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主樓大廳內。此時天玄子正和一衆幹部在裡面。只見他向白猿問道:“白兄弟,那四個小子都說了麼?”白猿聞言笑道:“都說了,他們還說得特別詳細,我們的地圖和資料也已經齊全了。”說着還把四張地圖鋪在了桌上,接着說道:“這是四派的地圖,裡面的建築,房屋的分佈,還有他們的人員分別在哪裡。都是按照那四個小子所說的畫出來的,其中神武宗裡還有四千多人、霆嶽宗還有三千多人、無痕門也是四千多人、瞳嗤門最多還有五千多人。他們四派所在的地方相隔不遠,相信如果他們發出信號的話,互相之間最近的能夠在三天之內趕到,最遠的七天之內也可以到達。”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道:“嗯,這樣的話這次應該從哪一家開始攻打呢?”白猿聞言想了想道:“根據我們所收集道的消息,這四派之中神武宗卻是最爲容易攻打的一個,他們的山門並不像其他修真派一樣,他們更像是凡人江湖當中的武功門派,裡面真正達到元嬰期以上的,只有一千多人,只是他們的功法有點奇怪,說的是以武入道,借用天地之靈氣來攻擊對手。再來便是霆嶽宗,上次來攻打我們之時,他們一下子派出一半的人員,看來是想搶個好名聲,可是卻是自大了點。他們宗內以雷性法術專精,宗內達到元嬰期的弟子有兩千多人。接着是無痕門,他們卻是一個遁術宗門,門內達到元嬰期以上的弟子有三千多人。最後是瞳嗤門,他們的功法也是特殊,是以雙眼爲攻擊,說是幻術也不是,說是其他也難說。門內達到元嬰期的弟子有四千多人,是最厲害的一個。”衆人聽完白猿的一番報告之後,均是一陣沉默,這四派看上去名不經傳的,卻不想裡面還有古怪的功法,這都是聞所未聞的。過得一陣,天玄子才說道:“這四派之間,要相互支援也不是難事,我們這次便是首先要把他們的傳訊陣破壞,不能讓他們相互知會通報。這次我們派出一萬人員,其中五千人員由橫水大哥和青羽兄弟帶領,現行去攻打神武宗,完事後,再去攻打雷嶽宗。我便和苦柏大哥帶着另外五千人去攻打無痕門,完事後,我們便直接去攻打瞳嗤門,橫水大哥和青羽兄弟把雷嶽宗覆滅之後,便來和我們匯合。”橫水聞言說道:“可是無痕門與瞳嗤門相隔最近,萬一他們互相通知,那你們便是很危險。”天玄子聞言搖搖頭道:“橫水大哥,你放心,我們只要現行潛進去便是把他們的傳訊陣破壞便是,這些地圖可是幫了大忙啊。好了,沒事的話,我們便各自下去準備吧。兩天後便出發。”
半月之後,神武宗外,橫水和青羽正帶這五千人員,隱藏在外。兩人正看着地圖,只見橫水說道:“嗯,這神武宗的傳訊陣就在左邊的樓房之內,要達到那裡,從正面進去的話卻是太慢,從旁邊的懸崖處上去是最快的。”青羽聞言說道:“對,從這地圖和這裡的地形來看,確實如此。橫水前輩,不如就由我來破壞這傳訊陣,你們看我信號而攻。”橫水聞言說道:“這樣可是危險,萬一被發現了。。。。。。。”青羽笑了一笑道:“橫水前輩,你忘記我的本體了嗎?只要變化一下,便是可以。”橫水聞言笑道:“對啊,哈哈。。。好,這就交給你了,我們等你的信號。”是夜,青羽潛到那山崖之下,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發現,便見他雙手結印,在背上便有一對翅膀伸了出來,輕輕地扇動了兩下,他腳下一點,人便飛了起來。那山崖傳訊樓外面正有兩個弟子在守夜,其中一個弟子卻是看了看四
周,說道:“你說,這麼晚了,會不會有人來偷襲我們啊?”另一個說道:“你是不是聽那山下說書的聽多了,這是神武宗啊,哪裡會有那麼多人來偷襲啊。”那弟子說道:“這個可是難說,我聽山下的人說啊,這盜賊啊、暗殺啊、妖魔鬼怪啊,都是在夜裡出來的。你說啊,我們長老前些日子不是帶着好幾千弟子,說是和其他三派去討伐妖魔的,怎麼現在卻是不見有消息傳回啊?”那另外一個弟子聞言便說道:“這個,我可是有聽說,我幾天前跟隨師兄到山下辦事遇見無痕門的弟子,聽他們說啊,他們的長老帶着一衆弟子自從出去以後,便沒有回去了。我想啊,”說着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我想啊,可能已經被妖魔誅滅了。”那弟子一聽,驚訝道:“不會吧。四派聯合起來,可是連那些大派也不敢輕易來犯啊。何況是一個新近成立的妖魔組織。”另一個弟子說道:“那你來說說,他們爲什麼沒有回來啊,都數十天的時間了。我想啊,十有八九是真的。”那弟子說道:“要是真的,那我們會不會被那些妖魔來報復啊?畢竟他們是妖魔,都嗜殺成性的啊,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斷的。”另一個弟子說道:“就是這樣也不奇怪啊,我想啊,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有什麼事發生的話,還是躲起來的好,不然到時候,那些妖魔一進來,可是不會跟我說什麼的。”那弟子聞言說道:“嗯,我們這守夜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啊,不然妖魔來了,我們還不知道,那就糟了。嗯,小心小心。”突然,兩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那弟子忽然覺得身上一個激靈,隨即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眼皮也重了起來,他搖了搖頭,看了看旁邊的弟子,對方卻已是癱軟在地上了,也頓覺渾身一軟,自己也倒了下去。而在兩人的身旁不遠處,青羽的身形便閃現出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這兩個小子竟然以爲我們跟那蠻獸一般當真可笑。”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了。
