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下了一場又一場,翡翠堡已經銀裝素裹變成了一個白色的世界,阿多菲斯及尤菲娜突襲翡翠堡造成的恐慌早以漸漸平息,城裡的軍營軍火庫及其他損壞的建築也早就修復完畢,只是在翡翠堡的西北角又建立起了一個新的城堡-新居城堡,生活在這裡的不是精靈而是一個個從天柱山轉移過來的翼人。
在新居城堡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中,壁爐的火燒得旺旺的。整個房間感受不到一絲冬天的寒氣,丹妮絲正坐在牀前前誦讀着最近上大陸上各地傳來的情報,而翼人皇拉斐爾則半躺在牀上靜靜的聆聽,來到翡翠堡後依靠生命之種中浩瀚的神力與翡翠堡所在的迷霧森林的強大的自然之力,沒幾天拉斐爾就恢復了意識醒了過來,並且與幾位上古種族的皇者見了面,不過因爲他身體的緣故,並沒有過多的參與對抗逆世軍團在安卡拉大陸的爪牙的事,幾位皇者而是讓他安心在迷霧森林安心休養,精靈皇尤頓甚至在翡翠堡附近爲拉斐爾及麾下的翼人難民們建立了新生城堡,但是拉斐爾還是關係大陸的局勢,對於那些被遺留在天空之城的翼人們現在的處境更是憂心忡忡,雖然幾位皇者擔心他的身體勸他暫時安心養好身體,不過他還是每天都讓丹妮絲講大陸上各地傳來的情報給他聽。
“這就是今天所有的情報了。”丹妮絲將手中厚厚的情報放在牀邊的小桌子上,隨手將拉斐爾身上蓋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拉斐爾長長的出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怎麼了?親愛的。”丹妮絲看着拉斐爾的樣子問道,“是不是情報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不是,親愛的,情報沒什麼不對的,只是聽了這幾天的情報,我一次也沒有聽到關於翼人族的消息,我很擔心......”拉斐爾皺着眉頭說道。
“這也許不是什麼壞事,親愛的,”丹妮絲安撫着拉斐爾,“這至少說明了安德魯沒有讓那些被他控制的翼人現在就加入大陸的紛爭,至少那些被他控制的翼人還是安全的。”
“希望如此了...我真不明白安德魯爲什麼要投靠逆世軍團,”說道這裡拉斐爾不由地激動了起來,面色也變得潮紅,“我不在乎這個皇位,如果他想要,我可以給他,他爲什麼要投靠逆世軍團,而且還用控制心智的魔法去對付我們的子民....”說道這裡,激動的拉斐爾突然坐起躬着身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親愛的,你別太激動了。”丹妮絲心疼地急忙站起身來扶住拉斐爾,左手輕輕的拍着拉斐爾的後背,好不容易纔幫拉斐爾止住了咳嗽,“親愛的,你休息一下吧,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要養好身體,其他的事情等你養好了身體再說吧。”
“我知道...我只是....”拉斐爾說道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因爲丹妮絲正用擔心的目光看着他,他只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重新安撫拉斐爾睡着後,丹妮絲往壁爐裡添了幾塊木材,之後便合衣躺在了拉斐爾身邊,注視着拉斐爾沉沉睡去的樣子,丹妮絲不禁陷入了沉沉的回憶中,曾經拉斐爾、安德魯、丹妮絲三人是一起長大的夥伴,那時安德魯是翼人族的大皇子,拉斐爾是二皇子,而丹妮絲這是金星大公爵的女兒,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十分的親近,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一段人生中經歷過的最快樂的時光,不過神魔分裂,逆世軍團誕生很快便將這份快樂與安寧打破,延續上萬年的戰爭開始了,在那連神魔都會隕落的戰爭中,各個上古種族損失慘重,無數的生靈失去了生命,也是那場戰爭安德魯目睹了逆世軍團的殘暴可怕,那是一場伏擊戰,年輕的安德魯過於激進結果中了逆世軍團的圈套,他麾下的三萬翼人精英戰士戰死於那一次伏擊戰中,也正是那一次慘烈的伏擊戰在安德魯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被從戰場救回來後,安德魯曾向前翼人皇建議轉投陣營歸順逆世軍團,得到了前翼人皇法雷爾的無情訓斥,不過由於安德魯身份的原因這件事情只是被封鎖在一個很小的圈子中,之後安德魯被撤去一切職務勒令閉門思過下禁令不許安德魯踏出自己的宮殿一步,最終上古之戰以神魔陣營的勝利而告終,不過翼人族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翼人族軍力損失過半,前翼人皇法雷爾、金星大公爵等大多數翼人族高級貴族戰死,也許是因爲安德魯曾進言投靠逆世軍團,因此法雷爾將皇位傳給了拉斐爾,拉斐爾即位後解除了安德魯的禁令,想重新和自己的這位再續兄弟之情,但是安德魯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而是向拉斐爾討要了翼人族邊遠的地區做了自己的封地便匆匆離開了翼人族的首都天空之城,之後兩兄弟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幾十年前安德魯突然返回天空之城藉助逆世軍團的力量重傷拉斐爾並控制了天空之城所有翼人的心智,甚至還包括了那些從翼人族各個領地趕來援軍,只有少數翼人皇家近衛軍護送着身受重傷的拉斐爾與丹妮絲逃了出來,那時拉斐爾重傷垂死,幸好丹妮絲帶着拉斐爾誤打誤撞來了天柱山,並進入了天柱結界,並在結界之中找到了生命之種才保住了拉斐爾的生命。
“陛下!”門外突然傳來了翼人皇家近衛長泠,“尤頓陛下剛纔派人來請您出席晚上的緊急會議。”
丹妮絲輕輕地從牀上走到了門邊打開門。泠和一個精靈正恭敬地站在門前。
“我知道了。”丹妮絲回頭看看正在熟睡的拉斐爾,想了一會轉頭對着那個精靈說道,“請你回去告訴尤頓陛下,我們晚上一定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