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有不甘,可是這一行則以秦勇爲主,而且眼下這種局勢天師教已經成了衆矢之的,要是離開秦勇只怕很快就會被那些正道給滅了,畢竟古戰場之中只認利益不論其他。
想到這裡,張天師突然心中一凜,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心中暗道:“佼幸,還好沒有急着進入古戰場中,要不然真是死都不知怎麼死了!”
只聽,張天師說道:“還好道友阻止,要不然我們要吃大虧了!“
秦勇聽到此言目光一聚問道:“天師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張天師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貧道一時被古戰場的開啓給衝暈了頭忘記告訴道友,在古戰場之中那是另外一方小世界,可以屏蔽天道之力,那些各派高手都可以無所顧及地發揮自身力量!”
聽到此言秦勇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還好沒有急着進去,要不然真得死無葬身之地,難怪降龍羅漢與玄天宗那兩個王八蛋眼中暴發出那麼強烈的殺意,原來他們就是想借機除去我們,我們也算是歪打正着躲過了一場殺劫!”
張天師尷尬地說道:“這都是貧道一時忘記了,要不然真得會害了所有人,秦道友,這種情況之下你認爲我們還進去嗎?”
聽到此言秦勇明白張天師這是害怕了,擔心自己的安全,擔心天師教衆人會在這上古戰場之中被正道給清洗掉,畢竟上古戰場之中自成一方小世界,只要正道那些人做得乾淨利落點,然後到一切都推到邪道身上便可以完美地清除天師教這個心腹大患,也難怪張天師害怕。
秦勇淡淡地看了張天師一眼說道:“當場要進,爲什麼不進,就算他們有天師力量又能如何,畢竟裡面又不止我們自己,還有諸多邪道高手,只要小心正道也奈何我們不得!”
張天師聽到此言眉頭不由一皺,他可沒有秦勇那麼樂觀,說實話現在張天師真得有些後悔了,而且後悔到腸子都青了,當初他怎麼沒有想到古戰場之中的環境因素,要不然怎麼也不會與秦勇結盟,畢竟在他看來秦勇雖然很強大,但與天仙相比還是相差甚遠,根本就不看好秦勇。
對於張天師心中所想,秦勇是一清二楚,這時秦勇需要給張天師一點信心,要不然張天師只怕會與自己分道揚鑣,雖然說在這場爭鬥之中有張天師也可無他也罷,但是秦勇還需要天師教這個盟友,畢竟有天師教在有許多事情都可以輕鬆進行,最重要的是秦勇可以利用天師教來影響朝庭爲自己增加信仰。
只見秦勇沉哼一聲說道:“張天師用不着被對方的威勢給嚇倒,就算這古戰場之中可以讓那些人發揮最大的力量,可是他們畢竟沒有渡過天劫,還算不上是天仙,只是能僞天仙,也不是不可戰勝!”
張天師嘆道:“秦道友,對方有強大的靈寶,我們可是一窮二白,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天師教也僅有一件‘龍虎印’能拿得出手,可是與任何一方相比都不值一提,連道友手中的紫青雙劍都不如,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怎麼與對方開戰!”
秦勇聽到此言,則不以爲然地說道:“天師教沒有寶物,可不代表在下沒有寶物,紫青雙劍這不用在下說天師早就知道,今天就讓天師開開眼界,見識一下歐冶子大師所鑄造的神兵‘勝邪’!”
說話之間秦勇將‘勝邪’取了出來,此劍一出,天空之中游離這着殺氣被吸入劍中,先前秦勇能夠天噬那無邊的殺氣,有一小部分力量則是由‘勝邪’所吞噬,以供其開鋒,要不然秦勇再強悍也無法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畢竟這殺氣非同小可,最傷人不過。
‘勝邪’劍雖然只是凡人所鑄,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積累早就超過凡兵,勝邪劍一出的那番威勢讓張天師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出現兩個字‘兇兵’。
蓋世兇兵,這是已經生出劍靈的兇兵,如此寶物並不弱於靈寶,如果能夠找到一個適合這蓋世兇兵的主人,所發揮出的威力那是無比的驚人,勝邪是兇兵,而秦勇是狠人,兩者再合適不過,難怪秦勇有如此的底氣。
想到這裡,張天師長嘆一聲說道:“難怪道友有如此雄心,原來早有神兵在手,貧道真是多慮了!”
秦勇淡然笑道:“這下天師不會有什麼擔憂了吧?”
張天師搖了搖頭說道:“有如此神兵,貧道有何可擔憂的,就算不敵,總能夠全身而退,這等機緣自然不能錯過!”
