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偷偷從懷中取出一個玉配,這隻玉配晶瑩剔透,色澤鮮亮;最怪異的是,這隻玉配隱隱有清白之氣縈繞,難道它就是身附浩然正氣可破除一切邪氣的千年古玉--“玲瓏玉”。
古楓對寥雲飛道:“寥大人
!”寥雲飛的目光被玲瓏玉所吸引,一股無形的清氣正流入其目中,直入其心神,寥雲飛的心境豁然開朗,目光陡然清亮;不過爲免讓尚門查覺其神志恢復清明,故意又表現得眼神呆滯空洞。
古楓將玉配藏回懷中,不服道:“大人,既然張菁已經徹訴,而公主也爲我求情,你若執意斬我似乎不合法度吧!”
寥雲飛沉吟不語,本欲先將古楓收監;尚門卻再次挑起事端:
“不鍘古楓,我們不服!”
公堂外民怨沸騰(他的親信)。
“古楓背信棄義,貪圖富貴,是我們男人的恥辱,殺了他!”男對代表高呼。
“殺了這個負心漢!爲我們女子討回公道!”女對代表喊。
古楓沒有想到所有人都對深惡痛絕,看來這場戲演得太逼真了,要知道羣衆是最擅長隨風轉舵的。寥雲飛左右爲難。
蝶舞突然道:“古楓不能死,我有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這一點倒令衆人始料不及。
這樣一來,總算讓寥雲飛找了個臺階下,他故意驚愕地道:“什麼?免死金牌!”
寥雲飛故意露出爲難之色,道:“既然有免死金牌,本府也不能違抗皇命,只好將古楓先關入大牢。”
堂外人羣中有人高聲道:“免死金牌是公主的,怎麼可以赦免古楓呢?”
公主聰明睿智,靈機一轉說:“從現在起本宮就將這塊免死金牌轉贈於駙馬。”看來公主真的是愛古楓已愛到如癡如狂的地步。
寥雲飛自然不能放了古楓,否則尚門就會查覺自己的迷心術在自己身上失效了。他綴綴不平地道:“死罪雖免,活罪難逃,先將古楓押入大牢,等本府奏請皇上定奪。--煩請張菁和公主先在府上小住幾日。退堂!”
剛退堂,就有人向尚門告密:“呼延嵩親率一千精兵現已殺入宮闈!”尚門大驚失色:“呼延嵩明明在邊關對抗匈奴 怎麼會突然殺到宮闈。”尚門來不及細想,運起絕佳輕功,風馳電掣般趕往宮中。
等到劇終人散(退堂)後寥雲飛借審案機會與公主、張菁來到了大牢。
一進牢房,寥雲飛就命人解開古楓的手鐐和腳鐐。
張菁和公主頓時目瞪口呆,詫異不解,不約而同問:“寥大人,這是爲何?”
寥雲飛匆匆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在作戲,爲的就是吸引國師尚門的注意力,事不宜遲,等我們回來再向你們解釋。”
他繼續對古楓道:“楓師弟,呼延將軍已攻入宮闈,我們趕快入宮援助。”
話完,古楓來不及向二女告別,已隨寥雲飛而去。
原來在剛纔公堂審問時,呼延將軍與其部下已經化裝爲商旅和難民陸續進了汴梁,可謂神鬼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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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宮中,呼延嵩與宮中禁衛軍難分難解,正僵持不下。呼延嵩看起來仍寶刀不老,老當益壯。他?鏘有力地道:“尚門老賊的狗腿們聽着,勸你們莫再做無謂的頑抗,趕快棄械投降,本帥將既往不咎。”
敵方統領聲宏氣粗地道:“我呸!呼延老兒,今日你率衆犯上作亂還如此意氣風發,理直氣壯!”
呼延嵩?鏹地道:“尚門妖言禍重,心懷叵側,意欲顛覆大宋江山,本帥率兵來此只爲清君側,靖國難。孫輝!我勸你不要再助紂爲虐。”
孫輝一副凜然不屈的樣子,道:“呼延嵩,你分明是在邊界投降與遼兵,倒戈相向,還要在此含沙射影、含血噴人。”
胡延嵩正欲發作,一個聲音從虛空傳來,如在衆人耳側:“孫統領說的沒錯,呼延嵩的確是亂臣叛逆。”卻見眼前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般閃掠至。呼延看不道這個人的真正面目,只因他是背向呼延嵩傲然站立。
孫輝和其部下見此人立即單膝下跪,齊呼:“參見國師!”
尚門嘴角浮笑,微微擡手道:“大家請起。”
呼延嵩強壓住滿腔怒火,沉聲問:“你就是國師尚門?”
尚門緩緩轉身,臉上仍掛着微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正是。--施主,你面帶煞氣,貧僧奉勸你趕快回頭是岸吧!”這個尚門約莫四十餘歲,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呼延嵩望之一眼就覺得胃裡**--想吐;只因尚門的一雙小三角眼無時無刻不在透露狡黠之色。
聞言,呼延嵩暴跳如雷:“一派胡言!你這妖僧,居然還敢在此妖言惑衆!我要面見當今聖上。”
尚門微笑不言,他身側的孫輝冷然道:“皇上近日身體不適,不便接待,更不屑見你此等亂臣賊子。”
呼延嵩此次不怒反笑,他輕蔑一笑道:“我看皇上該不會是被你們這羣妖人軟禁起來了吧!”
呼延嵩說到了尚門的要害,他急道:“你不要信口雌黃!”
“不是嗎?那爲何你如此緊張?”
尚門巧言道:“你誣陷貧僧,貧僧如何能泰然處之。”
呼延嵩冷言譏誚道:“妖僧就是妖僧,果然會巧言惑衆。”
“貧僧是得道高僧,不願與你做口舌之爭。貧僧看你殺念過重,正好用無上佛法洗滌一下你污濁的靈魂。速將逆賊舀下!”尚門已經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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