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痞子一路張揚的舉着那本《震懾.呔》來到了蒙茵的房間,這路上可是每一個路過的黑暗侍者,不管注沒注意到他的,都被他熱情的告知自己要找蒙茵大公主一道溫習功課。
終於,來到了蒙茵的房間前,看兩個守在門前的黑暗侍者,赫痞子再一次拿出懷裡的技能書,在兩人的面前晃了晃,“俺找俺老婆溫習功課,探討那個…那個…那個精神力的問題。”
兩位黑暗侍者無耐的互相看了看,年長的那個只好跟赫痞子說:“赫大人,您是駙馬,找蒙茵公主是您的自由,就算你一直住到大公主的房間裡,那也是你們兩夫妻之間的事,麻煩您就不用再找藉口了,更不用跟我們說。”
“切,你說的什麼話嘛,在這麼緊張的學習氛圍下,爲了魔族我們那裡有時間考慮個人的那麼一點點小事情,學習是當前的絕頂大事,這一點我是絕對贊成的!另外我跟你們說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們好好的監督我們的學習,不讓我們有一絲的懈怠知道不?”
赫痞子大義凌然的說道,完事還正兒八經的跟兩位黑暗侍者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那個赫大人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讓我們監督他的學習?”歲數較小的侍者向歲數大的侍者請教道。
歲數大的侍者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他:“你可以試試”
“噢……”
一進房門,赫痞子嘩的一下脫掉衣褲,只穿着一條大褲衩子就撲到牀上,把蒙茵按在身下:“老婆我來了,看看我今天的功夫有進步了沒?”
“滾!”蒙茵一腳把他踹了下來,“你不好好學習職業技能老往我這跑什麼!你還有點兒出息沒?”
赫痞子坐在地上,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肚子:“老婆我就是來找你學習的,真的!”
“學習個屁!你早晚的死在老孃的肚皮上,還好意思說!”一個大枕頭從牀上飛了下來,正砸到赫痞子的大光頭上。
“老孃累了,今天要自己睡!你看哪合適滾哪自己解決吧。”說完,蒙茵一把將被子捂到了頭頂。
赫痞子嘿嘿笑了兩聲,見了那幾個傢伙的慘樣,就知道今天老婆的日子肯定不舒坦,好在小爺早有準備。
拿起那本爛書,悄悄的走到,蒙茵的窗前,拉了拉被角:“老婆我想請教一下啥是精神攻擊啊?”
“小子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我就閹了你,讓你跟小雨雨做姐妹。”蒙茵一把將被子掀開,怒視着赫痞子。
赫痞子嬉皮笑臉的把《震懾.呔》舉到了面前。
“恩?裁決者還有技能?這個還真沒聽說過,拿來我看看。”一把將書搶了過去認真的翻看起來。
“嘿嘿,這算什麼,今天度瑪殿下,可是給我好好幾樣呢。”赫痞子賣弄的說到。
“都拿出來讓我看看,這個老傢伙竟然私藏了這麼多東西,魔族還有我蒙茵不知道的!那怎麼對的起我大公主的名號,快!你快點兒!”蒙茵抓着赫痞子的兩隻耳朵要求到。
“疼!疼疼疼!鬆手!我能不拿嘛。”赫痞子眼淚又出來了。
劃拉一下,從儲物戒指裡把另外的三本書跟那根教鞭一起拿了出來。
蒙茵一本,一本的仔細翻看着,“哦,這樣啊。……恩?這又是爲什麼呢?……原來如此。”
赫痞子看着自己老婆認真的樣子,那小模樣就跟上輩子,那些在洋學堂裡念洋書的假洋女學生一樣,真是太誘人了。
兩隻賤手開始忍不住的撩撥起來,可是蒙茵已經完全沉醉在書裡面了,對他的小動作是視而不見。
好半天,見實在無趣,赫痞子只好一邊呆着,冷不丁看見牀腳的那根教鞭,對了不是教鞭,度瑪說過那個東西叫什麼裁決之仗的,還是自己的職業專屬武器。
狗屁的專屬武器,赫小爺有了那根打人生疼的黑魔杖和神出鬼沒的板神就足夠了,還要個毛的專屬武器啊。
一時無聊,變拿起來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眼睛亮了。
小玩意一尺多長,拇指粗細,遍體銀光,上滿刻着繁瑣的花紋,拿在手裡不輕不重,要說武器差了一點兒,要說裝逼專用或者是排賣換錢倒是很合適。
兩端各帶像畫軸堵頭一樣的東西,就像是回回廟的屋頂似的,圓拱形上滿還帶着尖兒。
赫痞子好奇的用手指頭按了一下,呦!還挺尖銳的都扎出血了。
那一滴殷紅的血滴順着堵頭的尖尖,流了下去,沒一會兒就把整個堵頭都染成了紅色,接着順着仗身上的花紋,一路向下,直到最後把下面的堵頭也染成了紅色。
我靠!沒流這麼多血啊,還能擦掉不?使勁蹭了兩下,那血紅的顏色就像是原來就帶着的,一點都沒有蹭掉,反倒越發的紅豔了。
你丫呸的,這下壞了,這玩意染上血擦不掉了,這樣一來恐怕就不值錢了吧?度瑪那個老傢伙知道了肯定的讓我坐牢!我滴那個屁股啊,這下真的要洗洗了。
聽到一旁赫痞子翻來覆去弄出的動靜,蒙茵不滿的問道:“你忙活什麼吶,這麼吵?”
赫痞子連忙把弄壞的杖子藏到了屁股底下,含含糊糊的達到:“那個我在…我在…我在考慮精神攻擊的問題!”籲……
“精神攻擊?這個簡單啊,你只要集中精神,想想你腦子裡伸出一隻手或者一把箭全力射向對方就可以啦。”蒙茵頭也沒擡的回答道。
“哦…原來就是這樣啊,我試試啊。”赫痞子點頭答應了一下,見蒙茵沒有在理睬自己,悄悄的把杖子從屁股底下拿了出來,又用枕巾狠狠的蹭了兩下,還是沒反應。看來這下是真的死定了。
無耐的把杖子在手裡反過來覆過去的有仔細的大量了幾遍,你別說,這東西原來全身銀燦燦的,看着就好像很值錢,現在增加了這麼許多的紅色,倒是顯得越發的好看了。
沒受傷的左手好奇的又碰了一下,下面的那個堵頭,有一點血滲了出來。喝!這傢伙喝起小爺的血還上癮了,這又來一口!
反正已經染上色了,一個豬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多染幾遍就多染幾遍吧,倒也無所謂。
這次下面的堵頭從紅色變成了黑色,而且沿着紅色花紋的空白處,將銀色的底變成了黑色,黝黑黝黑的顏色,跟夜晚的天空一樣,似乎還帶着點點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