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後,敖墨正焦急地站在溫湘沫的房門前,走來走去。
“放心吧敖墨,沫兒一定不會有事的。”慕冉竹勸到。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從接生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大出血了。”有一個接生婆從房間跑了出來,說到。
“什麼?!”衆人驚訝,心裡最最難受的則是敖墨。
“駙馬駙馬,公主說如果有什麼萬一,請你必須保住孩子。”這時候,一個丫鬟跑了出來,說到。
“什麼話,保住了孩子,失去了自己愛的人,又有什麼用?”敖墨目光凌厲地說到。“要是真有什麼意外,務必要保住公主,聽到了沒!”
“是,是。”那個接生婆和丫鬟顫顫巍巍地跑了進去。
“放心,沫兒絕對會挺過去的。”溫子然拍着敖墨的肩,說到。
看着一盆盆血紅的水被一個又一個丫鬟送出來,一聲又一聲痛苦的慘叫從溫湘沫的嘴裡發出。最爲丈夫的敖墨卻什麼都不能做。敖墨攥緊拳頭,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
“生了!生了!”剛剛跑出來的那個接生婆,再一次跑了出來,說到。
“男孩女孩?”慕冉竹問到。
“和王妃那時候一樣,龍鳳胎。”接生婆比上一次還要興奮,說到。這時候,敖墨不顧一切衝了進去。只見房間內早已打開的窗戶,靠近牀邊的地方擺着一大堆用鮮血染紅的白布。
“你怎麼進來了?”溫湘沫泛白的嘴脣翕動着,虛弱地問着。
“湘沫,辛苦你了。”敖墨抓着溫湘沫的手,眼淚一滴一滴地掉了下來。
“什麼話,我有點累了,你先出去吧。”溫湘沫想着一切辦法想把敖墨支開,然後自己一個人慢慢地死去。
“我不會讓你死的。”敖墨這時候不知道施了一個什麼法術,把溫湘沫的壽命延長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代價?”溫湘沫噙着淚,問到。
“我知道。”敖墨回答到。他剛剛施的法術在增長溫湘沫壽命的同時,也在縮短自己的壽命。除非有奇蹟,否則,敖墨過不了幾年便會死去。
“敖墨,我愛你。”溫湘沫說着,便把剛剛敖墨施展的法術重新施了一便。儘管敖墨是千百個不願,但是,溫湘沫的法力已經施展完了,而她的生命,也到此爲止了。
“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地離開我的。”敖墨說着便想施法術,但是卻被一個靈魂阻止了。
“駙馬,我有辦法讓公主醒來。”沒錯,那片靈魂就是沐清夜的靈魂。還沒等敖墨說什麼,沐清夜便把一瓶藥交給了敖墨。“記住,給公主喝下之後,給她你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東西。”
沐清夜的靈魂消失後,敖墨便打開了那瓶藥,慢慢地給溫湘沫喝了下去。片刻之後,溫湘沫醒來了。敖墨慢慢地從身上掏出一封泛黃了的信。溫湘沫瞳孔放大,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敖墨!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溫湘沫抱住了敖墨,哭着說到。
“傻瓜,我不允許你再這麼做了。”敖墨擦拭着溫湘沫的淚水,漸漸地,吻住了她的薄脣。而那封信,也隨着風,變成了過去。
誰說墨湘戀便是莫相戀?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我便會永遠地愛着你。——by敖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