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想走嗎?”眼看李寒仇和魔化天帶着兩門弟子就要趁亂離開,凌寒一聲暴喝已是朝着他們殺去,同時又喝道:“啓動護宗大陣。”
自有專門守候在流魂殿內的弟子在得到了凌寒的命令後立刻啓動了護宗大陣,雖然護宗大陣大部分被毀,但是在流魂門宗門所在範圍的護宗大陣卻是已被秦秋海修復,足以能擋的住魔化天等人一時。
護宗大陣的力量迅速的蔓延開來,魔化天和李寒仇等人只感身體一種,身遭就彷彿疊加着一層層的屏障,每向外面走出一步都極爲困難。
趁着這片刻的耽擱,凌寒已是衝殺而上,丹元境對戰聚元境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黑魔宗和寒冰門幾名弟子聯合殺來,在他一劍之下紛紛吐血而退,兩名弟子更是當即喪命。
“凌寒,你真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魔化天怒吼一聲道:“我們是這片地域的大宗門,我們不要你的丹元珠了,只要我們合作必定能取得前所未有的大成就。”
“晚了。”凌寒根本不爲所動,揮劍斬去,黑魔宗和寒冰門的弟子轉瞬再次喪命兩人。
堂堂一門宗主,丹元境三重巔峰的強者魔化天和李寒仇此刻前所未有的狼狽,面對凌寒的攻擊根本不敢硬碰,只能以門內普通弟子的性命去延緩凌寒進攻的步伐。
“可惡。”李寒仇也是一怒,饒是他足智多謀,此刻也沒有了一絲的辦法。
片刻之後,兩門弟子已是被凌寒殺的膽寒,任憑魔化天和李寒仇如何催促也沒有人再敢上前,而其它小宗門的弟子在秦秋海,蕭劍南夫婦的攻擊下也是潰敗一片,熊墨等人的力量漸漸恢復也是大展雄偉,普通弟子根本無人可擋。
“還不受死。”凌寒再次一聲暴喝,撇開普通弟子直接殺向魔化天和李寒仇,此刻若是殺了兩人,流魂門最大的威脅便已解除。
魔化天和李寒仇齊齊一聲怒吼,釋放出自己目前最大的力量迎上凌寒,但只見劍光之上黑色雷霆一閃,兩人力量瞬間盡數潰散,一股霸道的巨力涌去,兩人再次踉蹌而退,齊齊吐出一口鮮血,說不出的狼狽。
凌寒見此並沒有停手,而是趁機再次斬殺而上,任憑魔化天和李寒仇兩人如何閃避抵擋,片刻之後身上還是多出了幾道恐怖的傷痕。
“死。”眼看兩人已是傷痕累累,凌寒一聲大喝,猛地雙手握起重劍無鋒,一劍斬下,便如同一道裂天巨刃,凌厲霸道的氣勁洶涌瞬間將兩人禁錮在原地,然後狠狠斬擊向兩人。
一劍之威,勢如破竹,魔化天和李寒仇兩人臉色大變,接下這一劍,他們不死也要重傷,但此刻他們甚至連閃避都無法做到,前來流魂門前他們又哪裡會想的到時這種結果,頓時紛紛不甘地憤怒嘶吼一聲,拼盡全力抵擋向凌寒這一劍。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兩人身體在巨力震擊之下直直倒飛而出,嘴角血跡不斷,狠狠砸
落在地後,掙扎幾次都沒能站起,赫然已是遭到了嚴重的創傷。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黑魔宗,寒冰門還是其它小宗門都是不由自主地停下攻擊,震驚地看着這一切,堂堂地域的兩大宗門竟然慘敗在流魂門這樣的地方,這一切簡直讓他們難以想象。
李寒仇和魔化天也是驚恐地看着步步逼來的凌寒,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嘴剛張開一口鮮血便再次忍不住吐出。
凌寒冷冷望着兩人沒有一絲的憐憫,他感到此次使用丹元珠的時間限制快要到了,必須立刻斬殺魔化天和李寒仇兩人。
幾步跨去,凌寒舉起手中無鋒就要斬向兩人,但就在這時,一聲響亮而有力的聲音突然從流魂門外傳來:“劍下留人。”
四字傳來,直若轟雷,甚至還隔很遠,凌寒竟也是當即趕到體內一陣激盪,說不出的難受。
“高手。”他心中一驚,知道事情恐怕又要有什麼變故,但一想起流魂門現狀當即又是一咬牙,忍住胸口那股難受揮劍便再次斬向魔化天兩人。
“宗主救命。”聽到從遠處傳來的這個聲音,魔化天和李寒仇兩人就彷彿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不要命地嘶喊着。
凌寒不爲所動,一劍更快,更猛地斬裂而去,眼看鋒銳的劍光已是斬到魔化天兩人跟前,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已是怒喝:“住手。”
聲音未落,凌寒一劍斬下竟是突然感到在魔化天兩人身在多了一層無形的屏障一般,鋒銳的劍光斬在虛空立刻蕩起一圈圈透明的波紋,他只感一股巨力反震而來,立刻踉蹌退後三步。
