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一看笑了,這可不就是自己的便宜學生西斯科嗎。
西斯科也終於看見了凌雲,快步跑到凌雲身邊,恭敬的躬身行禮,高興的叫道:“老師,果然是你,我一聽說麻婆豆腐就猜到是你。”說着嘿嘿的傻笑起來。
“快起來吧,廚神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呢,你不是在星辰屋嗎?”凌雲被衆人震驚的無以復加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
“嘿嘿,老師,我到你的旅店找你找不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你在這裡上學,於是我便來了,也好順便好好服侍你不是,嘿嘿。沒想到,來了已經十多天了,今天才能見到老師。”說到這,西斯科突然一臉的諂笑道:“老師,你再教我幾個菜吧!”
凌雲斜了他一眼道:“你找我爲的就是這個吧?”
“嘿嘿,不是,不是……”
“好吧,我就再給你說幾個菜……”還好凌雲上輩子爲了伺候女朋友沒少鑽研廚藝,而中華美食更是博大精深,遠遠不是亞特大陸能夠比擬的,當下向西斯科說了幾個自己比較喜歡的菜,“好了,就這幾個吧。”
“好,好,老師你稍等,馬上就好!”西斯科高興無比,興沖沖的去了。
“凌雲,你,你……你是廚神的老師?”科諾張口結舌的問道。
凌雲笑道:“我也不過教了他幾道菜而已。”
酒樓中的衆人這時似乎纔回過神來,一時之間議論紛紛,向着凌雲指指點點,凌雲只好當做不知道,悶頭喝酒。
不一會,西斯科親自端着幾道菜送到凌雲的桌上,正是凌雲剛剛教他的。“老師,你快嚐嚐,看這味道對不對。”
凌雲嚐了嚐,讚不絕口道:“西斯科,你不愧是廚神啊,真是天才,我只是說了一次就做的如此之好。”
“哼,侍者,你給我過來。”歐德斯突然站起,手指着一位侍者爆喝道。
“先生什麼事啊?”侍者嚇的不輕,恭敬的向他行了個禮道。
“你這瞎了眼的奴才,說什麼廚神一天只做十道菜,你看看,他現在不是爲那個該死的平民做了許多菜!”
“你個混蛋,敢說我的老師是該死的平民!你是個什麼東西?”西斯科一拍桌子怒道,“什麼狗屁魔法天才,呸,不就是水土兩系魔法師嗎,有什麼了不起?惹了老子,老子一掌拍死你。”西斯科大喇喇的說道,身上的肥肉隨着他的話音一抖一抖的,煞是有趣。
“你,你……”歐德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手指着西斯科,滿臉憋的通紅。
“指什麼指,我看你是找死!”西斯科突然一揮手,只見歐德斯的身上一道綠光一閃而過,歐德斯渾身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
“水靈附體!”麗娜沉聲說道,“沒想到廚神大人的魔法造詣也如此的不凡啊。”麗娜冰冷的眼神緩緩的射向西斯科。
“嘿嘿,不錯嘛,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藍袍高手了,不過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西斯科看向麗娜的眼神中滿是戲謔,正準備向西斯科出手的麗娜聞言倒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凌雲此時也有些震驚於西斯科的實力,原本他只是感覺西斯科比自己要強大,但此時見他輕易的便看破了麗娜的實力,由此可見他的實力要比麗娜強的多,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冰火魔廚,是水火兩系魔法師,要是真的打起來,一定能夠輕鬆擊敗麗娜。麗娜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讓步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給我的老師道歉。”
“讓我給那個平民道歉?西斯科,你也是貴族,你居然讓我向一個平民道歉!”歐德斯痛苦的掙扎着,嘶聲叫道。
“我是平民,我纔不是什麼貴族。”西斯科努力的瞪着兩隻小眼睛道,雙眼中隱隱的露出一絲絲的殺意,就連凌雲也感到了刺骨的冰寒。
“西斯科,別難爲他們了,不用和他們一般計較。”凌雲知道自己該說話了,不然一旦打起來如果傷了麗娜他可就要後悔莫及了。
“是。”西斯科沉默良久終於輕聲的應道,手一揮解除了歐德斯身上的水靈附體。
“我們走。”麗娜輕哼一聲轉身而去,歐德斯狠狠的瞪視了凌雲和西斯科一眼,忍着身上的疼痛尾隨而去,康妮則是看看離去的麗娜又看看凌雲,頗爲不捨,最後還是向凌雲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追着麗娜去了。
待他們遠去,凌雲似笑非笑的看着西斯科問道:“西斯科,你的來頭好像不小啊,你究竟是什麼來頭?”
西斯科臉上的肥肉抽了抽,“嘿嘿”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我現在只是一個廚師。”
凌雲點頭道:“只要你放得下,我也無須再問。”
西斯科一怔,口中不住的輕聲呢喃着:“放得下……放得下……”驀然眼中一亮,深深的看了凌雲一眼,嘆了一口氣道:“謝謝老師!沒想到老師……”
“別說這些了,來,陪我們喝幾杯吧。”凌雲連忙打斷西斯科的話道。
凌雲的生活再次恢復到了有條不紊,每天上完課就泡在圖書館,晚上和宿舍裡的幾人一起到光明部落享受西斯科爲他們精心烹製的美食。日子過的雖然平淡,但凌雲卻也十分的滿足。
匆匆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天晚上凌雲剛從圖書館回到宿舍,卻見到了一個久未見面的老朋友——弗利特。
“凌雲,你小子總算是回來了!”弗利特一見到凌雲便無比激動的撲了上來,那樣子就差沒有聲淚俱下了,他緊緊的抱着凌雲悲慼的說道“你小子可是把我害慘了啊,那些變態整天逼着我做鍊金實驗,門都不讓我出啊,我總算明白他們爲什麼那麼古怪了,我恐怕不久也要像他們一樣了!你小子倒好,一腳把我踢進狼窩便不管不顧了是吧?”
凌雲無奈的聽着弗利特的“哭訴”,見他終於停了下來,笑問道:“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剛剛平靜一些的弗利特聞言又激動了起來,惱怒的說道:“我是預謀了幾個月,好不容易纔逃出來的。不管了,你趕快教我幾個藥物的製作方法,我在大比之前必須學會,不然就死定了!也不知那些老傢伙是怎麼想的,居然說我是鍊金天才,要讓我去參加大比——這不是要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