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延把嘴捂住,連連搖頭,看見陳瑜咬着嘴脣轉身要退下來,趕緊道:“內褲的蕾絲花邊,很漂亮。”
陳瑜哎了一聲,下意識的摸摸後臀,臉皮不禁滾燙,爬山要彎腰,屁股繃的渾圓,自然凸顯出小內內的邊緣痕跡。
別看陳瑜和錢延只差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可姑娘家的面皮薄,被親暱的戀人盯着小內內的痕跡看,也免不了臉紅脖子硬,作勢欲打。
錢延順勢抓住陳瑜的手,邁步站在陳瑜的身邊,道:“累了吧?我揹你。”
“不要。”陳瑜感觸到錢延手心的溫度,神情堅毅道:“我們一起爬上去。”
陳瑜看似柔弱,實則堅韌,定下目標後鮮少放棄,幾次不小心摔倒,站起來繼續爬,看樣子非要用自己的力量把酉山征服在腳下。
將近一個小時後,錢延和陳瑜終於攀登到酉山頂上,酉山不高,但足以俯瞰山城市區,那種山高人爲峰,放眼一覽無餘的舒暢,讓陳瑜禁不住大叫了一聲,把錢延嚇了一跳,沒想到陳瑜還有這樣的一面。
酉山之頂有涼亭,雨後新晴,道路不便,就錢延和陳瑜兩個人有爬山的興致,倒不怕有人打擾清靜。
陳瑜興沖沖的把揹包打開,拿出塑料地鋪,水,吃食等物,美滋滋的一樣樣擺放好,準備的就跟小學生郊遊似的。
陳瑜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錢延,嬌聲道:“老公,渴了吧?喝水。”接着又像是小媳婦一樣,給錢延準備吃的東西,忙的不亦樂乎。
藍天白雲,山風徐徐,錢延坐在地上,陳瑜的臉枕在他的大腿上,曼妙的身姿橫陳,俏臉紅潤潤的,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交流,卻感覺彼此的心貼的更近。
錢延握着陳瑜的手,另一隻手攏着陳瑜的秀髮,看着陳瑜清純甜美的臉龐,怎麼看都看不夠,只覺得自己太貪心,有如此佳人鍾情,還偷食偷吃,人啊!果然是不知足的。
陳瑜眨着大眼睛,被錢延看的眼神有些迷離,癡癡道:“老公,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山無陵……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感受到陳瑜的一往情深,錢延心下嘆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自己算不算負心漢呢?
下山的時候,錢延執意要揹着陳瑜,陳瑜把頭靠在錢延的背上,雙手摟着錢延的脖子,感覺到錢延的手在臀丘處不老實,便在錢延的背上輕咬一口,道:“老公,再這樣我就下來嘍!”
“上了賊船,哪還能讓你跑掉,乖乖做我的壓寨夫人吧!”錢延背後的雙手一託,將陳瑜的身子往上送了送,呵呵笑道。
“老公,你的手還不老實,很癢啊!”
“老公,晚上我想吃燉豬腳。”
“老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老公,感謝上天讓我們相遇,我很愛很愛你。”
“…
…”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奔馳在高原上,遠處雪山皚皚,近處草叢遍地,偶爾還能看到幾隻黃色的羚羊在悠閒的吃草,不過遠近都罕見人煙,這便是西北高原獨有的景色。
許師傅單手把着方向盤,擰開一瓶礦泉水大口喝着,時不時的看一眼衛星導航儀,車的後座上,錢延手中把玩着一把玩具般的木劍,時而皺眉,時而略有所思。
今天是錢延和陳瑜爬山後的第三天,陳瑜休息那天,錢延陪着陳瑜好好的玩樂了一天,感覺彼此間的情感越發濃郁,尤其是陳瑜癡癡的一口一個老公叫着,叫的錢延心蕩神搖,真想當晚就把夫妻做了。
錢延也只能這樣想想而已,當天晚上和陳國勳董春來等人吃飯,岳父老泰山在場,錢延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得扮演乖寶寶,把他累的,比登上珠穆朗瑪還費力。
吃過晚飯,錢延得知陳國勳要在山城開會三天,而且要住在花園路的別墅,和女兒陳瑜親近親近,錢延的臉當時就綠了,剛好這時陳呈打電話來,錢延便讓許師傅開車載他來到西北高原,他,也該幹正事了。
在錢延的建議下,地球只保留了一個節點通道,位於戈壁大漠,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節點通道的位置屬於國家機密,即便是現在,一樣罕有人跡,滿目荒涼。
錢延把木劍收入儲物戒指中,看着許師傅啃着硬邦邦的饅頭,歉然道:“這一次麻煩許師傅了,迴轉山城,可得好好歇一歇。”
