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秦勇高興之餘也暗自在推策究竟是何人要置許仙於死地,這不是官場上的事情,而是修行界的事情,雖然很多人都認爲是邪道之人所爲,可是秦勇並不這麼認爲,相反他認爲這是正道所爲。
不僅僅是秦勇這麼認爲,那法海更是這麼認爲,而且在他的心中則把這件事情看做是降龍羅漢在暗中搗鬼,甚至法海懷疑那金山寺之事也同樣是降龍羅漢所爲。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法海自然不會沒有所表示,雖然他沒有證據,可是有些事情是用不着證據的,而且法海的目標只是許仙,只要許仙相信,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當然這個前提是他自己能夠說服許仙。
法海可不是一個老實人,他一向是有風就是雨,撲風捉影那是他的特項,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法海自然要給許仙一個交待,至少他得讓許仙知道究竟是誰在暗中算計他,要讓許仙瞭解這一切。
在許仙的府詆之中,許仙沉聲說道:“法海大師爲什麼這一次會有這麼多的人要對我這一個無名之輩下手,此事大師可有些眉目?”
聽到此言,法海則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許大官人,此事只怕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陰謀,如今有人在暗中造謠生事,說我金山寺有先天靈寶在手,而此寶就在你的身上,於是便有了這麼多的人對大官人下毒手!”
法海此言一出,許仙則是怒了,自己這不是被金山寺給牽連了嗎,於是說道:“大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得罪惡人了不成?”
法海搖了搖頭說道:“大官人也知道,老衲一直都在暗中保護你那有時間去得罪什麼人,而且此事只怕並非是針對老衲與金山寺,一切完全都是針對大官人而來,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陰謀!”
許仙皺起了眉頭說道:“大師可是察覺到了什麼事情?”
法海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樣,不瞞大官人,在大官遇襲之前我金山寺則突然之間慘遭到惡人的屠殺,許多門人被殺,而對方的意圖不明,雖然說表面上看此事是邪道之人所爲,可是老衲根本就不相信!”
許仙疑惑地問道:“大師這是爲什麼?”
法海嘆道:“若只是邪道的報復,那麼他們不可能僅僅只是出動一個人,而且不可能在有着絕對力量屠殺全寺之人的情況之下半途而費,更不可能在金山寺慘遭屠殺之後,沒有多少時間大官人又受到了攻擊,所以老衲懷疑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於大官人的陰謀,一個要置大官人於死地的陰謀!”
聽到此言,許仙皺起了眉頭說道:“大師的意思是有人在故布迷局要借刀殺人,除了我這一個凡人,這好象有些說不過去吧,如果他要對我出手完全可以直接出手,根本用不着如此多費周章!”
法海搖了搖頭說道:“大官人錯了,對方不這麼做只怕是因爲他不敢露面,這個人是我們所熟悉的,他害怕自己暴露,所以方纔想出這樣陰險狡詐的計策來借刀殺人,而自己則可以逍遙法外!”
法海此言一出,許仙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怒聲說道:“法海大師,本官一向是潔身自愛,自認爲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究竟是誰要對我下這樣的毒手,要置我於死地,我與他們有什麼仇?”
法海嘆道:“此事老衲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知道,那就是此人對大官與老衲十分熟悉,自從老衲保護大官人開始起,金山寺則是接二連三地發生種種意向不到的事情,看來這都是那人所爲,這一切都是針對大官人而來,以前他只是在試探我們的底,現在他終於露出了獠牙!”
雖然法海沒有明說,可是許仙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從法海這番話中聽出些什麼,他沉聲說道:“大師的意思是此人是你佛教之人,而佛教之中對本官有惡意的好象只有那降龍羅漢,難道此事是他所爲?”
法海搖了搖頭說道:“老衲不知,不過只能說他有懷疑,我們畢竟沒有什麼證據,其實不瞞大官人所說,在金山寺被血洗之前,老衲曾經去靈隱寺找過降龍羅漢,不過對方的態度十分囂張,而且金山寺被血洗之事也是由他告訴老衲,而且此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悲傷之色,反而是幸災樂禍的架式,這完全不是一個佛教高僧所應有的表現!”
