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延聽到唐棠的歌聲,記憶中的一段經歷被他想起,那還是天魔王剛剛晉升魔王之尊不久,去參加魔王之間的求魔之會的事情。
這是仙魔位面不成文的規定,一旦有新晉的大神通之士,就會舉辦盛會,相互切磋一下,仙王之間的切磋被稱爲盤道,意思都一樣,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吹牛,有沒有真材實料。
那次求魔之會,歷時一年有餘,是天魔王一生當中最爲悠閒享受的短暫時光,既然是盛會,歌舞助興避免不了,天魔王不好這個調調,但也看了不下上百場的表演,都鐫刻在了記憶當中。
唐棠的嗓音清澈純淨,錢延馬上把她的嗓音和求魔之會上的表演聯繫起來,有些節目,完全可以讓唐棠來二次演繹。
蘇總監以爲錢延是保鏢之類的人物,卻沒想到錢延語出驚人,竟然要包攬唐棠的歌曲創作,這是開玩笑嗎?
錢延的興致上來,朝柳莎莎使了使眼色,道:“你叫他們把錄音的機器開啓,我對音樂不懂,五音還不全,只能簡單的哼唱,旋律配樂什麼的,還得專業的人來做。”
錢延說完拉住唐棠的手來到錄音室,蘇總監聽了錢延的話,險些吐血,不懂音樂,五音不全,還要包攬歌曲的創作,這不是開玩笑,這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唐棠很喜歡音樂,是那種天生的喜歡,她十四歲的時候就拿到了鋼琴十級的證書,由此可見對音樂有着發自內心的熱愛,迷醉。
唐棠很想找到和錢延的共同語言,因爲共同語言是一切感情的基礎,可惜的是她沒找到,不論是她和錢延的接觸還是聽柳莎莎的講述,她發現和錢延的生活軌跡,興趣愛好,都有不小的差別。
乍一聽錢延要給她寫歌,唐棠沒有覺得驚訝,反倒有一絲期盼,錢延看着唐棠專注於自己的眼神,微微一笑,道:“我唱的不好,你不許笑我。”
錢延回憶着在求魔之會上看到的表演,印象最深的一首曲子哼唱開來,錢延的確不會唱歌,但是鸚
鵡學舌不難辦到,他只需要把主要的旋律哼唱出來即可,至於腦補,那就是專業人士的活計了。
柳莎莎作爲大老闆點頭,蘇總監縱然百般不願,錄音室的設備還是開始運轉,只是錢延才唱了一段,錄音棚內的專業人士們都震驚了,那是他們沒有聽過的旋律曲調,似乎一下子就觸動了他們的心靈,至於錢延具體唱的是什麼詞,都已經不再重要。
錢延很快投入其中,一首接一首的哼唱着,直到覺得口乾舌燥才停下來,錄音室內外靜寂無聲,眼前的唐棠已然淚流滿面。
蘇總監突然大煞風景的怪叫一聲,語音發顫道:“錄音師,馬上檢察設備,乖乖我的親爺爺,一定要都記錄下來啊!”
唐棠被蘇總監的叫聲驚醒,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撲到了錢延的懷裡,主動獻上香吻,她只能以此來表達此刻的驚喜,因爲她發現了自己的新大陸。
在柳莎莎的印象裡,她知道錢延無所不能,但是連唱歌創作也信手拈來,着實被震驚了一把,看着錢延和唐棠擁吻在一起,輕聲啐了一口道:“這下好了,甜甜這丫頭,上了錢延的這艘賊船,徹底下不來嘍!”
錄音師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蘇總監懸着的心才放下來,作爲一個音樂人,他深知即興創作屬於靈感的乍現,如果當時沒有記錄下來,再來一遍的話,就有着不小的差距,這樣遺憾的事情他自己就遭遇過,怕怕的很。
蘇總監幾步跑到柳莎莎面前,激動道:“柳總,這是個人才啊!不,是天才,他隨便哼唱的這些,足夠製作一張專輯了,您帶着他過來,是不是早有考慮啊!害我白白擔心,柳總,這個人一定要留在我們公司,籤長約,拴住他。”
柳莎莎白眼微翻,貌似被拴住的是她好不?當然,這些話沒必要和不相干的人說,她被錢延拴住,栓的心甘情願,食之如飴。
“老公,你唱的是什麼歌?真的很好聽,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唐棠一吻作罷,眨着宛若星星
的雙眼問道,這一聲老公,叫的嗲死人。
錢延呵呵笑道:“你喜歡嗎?那就叫仙籟吧!”
“仙籟?的確是這樣,好像唱到了我的心裡,老公,以後可以經常唱給我聽嗎?”唐棠依偎在錢延胸前,儘管她比錢延還要高,卻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心理作用有時候就是這麼強大。
錢延撓撓頭,他的存貨可不多啊!求魔之會上,歌舞又不是重點,但是看着唐棠的眼神,哪忍心拒絕,道:“沒問題,但是前提要甜甜聽我的話喲!”
“我什麼都聽你的。”唐棠說完,沒來由的想到了早上耳中的旖旎,如果錢延真要讓她雙飛什麼的,她到底該答應還是不答應?這是個問題啊!
錢延管殺不管埋,五音不全的他一唱驚四座,頓時讓包括柳莎莎在內的人都忙碌起來,蘇總監等人更是雞飛狗跳,這都是興奮的,看到這一幕,他和柳莎莎唐棠說了聲,離開了影業公司。
錢延自己也是滿腦門子官司,首先要實驗一下營造一塊小區域的修煉場所的可行性,這是大事,關乎地球藍海宗的生死存亡。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那就是收賬,兩千萬的壓驚費到現在還沒入賬,好像他也沒告訴王長爍賬號,這麼重要的細節竟然忘記了,失誤啊!
怪只怪王長爍慫的太快,現在要賬,錢延都不知道該去哪裡要,思來想去,琢磨到一個去處,打車直奔趙局長所在的分局。
趙局長再見錢延,神情頓時有些古怪,因爲他早上接到了頂頭上司,公安一把手的電話,讓他把吳經理吳老肥放出來,走的是正常的取保手續,他當時還覺得奇怪呢!但是頂頭上司的關照,他哪敢不從,縣官不如現管,這點常理他還是知道的。
趙局長猜到這裡面肯定出了岔頭兒,保不齊王長爍當時是虛晃一槍,後來又使了力氣,都說王長爍是個陰人,傳聞果然不虛,可錢延又登門而來,這是個什麼情況?趙局長頓時有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