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山,重嵐疊翠,險峰無數,雲氣飄渺,蔚爲大觀,在林立的險峰間,一道猶如天塹一般的屏障橫亙在大地之上,那便是傳說中的防獸壁障,在這道巨大的屏障之下,是一條蜿蜒萬里的大峽谷,峽谷深不可測,其中霧氣飄蕩,沒有人知道有多深,只是一望之下便是讓人心生寒意。
易安和雪麻姑正朝着防獸壁障走去,數天時間,易安已經遭遇到了數次追殺,不過,那些追殺之人卻是全部被他擊敗,大多數武士境的高手都是被他吸光了身體之中的真氣,死於非命。
“主人,爲什麼你要朝那個方向走呢,那裡可是防獸壁障的所在地,危險的很呢”雪麻姑嬌滴滴的道,她用一種柔和到極致的語氣來問易安,免得易安有一絲的抵制情緒。
易安淡笑道:“防獸壁障這般出名,來參觀參觀也是好的,這可是難得的奇景”。
“參觀?”雪麻姑微愣,她想不到易安還有這般的興致,居然能在逃亡中還想着“參觀”,不過,她卻是不大相信易安的話。
易安之所以選擇向着這邊走,的確就是爲了參觀,看一看傳說中的防獸壁障,畢竟,這道壁障太過瑰偉神奇了,當然,還有這而一個隱秘的心思,就是爲了看看能不能獲得什麼天才材地寶之類的,碰碰運氣,反正是在山林間打轉,就索性來這個最爲人所忌諱的地方來觀摩觀摩。
就在易安向着防獸壁障走去的同時,洪城易家,“易天闊,聽說你最近還在派人追殺易安,你這樣做,那是罔顧家主的額命令,要受到家法處置的,而且那追殺之人竟然還要對易家其他人下手”在易家的議事大廳中,易雲峰毫不客氣的斥責易天闊道。
易天闊聽了易雲峰的話,連連冷笑道:“易安殺了我的兒子,他殺的是我的兒子,要是他殺了是你的兒子,你會這般大放闕詞,何況,對他發出誅殺令的可不是我,而是崇兒的師父下達的誅殺令,至於爲什麼那些人會對易家其他人下手,我就不得而知了,那要問那些人自己,我管不着,你可以去落雲宗問問應媚長老去”。
“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天闊,我的話你必須聽,這些天你變呆在易家之中吧”易天行聽了兩人的爭吵,眉頭皺了皺,道。
“什麼?家主你要禁止我的行動,要軟禁我?”易天闊幾乎是咆哮道。
易天行目光冷冷的看着易天闊道:“難道還要我再說一次麼?你不顧我的命令,對易安展開追殺,還株連了其他易家人,現在就是要禁止你的行動”易天行挑明道。
“好,好,易天行,你仗着你是家主,就可以這麼肆意給我施加罪名,很好,很好我鬥不過你,我服從······”易天闊陰沉着臉說道,目光之中卻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意。
“很好,那你現在就回到你的院落中,不許輕易出去,也不得與外人聯絡,知道易安平安回來,到時一切事情在做定奪”易天行道。
出了議事廳,易天闊的目光變得比寒星還冷,“哼,你們以爲能夠禁錮的住我麼,不許我與外界聯絡消息,就算你們派人監視我,我照樣能夠與外界聯絡,當我易天闊這些年在易家臥薪嚐膽是白混的呢,易家,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間你們要維護易安,索性,便讓你們徹底的完蛋!”心中狠狠的發下誓言,易天闊快步離去。
待得議事廳的人散了以後,易雲峰和易天行兩人卻是對面而立,兩人眼中都市一片擔憂之色“家主,想必你也覺察到了,這易天闊最近的一些跡象,爲了殺易安,他已經露出了許多他手底下潛藏的勢力,這個傢伙,可能是我們易家的一個毒瘤”易雲峰面色凝重的
說道。
“雲峰,我自然知道的,那個傢伙的狐狸尾巴正在慢慢的露出來,也許,過不多久,我們就能徹底的揭穿那個傢伙的真面貌了,現在,我們還要按捺住”易天行眼睛腫帶着深沉之色的道。
“那個傢伙一定不會停止對付易安的,家主,真不明白,爲什麼上次不讓我繼續找回易安呢?現在依依她每天都是以淚洗面,胖着易安那小子回來呢”易雲峰問道。
“放心吧,易安那小子自有前輩高人保護,你也應該聽說了,在懸空中,出現了以爲神秘老者,凡是進山超過武士境的高手去追殺易安,都會死於非命”易天行雙眼放光的道。
“聽說了,就是不知道那位前輩是和我們易家有着何等淵源,他爲什麼要幫助安兒呢?”易雲峰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
“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易安着小子有着高人保護,我們也不必但那麼多的餓擔心了,何況那位神秘人能夠保護易安,說明和我們易家毫無仇怨,這就夠了,易家,也許不久就會風起雲涌了,我們需要做好各種應變的措施,知道麼?”易天行寒着目光說道。
“恩,家主,只希望安兒能夠儘快的安全返回家族之中,在外面飄着,雖說有高人保護,也總是讓人有着幾分擔憂啊,哎”······
就在玄空山的高山密林之中,追不殺戮依舊在上演着,一隻由五人組成的武士境領頭的團隊發現了易安的行蹤,這隻團隊中,有着幾位易安的“舊識”,落雲宗,執法隊的蕭凝!還有那個下點就要了易安命的祁商。祁商上次本來幾乎就傻了易安,但是事到臨頭,卻是忽然被某物擊中,然後就直接暈了過去,易安也不見了,事後想起,他也出了一身冷汗,那個就走易安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個不允許超過武士境的人追殺易安的神秘人,這個神秘人沒有殺他,祁商也是慶幸了許久。
上次易安在他眼皮底下,殺死了副執法隊長,讓蕭凝面子無光,蕭凝便是在應媚的授意下,再次組織了一隻堪稱強大的隊伍,有着九個武士境,另外有着武者人數一百餘人,其中綜合了各種收到誅殺令,自願來加入追殺易安行動的人,這隻團隊,可謂異常的餓強大,而祁商蕭凝等人也是對易安抱着必殺之心,從這段時間的追殺逃亡之中,他們也是對易安越來越重視起來了,因爲,易安已經連續擊殺了不少追殺他的人,其中不乏武士境的高手,這也讓的這些追殺之人警醒了很多,開始。
領頭之人,幾乎是個大追殺易安勢力的頭目,有着易天闊派出的一位武士境的高手,也有着祁家之人派出的高手,還有落雲宗應媚派出的高手,這麼一隻追殺的團隊,可謂異常強大!
