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息時間,其餘幾人很快到達,七股等階不一的能量從幾人身上散發而出,這女人的強大他們可是看在眼裡,如果真的要戰鬥的話,肯定會拿上全部實力!
“哦?”
血玉冷眼往幾人看去,他們各自屬性不一,凡人眼裡可能非常強大,但在她那兒,卻是連螻蟻也不如。
“你們這是想與我爲戰嗎?”
滔天的血意爆發而出,幾人的能量立刻就化爲虛無!僅僅能與之對抗的,黃克身上的深青色,瞎子淡彩金色,雨凝的白色光芒暫時還沒有散去,只是也有些難以抵擋之勢。
“有意思,沒想到這邊竟有特殊的人呢。”
不以爲意的說道,剛要施展全力將他們抹殺之時,仙兒身上陡然產生一絲更爲強大的力量穩穩壓制住了她的血意流動!
驚訝的往少女那邊看去,仙兒似乎有些虛弱,隨後這個絕美面孔跟自己腦海中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融合在了一起。
瞳孔猛地一縮,心中忽然間有些憂慮,幾番掙扎下,還是顫抖的單膝跪下。
“聖女殿下...”
除卻花月外,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這個平日裡頑皮的少女,竟有這種強大的身份?
而花月卻沒有感覺到一點意外,她可能沒聽過幻術花族,自己也沒聽過說殺門,但北岸大陸,誰不知道仙兒的身份?
“你不許傷害他。”
仙兒一下就被整懵了,立刻就聯想到花月之前給她說過,她的家族非常強大這件事情。
關於剛纔體內的神秘力量,好像是被這女人壓迫已久自然爆發的。
“聖女殿下,這是殺門的內務,還請您不要插手此事。”
饒是如此,血玉依然不依不饒,簡單的施過禮節後緩慢站起,“我想聖者也不會這麼做的。”
“這個卑賤的南岸居然竟敢威脅我,雖說不能殺他,但要他一條手應該不過分吧。”
血玉身影中在走出一個血玉,一個站與幾人面前,另一個來到周逸身邊。
幾乎看不到任何動作,便一把掐住了周逸脖子。
“玉姨,你若敢動他,我自毀血之心!”
身後的雨凝在黑暗中孤單而立,白嫩小手中拖着一個紅色球形能量體,它還在緩慢跳動。
衆人看去,立刻像是置身血海,天空大陸所有的所有,剎那間成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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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
周逸渾身麻痹,動都動不了,大腦轉動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但卻依然無濟於事。
“可是小姐你要知道,如果你自毀血之心,他也是會死亡的,連一年都活不了呢。”
血玉眯眼一笑,極度殘忍。雨凝銀牙緊咬嘴脣,嬌軀顫抖陣陣。
所有人在此刻都感覺非常無能,他們哪個拉出去不是名震一方的人物,但卻在這女人面前非常無力,不僅連個人都保護不住,還要擔心自身的存亡。
“就這個手吧。”
這種強大的存在,是不容任何人威脅自己,剛纔周逸拿出鬃毛的瞬間,已經讓血玉非常生氣,如果不是他有**在身,恐怕現在早就是個死人。
空間壓迫出一個血色長刃,絲毫不停的往右臂方向斬下。
在所有人都無助的閉上眼睛不願看着這慘劇時,周逸右臂上忽然間冒出一層黑色霧氣!
“魂力?”
攻擊再被阻擋,血玉的臉色有些陰沉,所有強者的特點,那便是越做不到的事情越要做。
“竟跟魂力一族有些聯繫,倒是小看了你。不過你以爲這樣,我就對你無可奈何嗎?!”
血玉怒意下,血色沖天而起,強大的能量剎那填充整個花海空間,還未來得及離開的人們頓時感覺手腳冰涼,不出幾息便紛紛倒地不起。
後面的風黃克瞎子幾人頭暈目眩,渾身脫力,就連實力最強,處於尊位一重化元尊的炎月兒也不例外!
“今天要你一條手,看誰能攔住?!”
怒語而出,空氣的溫度陡然下降幾分,漫天的殺意讓葬花湖浮起波浪,能量衍化的血風席捲而起,立刻就想空氣中的花香取代爲腥味。
血玉手中再次多處一個血色利刃,相較前幾個而言,這個似乎更加強勁,手心中的空間都彷彿分層了一樣。
“我改變主意了,不如斷你手足,苟且的活着,這樣就不怕你一年內被人給殺了。”
話語中不帶一絲感情,血刃一分爲二,分別被控制在胳膊和雙腿的位置。
周逸在血意的逼迫下,雙目越來越迷離,就連跟鬼獒那超強的肉體對抗也沒這種感覺,甚至可以清晰的覺察到,血液正在脫離體外,皮膚越發蒼白。
“罡力兩...”
咬着牙握緊拳頭,他不會放棄任何生存的希望,目前試着看罡力兩重能不能破開現狀。
滋滋...
還好這個沒有失效,拳骨附近滋生出粗壯的空間裂縫線條,盪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波紋,竟是將這份能影響神智的血意給逼退了!
“重....”
大腦天旋地轉,空間裂縫慢慢的縮小,罡力源自於血液,現在血液流失這麼快,怎麼可能會發揮出最強一擊?
“你這臭小子....每次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在快要昏迷之時,腦海中傳出略顯無奈和親和的古老聲音立刻就喚起了他無限的求生慾望!
沉浸意識之中,天地萬物,靜止!
“玄江前輩啊,我可真是特麼想你啊!”
周逸出現在虛無的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前方還有一個古樸的中年人,他旁邊還有一團黑色物質。
“行了,說吧怎麼回事,我的殘存意識還在沉睡中,忽然就感覺你的本體靈魂正在消散。”
玄江不耐煩的說着,他又叫自己老烏龜了!這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知道雨凝吧,她前些日子跟我重逢,今天晚上又要離開。”
“臨走之際,忽然間來了一個女人,她跟個瘋狗一樣見我就咬,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到現在還是莫名其妙的,本以爲這血玉應該是接雨凝回宗之人,怎麼莫名其妙的就上來幹他,而且自己還絲毫不是對手。
玄江閉目不言,擡起古樸的手指延伸出一條透明色絲線,和周逸頭部相連。
這動作,周逸也是經歷過數次,是能探測內心的神秘力量,心中趕緊想着玄江前輩堪比再生父母,玄江前輩簡直就是一個萬物至尊,那什麼狗屁戰天大聖看了都能嚇的尿褲子的人物...
玄江動作沒變,跟前面好多次一樣,探測到內後後眼角抽搐,不過前幾次是因爲老烏龜叫的,這次..這臭小子好像採取了應對措施,不過話說的太離譜了。
“這算是你的考驗吧。”
恢復萬年不變的古井老臉,“也是血玉接到的任務。她要測試你的存活能力,只是你惹怒了她,這纔像砍掉你雙腿雙手。”
“嗎的,我惹怒了她?什麼狗屁玩意,有人要幹我,我都不能反抗嗎?真是一羣北岸狗,裝什麼裝。”
周逸變得非常煩躁,這羣自大的人都一個樣,在遠古遺蹟的揚餘和洛天都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