流魂門衆人都是一驚,連忙聚攏在凌寒身後,金剛門的熊墨則是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道:“不妙,是墜天宗的人。”
“墜天宗!”衆人心中都是一驚,墜天宗乃是這片地域的最強宗門,說是這片地域的統治者也不爲過,沒想到竟然也來到了流魂門,看樣子似乎是和魔化天,李寒仇兩人統一戰線。
片刻之間,根本不等凌寒再次斬殺向魔化天兩人,從流魂門外的山林之中已是激射而來一道白色的流光,流光激射而來,穩穩停在半空,凌寒看去發現則是一名三十歲左右,面容相當清秀的男子。
在男子的背後竟然有着一對白色的羽翼,讓他可以靈活的在虛空移動,身遭更是散發着龐大的威嚴氣息,即使已經身處丹元珠力量氣息範圍內,他本身力量竟是沒有感到太多的衰弱。
熊墨看到這個男子,當即忍不住驚呼道:“墜天宗宗主,白溟。”
“什麼。”聽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子竟然是墜天宗的宗主凌寒也是忍不住的震驚,這時魔化天和李寒仇首先忍不住道:“宗主,凌寒肆意殺害地域同門,金剛門的熊墨也助紂爲虐,宗主一定要嚴懲啊。”
墜天宗宗主白溟不怒自威,朝着魔化天和李寒仇淡淡一望便道:“區
區一個丹元珠便讓你們如此不顧一切,結果還一敗塗地,還不顯丟人嗎。”
只是被白溟淡淡一望,之前囂張無比的魔化天和李寒仇當即便是身體一顫,再也不敢多少一句。
凌寒神情凝起,靜靜看着白溟,敵友難變之前,他必須保持警惕,即使眼前這人強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白溟並沒有把目光立刻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轉而看向了熊墨道:“熊門主,可否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平時豪爽大方的熊墨在面對這白溟時竟然也顯得十分拘束,連忙道:“魔化天和李寒仇這兩個混蛋假借賭約,偷襲我門弟子,望宗主明察。”
白溟微微點頭便道:“此事我已大概知曉,關於你們三宗之事,我日後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多謝宗主。”熊墨也不敢多說,立刻安靜地站在了一胖。
場中寂靜無聲,三大宗門的門主都不敢多說話,其它一些小宗門弟子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白溟終於把目光落在了凌寒的身上道:“你就是身懷丹元珠,現任流魂門的門主。”
“正是。”白溟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讓凌寒心中很是不舒服,但通過了解他也知道墜天宗的強大,更是實際掌控這這片地域所有宗門的存在,當下也只是壓制下去了心中的不舒服道:“黑魔宗和寒冰門趁我流魂門遭逢大變,率各宗弟子侵犯我流魂門,還請宗主明鑑。”
白溟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黑魔宗,寒冰門做法確實不妥,日後我也定會給你流魂門一個說法。”
聽白溟如此一說,魔化天和李寒仇臉色頓時一片難看,流魂門衆弟子則是紛紛一喜,但就在這時白溟又開了口道:“不過,這丹元珠其實是我墜天宗曾經遺棄的一種邪惡靈寶,意外之中被你們流魂門前任門主周烈獲得,此次我前來,一是爲了調節你們各宗恩怨,二來就是爲了收回丹元珠。”
“什麼。”流魂門衆弟子欣喜的表情剛剛浮現在臉,聽到白溟接下來的話頓時變了色,凌寒心中也是一沉,魔化天和李寒仇先是一愣,接着便忍不住的哈哈一笑。
白溟眉頭再皺,看着不說話的凌寒道:“怎麼?莫非你是不想交還丹元珠?”
白溟平淡的一句質問,卻是瞬間讓場內寂靜了下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都緊張地盯着凌寒,墜天宗絕非黑魔宗,寒冰門,金剛門可以相比,單單從白溟所散發的氣息,以及不受丹元珠力量的影響就可以看出。
凌寒久久不語,要他如此放棄丹元珠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如今有黑暗寶典和黑暗之瞳的聯合循環,丹元珠最大的負作用已是對他構不成威脅,就算是墜天宗又如何。
心中想着,凌寒便緩緩直視向了半空中的白溟,沒有一絲畏懼道:“讓我交出丹元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要給我流魂門上千弟子證明一下,丹元珠確實是你們墜天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