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母后,母后金安。”漣漪跪拜於皇后道。
“快起來。”皇后笑着道,忙起身扶起了漣漪,漣漪疑惑的看着皇后,處處針對自己的皇后,今天是怎麼了。
“漣漪呀,昨日在壽安殿跳得那曲舞真是震驚四座呀。”皇后拉着漣漪的手,誇張的笑道。
“兒臣雕蟲小技,讓皇后見笑了。”漣漪低頭道,如何也揣測不出皇后的心思來。
“是這樣的,明日太子在他宮中設宴,我和太后都會去得,太后呀,特別想再看看你在跳一遍,讓我問問你得意思。”
“太**中,是誰的生辰嗎?”漣漪問道,思索片刻,好似近日來宮人並無人壽辰。
“沒有,就是一家人吃吃飯,這不春天了嗎,在賞賞花什麼的。”皇后看着漣漪,生怕她不答應。
“好,明日我會準時去太**中。”思索了片刻,漣漪同意了,畢竟是皇祖母要看,而且這也是和皇后和緩關係的好機會。
“我就知道漣漪最孝順,那就說定了,明日午後我派人去接你。”皇后樂開了花,心裡卻得意起來...
淮南王府外
夜半,風清。墨羽帶着他的手下已經埋伏到了淮南王府。只見墨羽衝對面房頂的兩個人影點了點頭,在黑夜的映襯下,兩個黑影好似飛一般竄到了淮南王府內。接着20幾個人影一併跟了上去。墨羽在屋頂上聽着府內的動靜,好似一個幽靈般。過了10幾分鐘,一個黑影竄到墨羽身邊低聲道“主子,任務完成了。”墨羽衝他點點頭,道“把淮南王壓到刑部天牢,若有人問,就說是個殺人犯,等候方丞相審問,如若走漏了風聲,殺。”
“奴才知道,奴才去辦了。”黑影低聲道,見墨羽點點頭,便折下了屋頂。
墨羽拿掉臉罩,坐在屋頂,看着月光。
也是這樣一個夜晚,很平凡的一個夜晚,墨羽從上書房回來,晚上月光皎潔,想着白天與漣漪在一起嬉戲,感覺自己很快樂,剛下了馬車,就聽見管家叫了聲老爺,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墨羽知道有事發生,急忙跑到屋內,只見屋內滿地狼藉,他得父親,臥在牀上,已經沒了呼吸。旁邊站着的人他認識,是方淮,當今的丞相。墨羽不記得自己哭暈過幾次,只記得方淮說,是淮南王自己勾結亂臣賊子,讓父親知道了,淮南王怕父親告發他,招了幾個人像皇帝告發說是父親勾結亂臣賊子,當時父親手握兵權,皇帝本就忌憚父親,便藉此機會,秘密抓了父親,嚴刑拷打,父親對於沒做過得事情寧死不招,最後受不住刑法而死。雖然是淮南王陷害父親,可是最終導致父親死的人卻是中啓帝。如果說淮南王給了刀,那中啓帝就是用這刀殺的人。方淮與父親是老相交了,兩個人親如兄弟,方淮緊緊抱住墨羽道“你要記得是誰害了你父親。”從此他交墨羽詩書,交墨羽兵法,交墨羽怎麼掩蓋鋒芒,爲的只是有朝一日可以爲父報仇。墨羽一一聽從....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殺父之仇也快得以報了,只是一定不能讓漣漪參設其中....
丞相府
“大人,曹大人求見。”宰相府的小廝道。方淮放下書,道“有請,你們都下去。”
“是。”小廝道,退了出去。不一會,曹允就進了屋內,屋內的小廝全被請了出去,屋裡只剩下曹允和方淮。只見曹允身着紅色的常服,燈光顯得他尤爲俊俏不凡。
“兒子拜見義父。”曹允衝方淮跪了下來,深深的行禮。低聲道。
“快起來吧,你小子越發長進了。”方淮嘿嘿笑了笑,扶起曹允。像極了父子。
“義父深夜召我來有何事。”曹允笑笑,不外道的坐了下來。
“墨羽那小子難成大氣,今天竟然爲了漣漪那丫頭要和我翻臉了。”方淮無奈的搖了搖頭。
“義父有什麼想法要兒子幫忙。”曹允道,提起漣漪,只覺得公主實在傾國傾城,不由得奸詐的笑了笑。
“既然皇帝喜愛你,你又懂用兵,我要你找機會分了墨羽的兵權。”方淮狠狠道。
“義父要兒子做什麼兒子就做什麼。金科狀元也是義父給的,義父就是我得前途。”曹允作揖道。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顧兄弟之情。事成之後你可不只是金科狀元。”方淮意味深長的看向曹允說,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自己從小教導墨羽,希望他日後可以聽從自己的吩咐,沒想到這廝竟這樣不知好歹,還想着,日後奪取皇位,封他個王做做,如此不知輕重,也莫要怪自己狠心了!想罷,方準的眼光變得尖銳起來,一次冷笑爬上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