發現,他竟是就住在這個單原裡的最頂層一家。
可是當我送他回家時,我震驚了!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他的家怎麼就和八幾年一樣兒,木質的地板,那上面的油漆早已斑駁,牆上的陳飾還有低矮的傢俱,看上去都有些年頭了,但是這一切都很乾淨,整潔!
在小子的牀頭櫃上有一臺孤立無援還被一張布幔給蒙着的電腦,還是臺式最老的那種,大皮股白殼的,那上面還落有一層浮灰,我都沒有去看,也能想到,這傢伙肯定就是一壞的。
還有這小子的牀頭還有他的牀下面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藥瓶,大多都是空的,只有幾個有藥,但也不多,無非就是一些接骨,活血,陣痛的藥類!
我還去看了看他們家的家裡人,在另一個隔斷裡,我見到了一個蒼老還佝僂的身軀,她兩鬢白霜,歲月的痕跡早早的就爬上了眼角,她睡的還算安詳,有時還會夢囈般的哼聲幾下,也是就是很累吧,原因我看見櫃子上有一張環衛工人的合影,其中就有她一個。
其實在這個平方不大還打了幾個隔斷的小樓裡,還有一個人的氣息,但是他不在,我想那個人應該是那小子的爸爸,可是他不在,至於他在幹什麼,我看了一會兒這裡,我就漸漸的明白了什麼。。。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低收入家庭,而且還經歷了一場大劫難,更使這個家變的苟延殘喘,還雪上加霜,瞬間我又明白了什麼,那是因爲我找道了那小子的死因,我同情他,可我也鄙視他,我將他從天台上安然的帶會了他的牀上平臥着。
我還對這他一揮手間,我很輕鬆的就侵入了他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