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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任務,金凌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應該每個來做過這任務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
而金凌跟他們唯一不同的一點,就是她從沒想過拿到什麼驚世遺寶,所以她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有秘境的存在。
這讓她保持了絕對的理智和警惕。
其實楚家的破綻真的很多,但大部分人都被利益迷住眼睛,從而忽略這些擺在眼皮底下的破綻。
初次見面楚羽就對她出手,若他們真是在巡守,看到個人難道不應該先問一句是誰嗎?如此做就只有一個可能,便是他們知道在那裡的是敵人,所以不待看清就全力一擊。
楚熊還算沉穩,面對她應付得滴水不露,一直到楚家,楚家衆人對待她都沒有絲毫破綻,但這恰恰就是最大的破綻。
越是淡然淡定,越說明心中有鬼。或許到這裡,以前來做任務的人都會心生疑慮。
但是後來的打探中,那個來賣碎片的人拋出一個巨大的誘惑,讓人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就是上古秘境。
閻羅殿二當家,黃泉第一符陣師,南無音的故事在黃泉界人人皆知,一個古老的秘境中得到傳承,成就如今的地位,誰人不豔羨,誰人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人人都有僥倖心裡,爲了一點點的可能,骨子裡狠絕的魔修都願意冒險一試。
而很巧妙的,楚家利用一個毫無修爲的凡人去吹捧奉承,肆意掠奪僵水寨中的人,讓身爲幽冥宗的弟子優越感爆棚,心裡會不由的想到,一個小小楚家,哪裡敢跟幽冥宗過不去,量他們也不敢獨吞了秘境。
的確,幽冥宗在西澤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同時也有這無與倫比的資源。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利益與風險並存。楚家短短二十幾年便有如今成就,這是其他小型修真家族做不到的,這裡面的貓膩可想而知。
金凌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故事,她信奉有得必有失。
其實楚家擔憂太過,他們完全可以自己動手,只要不鬧大,幽冥宗是不會特意追查這種芝麻綠豆的小家族的。
可爲了撇清關係,楚家還是決定找人合作。
在黑風澗動手,無非就是要把責任推到妖獸身上,原本金凌以爲楚熊會把她引向一隻高階妖獸,所以他本打算找個合適的地方就動手殺了他們兩個。
可這個時候,楚貝出現了,而偏偏,她不是個沒見識的人。
……
黑風澗深處。
楚貝看着刺來的寒刃神色一凜,整個人突然消失。金凌刺了個空,飲血刃調轉勢頭朝着流沙之中的那一堆衣物劈去。
林中撲出一頭巨大的三階妖狼,身上的灰毛似鋼針一般直立着,低吼着呲着犬齒,涎水亂甩朝金凌撲來。
天邊一聲鷹嘯,蓄勢待發的冬青閃電般俯衝而下,一雙利爪緊緊鉗制着妖狼頭顱,鬼影現出身形朝着狼妖面門抓去。
狼妖一抓拍飛鬼影,冬青和它品階相當,頑強的抓住它的頭顱,鷹嘴猛的朝狼妖的眼睛啄去。
“嗷——”
一聲慘嚎響徹雲霄,冬青一擊得手,仰頭將那顆染血的眼珠吞下鬆開利爪遠遠飛開。
金凌這邊,只見一隻前腿短小,形態似狼的妖獸從衣物中鑽出,流光一般左閃右躲,眨眼間便跑到了狼妖身後。
兩隻短小的前爪緊緊的攀附在狼妖身上,那對和楚貝一模一樣的眼睛遍佈陰寒。
狽形態似狼,但前腿短小不能獨立行走,需要依靠在狼身上。而它天生就是狼族的軍師,其本身沒什麼能耐,但異常狡猾。
金凌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狼妖左眼位置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爛洞,前爪不斷摩擦着地面低吼着,鼻中噴出兩道白氣,樣子十分兇狠。
相當於築基初期的狼妖再加上凝氣十層的狽,正面拼鬥的話可以說金凌的勝算爲零。
狽伏在狼妖身後,口吐人言道:“原本不想殺你的,可你偏偏傷了我大哥,那我只好讓大哥吃了你!”
金凌取出醉花陰一展一拋,傘懸在她頭頂,傘面上慢慢浮現出灰色的小點,灰點如同被風吹動水滴,慢慢擴展成爲線條連接在一起,傘內小鬼‘吱吱’怪叫着,身上的陰氣被那些線條組成的符陣抽走,化作一陣陣微風扶動金凌的長髮。
申荊老頭將傘骨分成了五份,分別煉入了五行材料,再在上面刻下他所領悟的五行補元陣,小鬼便是這陣的能量來源。
金凌不得不佩服申荊,他的確是個煉器的天才。
醉花陰集攻擊,防禦和輔助一體,這樣多功能的法器帶有強烈的申荊特點,令金凌愛不釋手。
狼妖飛撲而來,金凌施展魅影步靈巧閃躲,竹葉飛舞,聚散開合不斷的組成各種不同的符文,時而烈火時而寒冰,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冬青在高空盤旋,不時俯衝而下襲擊躲在狼妖身後的狽,使得狽投鼠忌器,不能猛攻金凌,鬼影隱沒一旁,伺機現身在狼妖身上留下一道道爪痕,吸走大量血氣。
“嗷嗚——”
狼妖突然仰天長嘯,金凌識海猛的被這狼嘯攻擊,剛剛形成的符文‘嘭’的爆開化成一片綠色霧氣。
居然是神識攻擊的天賦,金凌邊防邊退,以密林之中的巨樹作爲掩護躲避狼妖攻擊。
幾個回合下來,狽早已看穿金凌的套路,指揮着狼妖將金凌逼入密林之中,巨大的灌木阻礙了冬青的攻擊,每當金凌的竹葉符文組成之時,狼妖便是一聲怒吼。
金凌的神識雖強,但還是會受到狼妖吼聲的阻礙,完全處於下風。
不斷後退的金凌一腳踩入沼澤之中,身子不穩翻倒下去,死水之中突然出現一隻二階腐骨鱷,張着血盆大口就朝金凌咬去。
傘面一斜擋在側方,手中飲血刃從死水之中刺出,直接將二階腐骨鱷的腦袋刺穿。飛濺的血水刺激着周圍的妖獸,全都悉悉索索的朝這邊靠近。
妖狼站在不遠處,它身後的狽獰笑着看金凌在沼澤之中掙扎。
金凌一身泥水,頭髮溼漉漉的貼在額角,她不管越靠越近的腐骨鱷羣,突然高聲道:“你以爲我昨夜出來真是爲了換衣嗎?”
話音一落,金凌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飄飛而去,嘴裡輕輕的吐出一個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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