對於張天師之言,小青則有些看不上眼不由地撇了撇嘴,白素貞與秦勇則沒有任何不滿,畢竟這是人之常情,換成是他們站在張天師的位置上也同樣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他的一個決定關係着整個天師教的未來。
沒有一絲把握便將自身置於死地那是傻子行爲,張天師身爲一教之主自然不能一時意氣而這麼做,再者說他原本與秦勇之間的結盟就是利益上的結盟,沒有利益那什麼都不是。
只見秦勇沉聲說道:“天師有這樣的決定就好,不過在下卻有言在先,不可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畢竟這古戰場在下是一無所知,唯一能夠保證擋得住那羣僞天仙的攻擊,其他的一切則無力而爲!”
張天師笑道:“道友能夠保證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其他的一切那就要聽天由命,畢竟福貴險中求,如果連這點冒險的精神都沒有那也就用不着到這古戰場來奪寶,上天沒有白得的好事!”
秦勇與張天師則不知道他們在外面因爲進去與否的事情而討論着,而古戰場裡面則是另外一付情景。
蜀山劍派被秦勇打了臉,不僅死了兩位長老,同樣還丟了紫青雙劍,他們自然不會放過秦勇,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堵門口守着斬殺秦勇奪回本派至寶紫青雙劍,以消心頭之恨。
蜀山劍派這一舉動則引起了佛教衆人的心動,說實話他們也被秦勇給打了臉,要是什麼都不做也不好,沒有辦法給下面有所交待,最重要的是白素貞這個背叛佛教之人,因爲她的舉動而讓佛教諸多算計都落空,如果不殺了她同樣難消心頭之恨,於是也與蜀山劍派一樣在等待着秦勇的出現。
相對於他們而言,崑崙派與崆峒派以及其他人則沒有這麼多的想法,他們見狀皆都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頭也不回沖向了古戰場之中,對他們而言則認爲先對方一步進入古戰場中便多一份奪寶的機會。
很快崑崙派、崆峒派,邪教衆人、儒家高人,甚至是散修都衝入了古戰場之中,可是秦勇與張天師的身影還沒有出現,這個時候佛教內部則有所紛爭,那些與秦勇沒有深仇大恨之人則不願意就這樣乾等下去,在他們看來這是在白白浪費機會,如果秦勇一直都不出現,他們豈不是要一直乾等下去,那樣到最後什麼也得不到,於是紛紛出言要求進入古戰場內部奪寶。
降龍羅漢被衆人這一提意給弄得沒有辦法,雖然他有心想要斬了秦勇以獲取如來佛祖的賞視,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則讓他不得不向衆人妥協,畢竟佛教內部那些與秦勇無仇之人要多於有仇之人,最重要的是不是還有蜀山劍派在嗎,借他人之手除了自己的仇人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裡,降龍羅漢立即做出決定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字:“走!”說着他率先向古戰場內衝了進去,佛教衆人見狀自然緊隨其後,佛教衆人這麼一走,在這入口之上只剩下了蜀山劍派一羣人在等着。
這個時候玄天宗則不由焦急萬分,沉聲對天雷真人喝道:“天雷,你確定秦勇那小輩一定會進入這古戰場之中嗎?會不是對方在故弄玄虛,故意引我等入古戰場,而他們則另有陰謀?”
聽到玄天宗此言,天雷真人則是苦笑不得,他又不是秦勇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會知道這一切,可是偏偏玄天宗是尊長,他又不得不回答。
只聽,天雷真人說道:“回老祖,此事弟子也不知曉,畢竟那秦勇一向陰險狡詐,行事沒有規率……”
還沒有等天雷真人把話說完,玄天宗則沉聲說道:“好了,你只要告訴我有沒有這個可能,其他的一切都無需多說!”
這個時候天雷真人只能說道:“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玄天宗聽到此言不由怒道:“有這可能那你爲何不早說,讓我等白白在這裡乾等,讓其他人先一步進入古戰場中,你知道因爲你的失誤影響會有多大嗎,會讓我蜀山失去多少機會嗎?”
聽到此言,天雷真人不由地翻起白眼來,心中暗道:“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要在這裡乾等的也是你的提意,現在又怪在我的頭上,這老祖宗真是難纏!”
雖然心中對玄天宗之言而不滿,可是天雷真人可不敢表現出來,口上只能說道:“是弟子的錯!”
天雷真人這一承認錯誤,玄天宗不由怒道:“既然錯了不在這裡乾等什麼,還不快點進古戰場,難道要等寶物都被他人收走你才甘心嗎!”
說話之間玄天宗不再理會天雷真人轉身向古戰場而去,天雷真人看着玄天宗的身影則長嘆了一口氣緊隨而去。
這時,蜀山的天陽長老則嘆道:“掌門師兄無需爲此憂心,老祖宗也只是一時氣憤,你不要放在心上!”
天雷真人嘆道:“師弟,爲兄難啊!”
天雷真人此言道出了自己的心酸,自從紫青雙劍被奪之後,天雷真人在蜀山劍派的地位是倍受排擠,而玄天宗的這番話則讓天雷真人心酸!
天陽真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天雷真人的難處,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自然要有人站出來負責,天雷真人做爲掌教只能負起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