片刻之後,只見神武宗之下一個光球升起,宗內的值日弟子正一臉奇怪,這三更半夜地是誰在放出光球呢?隨即,一陣聲響便從遠而近傳來,他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山門之外好幾千人正在向這裡衝來,一邊衝還一邊大叫着,其中一些更是揮舞着武器而來。見狀,他連忙要去拉響山門的大鐘,可是剛以轉身,便只覺眼前一黑,依然倒下。橫水此時剛把一個在山門值日的弟子幹掉,手中飛劍一揮,那山門便是化爲數截,散落在地,而宗門之內各個方向正有弟子陸陸續續地往前趕來,其中來得最快的是一個青衣的中年男子,男子次時一臉怒容地看着他,說道:“敢問閣下從何而來?這山下的妖魔可是閣下帶來的?”橫水笑了一笑道:“我乃蝕仙橫水,前些時日閣下的宗門盛情招待我蝕仙組織,今日奉頭領之命,帶同人員前來還禮。還請閣下不必客氣,務必要收下。”青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驚道:“什麼,你們是蝕仙的人,那就是說我師兄他。。。。。。好,蝕仙橫水,我卡波今天便領教一下你們的厲害。”說完,只見中年人雙手在空中劃了個圓,往後一收,只覺周圍的靈氣不斷地被吸入他雙手之中,再一推,便見一個黃色的太極從他手中而出,直向橫水飛去。橫水見狀也甚是感興趣,就那麼站着,待到那太極飛到近處時,便見他右手一擡,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然後把太極往右邊一帶,再一推,太極便以更快的速度向那中年男子飛去,男子見橫水一下便把自己的太極氣推了回來,心下駭
然,自己修煉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事。就在這時候,那被推回來的太極,已經到他身前,他一運功剛要接住之時,太極卻突然一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這一下爆炸炸飛了出去,撞到了那院牆之上。橫水看了看那他,看了看那自己的手,搖了搖頭道:“原來是這般的功法,無趣,無趣。”說完便徑直向裡面走去,完全不理那已經不能動彈的男子。此時在那議事廳之內,神武宗的宗主正坐在那裡,一臉着急,此時只見一個弟子跑進來道:“報”宗主便連忙問道:“怎麼樣,怎麼樣?”那弟子回答道:“啓稟宗主,沒有辦法。”宗主聞言怒道:“什麼叫沒有辦法,我不是命你去傳訊陣通知其他三派來支援的嗎?怎麼會沒有辦法?是不是他們不肯來援?”那弟子聞言道:“啓稟宗主,不,不是三派不肯來,而,而是。。。”宗主急道:“而是什麼,你倒是說出來啊。”那弟子聞言接着道:“而是,而是,我們的傳訊陣被破壞了,現在已經斷成幾截了。”宗主聞言一驚道:“什麼!斷成了幾截?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月餘之前才前才使用過的嗎?怎麼會突然斷成幾截?那守門的弟子呢?問過他們沒有?”那弟子聞言說道:“啓稟宗主,那傳訊陣確實是斷成了幾截,那守門的弟子,也不知被什麼打暈了過去,卻是叫不醒。”宗主聞言說道:“這麼說來,是那羣妖魔早就潛入進來把傳訊陣毀了?你,你以最快的速度,火速趕往霆嶽宗請他們來支援,快點。”弟子聞言答了聲“是”,便轉身往外跑去。可是還沒到門口處,卻是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宗主見狀,連忙手一翻,一柄長刀便被他橫與身前,他雙眼左右注意着。突然,數根黑色的羽毛從那正門飛射進來,宗主連忙運到格擋,但是還沒等那羽毛射完,便見一個白衣青年從外面衝來,雙腿連連踢向自己的身上,他連忙挽出一個刀花把那青年逼開,自己一站穩,便雙手一揮,一道半月狀的刀氣便向那青年而去。青年見狀,只是腳下一點,身後突然伸出雙翅,在空中一拍,便見一根根飛刀狀的羽毛飛出,直向宗主而去。宗主見狀,也不閃避,體內功法急轉,大喝一聲,手中大刀橫向一掃,便見那那飛來的鐵羽全數被打落,青年見狀連連後退,跳出廳外。一時間,周圍一片安靜。突然那議事廳的前半部分,就像被一陣大風颳過一般,轟的一聲,全數往外飛散而去。只剩下後半部分,而宗主則是提刀在那裡警惕着。 青羽卻是飛在半空之中,看着那宗主,忽然,他手中印訣連結,便見那背上的雙翼一下變得鋒利起來,在月光之下映射出陣陣寒光。宗主此時也注意到青羽的變化,只見他手中印訣連接,突然暴喝一聲,那手中的大刀便是發出一陣光芒,光芒散開後,大刀卻是消失不見了,只是宗主混身上下卻是散發出一股凌厲的刀氣。只見他用力一躍,那腳下的地面便是化出一個大坑,人卻是徑直地向青羽衝去,青羽看着衝來的宗主,雙翼一拍,便也向他迎擊而去。兩人在空中交錯而過,落在地上,青羽雙翼一收,便是往其他地方走去,而宗主已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半個時辰之後,橫水便和青羽匯合,兩人身後的人員此時已經在收拾各種材料法寶,神武宗內凡是能夠戰鬥的人員都全數被殺,那些沒有戰鬥之力的,便是沒有一人理會。此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橫水聽完一個手下的報告後,手一揮,便帶着一衆人員向山下走去,只剩下那朝陽照射在遍地屍體的神武宗之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