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竟敢揚言要殺老夫。”一聲怒喝猶如天外傳來,進入他們耳中卻是如驚雷炸響。蕭靜運功,勉強抵制住了內氣風涌動。但嘴角還是溢出來一絲血跡。大師兄身體微微一顫,往後退了幾步,倒是沒受到任何傷害。而此時的秦逍卻沒有那麼好運了
那一聲怒喝傳入秦逍耳中,猶如強力**爆炸一般。秦逍只覺雙耳失聰,聽不到外界的任何響動。心中憋苦,滿嘴鮮血不要錢的噴出。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往後飛了好幾米遠。撲,秦逍重重的摔在地上,濺起一地的灰塵,白色瓦磚都被微微砸裂。秦逍躺在地上,即便是軍人過硬的身體,此時也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柳天南和蕭靜臉色難看;“老不死的,是想給我個下馬威啊。倒是連累那位兄弟了”。柳天南微微一嘆,嘴裡滿是苦澀。如果他修爲能夠殺了這個老不死的,那他一定會義無反顧,殺了方宇這父子倆。即便被御氣劍宗通緝,反出師門他也在所不惜
天邊傳來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眨眼便到了御氣劍宗外的超級巨大的大廣場上。來人略顯清瘦,眉宇間的陰冷之色,比之親兒更甚。頭髮披散着左手袖子,空空如也,顯然是個獨臂老頭
他先是滿含殺意的看了柳天南一眼,隨後隨意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秦逍。只見獨臂老頭擡手一震,柳天南施加給方宇的威壓淨散。方宇起身後,拿着他的替死符,一把衝到他老爹的面前,抱住他老爹的腿,哭得稀里嘩啦。“父親你可要爲孩兒做主啊,柳天南仗着自己修爲高深,肆意欺壓孩兒,父親可要爲孩兒做主啊!”
獨臂老頭臉色微紅;“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
這時一個不和適宜的大笑聲響起“哈哈哈哈哈...”先前和蕭靜一起前來的女孩此刻正輕扶柳腰,笑得都直不起身子
獨臂老頭見此情景,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他安撫好方宇後,便換上一張冷冷的面孔對着柳天南;“柳天南你揚言要殺老夫,在御氣劍宗,是爲不敬。你欺壓同門,勾結奸細入我劍宗,意欲何爲?”獨臂老頭說奸細的時候,是指着還躺在的秦逍說的
秦逍心中大恨;“要是小爺也能修煉,將來一定將你這個老不死的千刀萬剮。哎,我爲什麼不可以修煉啊?只要入了這什麼劍宗,我便可以修煉了。”秦逍開始思考起他要怎麼進入這劍宗來
柳天南不與獨臂老頭多廢話,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方老怪趁劍宗人出去歷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柳天南咬牙,五年了,方老怪今天該有個了結了。”說着柳天南身後的劍便自動出鞘,化做一道藍色的光線,襲向獨臂老頭
獨臂老頭看着襲來的飛劍,怡然無懼道“雕蟲小技”說着沒有手臂那條袖子便無風自動,迎上了柳天南的飛劍。“叮噹”,柳天南的飛劍明顯不敵,始一迎上,便被打飛了十幾米遠,藍色的劍芒也暗淡了許多。
柳天南見此臉色難看,把飛劍招回到手裡,渾身真氣涌動;“萬劍歸宗!”那把淡藍色的劍開始變化兩把,十把,五十把,百把。到百把的時候,便不再分割了。
“哈哈哈哈哈哈”獨臂老頭大笑,這也敢叫萬劍歸宗?真正的萬劍歸宗,不是你這個修爲可以施展的。不知道你什麼運氣,竟得到了當年創劍宗人的傳承。如果不是因爲柳天南得到創劍宗的那位前輩的傳承,掌門處處都護着他。不然他得罪方家父子,現在早已是一懷黃土了...雖然嘴上說着諷刺柳天南的話,可心裡還是有些認真了起來。這萬劍歸宗可是一門大殺招,若是不慎,連他也要受傷。“寒天掌!”獨臂老頭在手裡凝聚起一個超級大的手印,手印鋪天蓋地,猶如小山那麼大。在寒天掌周圍的空氣,都冷的結起了一層薄冰
柳天南也沒辦法,若論正常打鬥,可能他都接不下方老怪十招,畢竟境界擺在那兒呢。他只能用自己最厲害的殺招,來孤注一擲了!