許師傅把饅頭噎下去,伸伸脖子,道:“延少千萬別這麼說,您能用我開車,是瞧得起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許師傅這話的確發自肺腑,他和王慶雖然有親戚,有王慶這個大哥大罩着,日子過的很滋潤,吃喝不愁,女人不缺,但他不願意在灰社會當中混日子,總感覺不踏實。
自從給錢延當司機後,許師傅發現他走上了一條金光大道,遠的不說,前天晚上他載着錢延去吃飯,飯局上三個人的身份把他激動的手腳都沒地方放。
而三位大佬得知他是錢延的專職司機後,對他非常客氣,紛紛表示有事兒說話,他當時就覺得自己的手腳都軟了,幾次想要敬酒,酒杯卻無論如何都拿不起來。
“許師傅,我不在山城的這段時間,你接送妍妍上下學吧!”錢延說道,車美妍的學校離家並不遠,但是車美妍一瘸一坡的走路,畢竟辛苦,有人接送也能輕快些。
許師傅滿口答應,有道是旁觀者清,他發覺車慧珍有時候看錢延的眼神不對勁,但又覺得車慧珍比錢延大那麼多,倆人有那種事不太可能,反倒是車美妍很黏錢延,搞的他有點糊塗。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許師傅記住車慧珍母女和錢延關係不一般就行了,做司機的,心裡怎麼想不要緊,嘴巴一定要有職業素養,不該問不該說的,都得掂量好。
下午四點的時候,許師傅把
錢延送到預先設定好的座標附近,方向盤一轉,返回山城。
錢延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刀疤六和黑鬼保羅開着一輛灰綠色的吉普車來接他,顛顛簸簸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一處廢棄的軍事基地,這便是地球藍海宗的所在地。
錢延從刀疤六口中得知,藍海宗現在的情況不太妙,前幾天,龍博士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私下裡動用一百多件可以自爆的未知奇物,兩百多塊魔石靈石,準備把節點通道炸掉。
幸好陳呈在節點通道外安裝了監控裝置,還有可以自動射擊的激光武器,龍博士的圖謀沒有得逞,但也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包括龍博士在內的十七名魔靈武者被炸死,庫存的未知奇物和魔石靈石所剩不多,原本拮据的藍海宗,這下更是窮的叮噹響了。
錢延對損失的未知奇物和魔石等物不在意,他嘆息的是龍博士死的太早,有很多疑問變成了無法解開的謎題,實爲憾事。
同時,保羅說的一件事引起了錢延的重視,在龍博士發瘋之前,曾經和薛冰涵見過面,而且兩個人在一起呆了足足兩天時間,然後龍博士就瘋狂了,現在薛冰涵被陳呈控制了起來,比蹲大牢還慘。
軍事基地表面上看起來破破爛爛,內裡卻現代化的感覺十足,尤其是地下的節點通道附近,更富有未來科幻風。
錢延的神識散開,感知到地下二百米處就是節點通道,那裡有非常強烈的空間波動,他的神識都被扭曲了,這還是節點通道沒打開的時候,可以想象一旦通道打開,他的神識可能都會被撕裂,吞噬。
陳呈看到錢延走進來,面無表情的給錢延倒了杯水,道:“在這個地方,水比金子珍貴,而且味道還不好,很難想象,我們的祖輩父輩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艱辛環境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壯舉,每每想來,爲之欽佩啊!”
錢延看着水杯內渾濁的液體,聞了聞水杯裡的味道,沒敢喝,他的無量珠裡面純淨水礦泉水無數,可不想虧待了自己,陳呈肯定也不缺水,在自己面前搞憶苦思甜,必有深意啊!
“我給你發的郵件看到了吧?龍博士的事情你怎麼看?”錢延變戲法一樣拿出兩瓶礦泉水,拋了一瓶給陳呈。
陳呈把水瓶放下,咬了咬牙,道:“地圖應該是真的,最起碼和我記憶中的一部分吻合,可是我想不明白,龍博士沒有去過節點通道那邊,如何擁有詳細的地圖?他爲什麼要把節點通道炸燬?難道真的瘋了嗎?”
錢延對此早有猜測,道:“瘋了未必,被附體倒有可能,看他的留言,認爲炸燬節點通道,是爲全人類的安危着想,你覺得呢?”
陳呈拿過那杯渾濁的水,一口喝掉,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放不下,其他的魔靈武者同樣放不下,我們和龍博士是不同的,彼此很難理解,走,我帶你去看看薛冰涵,也許你能讓她開口說點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