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六玄道者焰瀟顏,狼族四大隊長葉小荷、段星辰、北宮柔冰、希黯菲莉,今夜爲奪伊斯利特走上極端!
“無知螻蟻,何足懼哉!吾再說最後一遍,吾不殺他,只是爲了問一個問題!你們若再阻攔,唯有死!”
“你拖延他救治的時間和殺他有何區別,再說六玄道說的話,讓我們如何信任。”一拉琴絃,葉小荷言道。
“既然如此,那沒有其他辦法了。”說到這裡,焰瀟顏雙眼一閉,右手迅速將道劍拋向高空,足下乍現七芒之星!接着四周砰砰砰砰連續爆出四顆藍色星光,此招竟是!
“七星天決·四星破命!”話音落,長劍墜地,四道光球頃刻衝向四名隊長!
“嗯?”見狀,四人急忙猛提術力抵禦,不料竟是徒勞無功,四聲轟然巨響後,段星辰等人居然毫無招架之力口吐硃紅飛出數百米,而四周千米的樹林更是瞬間夷爲平地……
“怎麼可能……那是……什麼!呃!噗!”口中難以置信的說着,段星辰雙膝跪地,隨即便與其他人一樣倒在了血泊中……
“哼!離開。”一撩黑色秀髮,道者似是也用盡了全力一般沉重呼吸了下,這才插回七星古劍,接着抱起地上的伊斯利特快步離去。
另一方面,靈界一處隱蔽之極的山洞內,在弒法者帶領下,宗左玄緩步前行來到了一處帷幔前。
“大人,宗左玄已經帶到。”一行禮,弒法者恭敬的言道。
只見帷幔中的人輕輕一揮手,接着言道。“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與宗左玄一談。”
“是!”說罷,弒法者便轉身離去,而帷幔中的白髮男子也緩緩轉過了身。“宗左玄先生,許久不見,不知你可否還記得我。”
“嗯?你是誰!”雙手一背,宗左玄冷道。“若是談合作,可要有相當的籌碼。”
“哈哈哈……”幾聲輕笑,帷幔內的男子緩緩一捋白色長髮。“吾名公孫嗜命。”
“嗯?公孫嗜命,我想起來了!你是當年把大道主打死的人。”
“哈,沒錯。不過打死倒也未必,我只是把他擊落懸崖。雖然下方是毒瘴谷,但未見屍體終是無法肯定。”
“那麼你找我是爲了什麼?”宗左玄問道。
“這嘛……”略微沉默了幾秒,帷幔內傳出了男子沉着的笑聲。“哈哈哈,吾只要合作。”
“那麼讓我看看你的籌碼吧。”
“此物如何?”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塊鱗片,公孫嗜命迅速飛擲給了對方。“此物名喚玄武十八鱗,可以復活你想要復生的任何一個人。你是聰明人,想必此物對你的價值不言而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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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再給你另一個條件,我還可以幫助你得到天地人日月星全部的武學。”
“哦?”聽聞此言,宗左玄略微一沉思,忽然放生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真是極好!”然而話說到一半,道者卻話鋒一轉將鱗片扔給了對方。“可惜!你對我這麼好反而是陷阱的開端,公孫嗜命!你,心機深沉啊!吾不需要與你合作,畢竟就算合作也是落入陷阱,便當破局吧!請!”說罷,道者一背右手傲然離去。
但面對對方如此激動的反應,帷幔內的男子卻不見絲毫憤怒,而是緩緩拿起那片玄武十八鱗言道。“宗左玄,合作破局了嗎?哈,連這種狼子野心之人都不會外傳六玄之秘嗎?罷了,弒法者!”