“易安那小子神出鬼沒,已經有連續幾隻追殺人馬找了他的道了,該不是是哪位神秘人出的手吧,要不光品易安,怎能有着這樣的餓實力?”穿着祁家族服的一個漢子道,他正是那日險些傻了易安的祁商,他現在也是擔心着,哪位暗中幫助易安的神秘人,若是有神秘人坐鎮,他自問這些人恐怖不夠對方几巴掌拍的。
“那神秘人也不知道和易安那小雜種有着什麼關係,不過,哪個神秘人似乎只是幫着易安對付武士境以上的高手,以下之人的確不是他殺的,要不軟,以那個神秘人的實力,我們就算人再多,只怕也已經是身死無地了”。
“蕭兄說的對,那個神秘人是不會對我們下手的,他似乎是和易安那小子有着什麼約定,不過,應媚長老也說了,會請求太上長老之一,也就是應媚長老的師父親自出馬,來對付這個神秘人,那幫助易安的神秘人有着呢等高手纏着,也是不足爲懼,看他還怎能
幫助易安,我們只管盡情的餓對付易安那小雜種”。
“易安那小子雖然還沒有找到,但是他的逃亡方向卻是已經暴露,我們已經對他形成了包圍圈,我有一個好計策,可以來掉易安上鉤?”蕭凝忽然帶着幾分賊笑道。
“不知蕭兄有着何種好計策?我們願意洗耳恭聽”另一個武士境的漢子問道。
蕭凝忽然頓住身形,目光在跟隨者他的一衆隊伍中的人羣中掃過,道:“聽說,當初易安進入玄空山歷練的一共有着五個人”。
“對,是這樣,每次的歷練幾乎都是如此,五個人一組,共同進入玄空山中獵取二階妖獸,這是慣例”另外一個武士境的大漢說道,這個漢子也是落雲宗應媚的一個心腹,對試煉情況知道的比較清楚。
“那和易安一起歷練的其他幾人,你們知道他們的情況麼?”蕭凝忽然問道。
“他們都是易家之人,現在已經回了易家,有着易家的庇護,難道我們還能打他們的注意?別忘了我們隨時追殺易安,但是並不是代表着整個落雲宗,要滅掉易家,那是極爲不易的,畢竟易家也是傳承了千年的世家大族,家族和總的高手也是不少,除非是落雲宗宗主下令,否則,滅掉易家也是極爲不易的,若是要抓易家之人來威脅易安,這個只怕不可行”一個漢子道。
“放心吧,易家雖然是千年世家,但是他們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很快他們就會被滅掉的”祁商易連冷酷的道。
“祁商兄,沒想到你們祁家對滅掉易家這般感興趣啊,也是,你們祁家和易家同處洪城,易家雖然日漸凋零,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而你們祁家纔是洪城中震撼着呢該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現在被易家隱隱壓住,自然是對易家沒有好感了,哈哈········”一個絡腮鬍子的漢子說道,這個漢子是其他家族的人,對易家和祁家之間的家族鬥爭自然是隔岸觀火,令得看戲。
祁商冷冷的哼了一聲,蕭凝怕兩人鬧翻,連忙出來道:“還是迴歸正題比較好,只要殺死了易安,對誰都有利,無論是和易家有仇的呃,還是爲了誅殺令中的獎賞的”。
“蕭兄,你還沒說你的妙計呢?”祁商問道。
“我的妙計?其實也不是什麼妙計,只是······還請隕城方家之人站出來一下,我有事詳詢”蕭凝說着,忽然道。
“蕭隊長,我們便是方家之人,那易安殺了我們方家家主的兒子方傲雲,這次家主特意交待,一定要爲少爺報仇,割了那易安的人頭,不知有什麼事是我們可以出力的”一個青年站身而出道,目光中卻是射出恨恨的怒火,那是對易安的仇恨。
“這次易安那小雜種殺了不少各大家族的子弟,十足是一個小魔頭,若是不盡早除去,放任其成長,以後說不定會成爲一個令得所有家族都提心吊膽的大魔頭,這個小子,這次一定逃不過我們的追殺的,我聽說當初跟着易安參加歷練之人,也有着你們方家之人,是一個叫做元雷的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呢?”
“是滴,那個小子只是我們方家的一個該死的奴僕而已,因爲犯了事,反出我們方家,是我們方家的叛徒,我們方家對此此人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此人的下落,難道蕭兄有那個叛徒的下落麼”方家青年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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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雷那小子,我是知道他的下落”蕭凝道。
“哦,他在哪兒,還請蕭兄明示,我們方家之人,剷除此等叛徒,一定對蕭隊長銘感五內”方姓青年道。
“嘿嘿,那小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我們這支隊伍之中”蕭凝嘿嘿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