法海這王八蛋可是夠陰險,他是沒有說此事是降龍羅漢所爲,可是他在一步一步引許仙去認爲此事就是降龍羅漢所爲。
當然,法海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降龍羅漢在暗中出手,只是血洗金山寺的則並非是降龍羅漢,而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秦勇。
不僅法海想不到,在修行界中沒有人想到血屠金山寺的人是秦勇,畢竟在他們所有人的眼中秦勇可是有傷在身,根本沒有出手的能力,除非秦勇不要命了,以他們這些人對秦勇的看法,秦勇還沒有瘋狂到那個地步,秦勇不是傻子,不可能爲了殺金山寺那麼幾個後輩小子而冒生命危險,這兩者之間完全不成正比。
可惜這些人的想法正好被秦勇給利用了,秦勇正是利用他們這種心理,所以暗中出手引起修行界的大亂,爲自己掠奪積累做準備。
當然秦勇也沒有想到有人會對許仙起了殺意,這也是意外所得,對秦勇而言這是一個大好事,他自然是十分高興。
聽到法海之言,許仙則更是認定了這事情就是降龍羅漢所爲,怒聲喝道:“大師用不着如此小心,除了此人本官想不出還有什麼人非要置我於死地,今日之仇本官日後必會回報,有仇不報非君子!”
法海要得便是許仙這句話,可是他還是假醒醒地說道L:“大官人,此事畢竟只是你的猜測,事情是否如此還有待於調察,大官人還是不要這樣急於做出決定,那樣一但錯了則會讓我們處於背動的局面,也會讓真正的敵人逍遙法外!”
許仙根本就聽不進法海之言,當然法海也不希望他能夠聽進自己的勸說,法海之所以這麼說只是不想爲自己留下隱患,要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之中摘出去,那怕日後出了差錯也與他無關,畢竟他提醒過許仙,只是許仙自己不同意而已。
雖然只是假意的提醒,可是不管怎麼說法海提醒了,這是誰都說不出什麼來的,而且這件事情是許仙自己發入爲主,法海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其實,法海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就是降龍羅漢所爲,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很大,他只是想給降龍羅漢添點堵,雖然只是懷疑,但是他不敢認爲降龍羅漢有這麼大的膽量。
久守必敗,雖然說法海在這段時間之中對許仙是嚴加保護,可是他明白如果這樣的事情還繼續下去,那他自己也堅持不了多久,畢竟他不是神,不可能無微不至地照顧好許仙,對此他必須要儘快地解決。
許仙既然已經對降龍羅漢有了先入爲主的看法,那法海也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許仙可關係着他的將來,他要爲許仙考慮。
只聽,法海說道:“許大官人不管你心中有什麼樣的想法,眼下局勢對你十分危險,雖然說有老衲保護你,可是老衲畢竟不是神佛,不可能不出一點差錯,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要有一點差錯,那對你而言都是滅頂之災,所以老衲認爲這件事情我們必需儘快想到解決的辦法!”
許仙可是十分怕死,聽到此言連忙問道:“法海大師可有好的意見?”
法海沉聲說道:“大官人本是朝庭之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大人應該向朝庭進言,只有得到朝庭的相助,方纔能夠化解眼下的危機,要不然久守之下大官人則必有殺身之禍,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有主動出擊方纔會有一絲生機!”
不得不說法海的眼光就是了得,這種情況之下許仙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辦法,當然如果許仙能求助於秦勇也成,可是秦勇早就在終南山脈的龍穴山谷之中閉關,他想找也找不到,所以只有藉助於儒家的力量。
對於儒家而言,不管怎麼說許仙都是朝庭的官員,現在被一些邪魔妖族給威脅了,這讓朝庭的臉面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們必需要做出反擊,要不然日後將會有更多的人不把朝庭放在眼中。
特別是在這個特殊的時期裡,北方的局勢已經讓朝庭有所不安,所以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看到許仙身死,那樣他們可是再也無力鎮壓一切方外之人。
許仙聽從法海的指導將自己的求助向上通報,很快朝庭則開始了大規模的平亂,在天師教與儒家雙方的通力合作之下,整個京師來了一場血醒的清洗,所有邪魔妖道都遭到了屠殺,沒有理由的屠殺,同樣那些所謂的正道也得到了警告。
朝庭發起如此強大的反擊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原本在衆人眼裡不值一提的天師教則重新回到了衆人的視線之中,這一戰天師教表現得十分搶眼,因爲他們無懼京城之中的龍氣壓制,這讓佛道兩教兩眼冒光。
別看天師教的實力有些小,可是在京城這種特殊的環境之下他們則有着強大的戰鬥能力,與儒家不相上下。
人間有着諸多的特殊環境,如那始皇地宮便是如此,雖然說始皇贏政已經殞落,可是那始皇地宮之中依然有着強大的龍氣,可以壓制方外之人,對於始皇地宮,無論是佛道兩教,還是邪道之人都有着無比的貪念,他們都曾打過它的主意,只是斷羽而歸,因爲他們在進入地宮之後一身修爲遭受到了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