秦逍看傻了,眼神火熱;“萬劍歸宗?這麼厲害,這麼多把劍刺過去,簡直可以把人剁成肉醬了。還有那個獨臂老不死的,居然連空氣都冰起了。秦逍對修煉一途,更是嚮往了起來。
叮叮噹噹...柳天南的萬劍歸宗一脫手,上百柄劍便爭先恐後的飛向了獨臂老頭。恐怖的真氣波動瀰漫在整個廣場。百柄劍如閃電一般飛向方老怪,速度迅速的肉眼難見。
方老怪見此,寒天掌也脫手,帶着一路的冰塊,迎上了萬劍歸宗。兩人殺招還沒碰撞到一起,恐怖的氣息涌動,直接激活了御氣劍宗的劍陣自主護山,免讓建築物被催毀...
兩人殺招終於接觸到了一起,並沒有激烈的碰撞,也沒有默默的暗殺。就這樣直接消融在了天地間,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在兩人殺招消融之處,一道偉岸的身影挺現,惹得秦逍一旁的小女孩大叫“爹爹,我在這兒呢。”女孩搖晃着秀氣的小手,顯得很是開心,一雙美眸都眯成了月牙兒
中年人似乎很是疼愛自己的女孩,落地下來後便笑着道;“小月兒,看看爹爹這次給你帶了什麼東西”中年人說着就從懷裡拿出了一條小手鍊給名叫月兒的女孩戴上。
“宗主!”柳天南,方家父子和蕭靜都單膝跪下,表示着對這位中年人的尊敬。此時,山門外又來了一撥人。五柄巨大的飛劍疾馳而來,最後都落在了廣場上。
等飛劍上所有人都下來以後,廣場上已不再空曠了。好幾百人一起單膝跪地,齊聲叫道;“宗主”聲音滾滾如雷,氣勢磅礴。真還有些仙俠的味道...
此時中年人轉過頭來,一張正宗的國字臉,表情嚴肅,面對月兒的和藹慈祥蕩然無存。
中年人眉頭大皺的看着柳天南和方家父子;“你們爲何動武,還激起了劍宗的自主護宗功效,這要耗費多少靈石,你們自己說,該當何罪?”
柳天南默然無語,蕭靜有心幫大師兄說話,便道;“宗主,護山弟子從劍宗外救回一個男子。聽聞此人奇裝異服,我和小師妹便前去查探會不會是哪個宗門派來的奸細。細查之下,此人並無絲毫可疑之處,且一絲真氣波動也沒有。”蕭靜頓了頓繼續把方宇刺殺他,柳天南又爲自己出氣傷了方宇。玄真長老又剛好回來,打傷了連修煉都不會的那個男子。玄真長老說大師兄不知宗門禮儀,欺壓同門,便出手鎮壓大師兄。大師兄情急之下,含怒出手...事情就是這樣。蕭靜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番,方老怪臉色難看。
宗主聽罷後,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地上**的秦逍,旁邊還有一灘未乾的血跡。宗主徑直走向了秦逍,而後把秦逍一把扶起,從上摸到下,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又一遍。
秦逍用怪異的眼神看着這個半老頭;“莫非他性取向有問題?否則怎麼來來回回在自己身上摸了那麼多次?”想到這裡,秦逍便是一陣惡寒,拼命想掙扎,卻發現自己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中年人仔細摸了一陣後,臉上帶着強烈笑意給秦逍吃了顆藥丸,說是療傷聖藥。中年人看着秦逍吞下藥丸以後,語氣有些興奮的問道;“你可願加人我門派修仙?”
秦逍求之不得,當下便單膝跪地道;“宗主!”
宗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和藹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秦逍想了一會兒,大聲道;“回宗主,弟子秦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