“屬下在!”遠方傳來一句男子話語,接着對方便迅速來到了帷幔前。
“去按照我之前的要求找一副魂魄和屍體碎片回來。”
“遵命!”略一點頭,弒法者轉身便離開。
暗夜時分,萬法之巔內,在方無行三人身亡後,雲法殿已是空無一人……倖存的弟子也被盡數分往正則、弦月等殿。
然而此時,忽見一道人影緩緩推開了殿門,接着呼哧一聲,火苗竄起,照亮一張秀麗面容。
“嗯……雲法殿主怎麼搞的,抓了三個重罪犯人讓他審判,結果處刑是被人闖入損失一名護法,親自監督行刑連自己都賠進去了,也不知最後一名罪犯的名冊是否他還沒處理,如果不行的話就交給我的正則殿算了。”說着,上官凝心用火把點亮牆上燭火,接着在書架上翻閱起來。
“法主目前正在閉關修煉,尚無法出關,因此懲惡大計便交由我們幾個第一法境的殿主來處理,但現在辦成這樣,想必等第二法境的那幾個法者過來又要嘮叨了。唉,必須儘快處理了。”右手摸索尋找了片刻,上官凝心緩緩從書架上方抽出一個名冊。
“便是此物了,嗯,回正則殿開會。”說着,少女拿起書籍,一手撲滅牆上火苗,接着快步離開。
一刻鐘後,正則殿內,上官殿主歸來,幾位看門弟子急忙行禮。
“不必了,你們先退下,我有要事要和兩位護法商議。”說着,上官凝心擺了下手,幾名弟子便即刻快步離去,而殿門也吱呀一聲被關閉。
“於濘裳,莫城規,出來見我。”啪一聲將名冊放在書桌上,少女單手一背言道。頓時,牆壁上的火苗微微一顫,隨之兩顆帶着一紅一黃球狀護體光陣的人自高空緩緩飄來。
“參見上官殿主!”
“嗯。”略一點頭,上官凝心一展法袍坐在了木椅上,右手拿起書桌前的名冊言道。“雲法殿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方無行不但沒處理好任務,連自己也一塊賠進去了。因此,最後一人只能讓我們來裁決。哦?樑桓笙,居然是此人,不過他和慕極天不是同黨嗎,爲何慕極天離開的時候沒有救他?”
“罪者心思本就難以測度,或許他不過是害怕自己無法逃走罷了。”右側的淡黃色光球言道。
然而,上官凝心卻輕輕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不!依照他的能力,想要離開本非難事,三法者能夠捉住他或許也只是巧合,若我斷言,前三法境之內,絕無人能殺他。”
“嗯?前三!”聽聞此言,左側的淡紅色光球發出一絲詫異。“此人實力當真如此強大?我們初境又被稱作第一法境,而三法者來自海拔更高的次境,第二法境。若殿主您說前三法境無人等敵他,那豈不是需要通知法主下方的第四法境甚至法主所在的終境了。”
“嗯,此事我會派人去向第二法境反映,但第二法境的人能不能向上報告我就不知了。切,第二法境的人可都很死板,估計不會相信我的判斷。”語氣露出些許不甘,上官凝心略微嘆了口氣說道。“不管這些了,我們先來處理初境的要務,對於樑桓笙此人……”
這時,卻聞左護法的光球又發出了聲音。“殿主,我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哦?說。”
“是。我認爲樑桓笙此人應該交予掣風殿,按照程序來講此事我們正則殿無權管轄。”
“又是程序……嗯,於濘裳,你倒是提醒了我還有這一條,確實!這個案子我管不了。那你便把這個名冊交給掣風殿之主,心明鏡吧。”說着,上官凝心便將剛剛翻開的名冊合上,接着扔給了空中的紅色光球。
“屬下馬上去辦。”接過名冊,左護法便迅速化光離去,而上官凝心也緩緩起身打了個哈欠。
“唉,左護法不說我都忘了,啊~說起來我也有點困了,右護法,沒事的話你也退下吧,拜拜。”
“有事……”
“哦?噗,我剛想休息。”聽聞此言,少女無奈一聳肩,心中正想說對方怎麼那麼不識趣,有事也不急,明日再講也不遲,然而畢竟只是心裡話,表面上還是要聽的。“算了,你說,什麼事情?”
“是關於弦月殿主的。”
“哦,烏鴉浪子啊,烏鴉那傢伙咋了?是不是因爲啥事又引起第二境的人不滿了?”
“不,其實是弦月殿主他去捉拿那個之前來劫獄的罪犯了。”
“啊?”
星光閃爍,靈界樹林中,此刻埋葬完映心月的夜刀天恆正快步前行欲迴轉公孫嗜命所在之地,然而來到半路!空中卻忽然飄下潔白雪花,不過短短數秒,竟已佈滿整片森林!
“這個景象熟悉呢。”看着空中的雪花,夜刀天恆眼神一凜,緩緩拔出了腰間長刀。
只見遠方飄雪中一人身披銀色戰甲,一杆銀色長戟沖天而立,雪白的長髮混合着雪花在寒風中飄蕩,轉身之刻,全身盡顯法門威嚴。
“罪者,又見面了。”
“我記得你。”
“啊。我也記得你,而且我還記得自己曾經講過,很快我就會再逮捕你,晾招吧。”說着,浪子無涯一手已緊握在了銀槍之上。
欲知後事,請不要錯過明晚精彩第三節,浪子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