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平原上覆蓋着一層白皚皚的雪,偶爾會看見一兩棵枯樹,即使這裡經常有陽光照射但是雪仍是常年不化。
在這可以說是不毛之地的雪原上卻座落着一不算很大的房屋,而且裡面還有一些燈光,說明這裡肯定還住着人。
“咚咚咚。”一個披着白色斗篷的人站在宅子的大門前不斷的敲着門,其實他本來是想直接一腳把門踢開,但是爲了證明他是爲‘和平’而來暴力的手段顯然是不明智的,而且整個房子有結界保護,對於自己來說要踢開肯定要費事。
又過了許久,正當他想把門踢開的時候終於有人迴應了他,門沒有開,只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房內傳來:“暗號。”
那個披斗篷的人聽了這句直接把門踢開喊了一句:“暗號你妹啊!我站門口那麼久你還問我暗號?以爲這種不入流的結界能攔住我?趕緊的別廢話給我把斗篷換了,再給我幾件新的。”說着他把斗篷脫了下來,然後他那一席雪白的長髮也從中落下到腳踝。
“額……閣下,是什麼人呢。”那個先前要白髮男子說暗號的人在門被踹開的時候就已經嚇壞了,要知道這次血族進攻這裡可是全靠這結界才守住,結果被結界加持過的門都被踹飛了,現在可以說是畢恭畢敬不敢再提暗號什麼的了。
“本族派來的對付血族的。”說完便讓那個管家帶路去找家主。
雖然那管家還想多問但是,他知道的很清楚說出來這個脫線的傢伙絕對會暴走的。
“請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家主來。”管家行了個禮,然後就退下了。
天虛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在這種小地方里這個地方已經算是大的了,一般建築不會建的這麼大,看來這裡應該是會議室吧。想完他便轉身走到窗戶前看着外面的風雪陷入了沉思。
又過了一會,他睜開眼,還是看着窗外,只不過他不再去亂七八糟的瞎想,他雖然背對着門,但他還是知道有人要進來了。
果然,一分鐘不到便有人推門進來,那人進來第一句就讓天虛想直接殺了這個老頭的衝動,那句是:“請問這位小姐,您真的是家族派來的人麼?”
“老頭,你好好看看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天虛說着轉身眼睛眯成了一條危險的弧線。
那個家主看了看天虛:“哦,對不起,尊敬的先生,那麼您怎麼能證明您的身份呢。”
天虛把手伸到衣服裡找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一個用水晶雕刻出來的牌子,牌子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在正中央有一個六芒陣,陣內有這兩把交錯的劍,在月光的照耀下令牌反着淡淡的幽光。天虛確認了一下便把令牌丟給了那個家主,然後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那家主接過以後直接就確認了天虛的身份,這個令牌是由歷代魔神用自身的魔力注入進去,這種東西魔族裡只有兩個,而這兩個都是在家族的兩位公爵手裡,但這東西公爵大人怎麼可能亂放。雖然他分析的很正確但他顯然不瞭解天虛,他這種人只會把它丟在一個角落裡發黴,這次帶上令牌只是在夜空的警告下才帶上的,而且還是在找了很久才真的在一個角落裡找到的……
那家主瞭解對方身份後對着天虛鞠了一躬不卑不亢的重新說到:“尊敬的天虛 • 路西法公爵大人,對於我先前的失禮還請您見諒,我的名字是……”他還沒說完就被天虛很不禮貌的打斷了。
“啊……你的名字我不感興趣,把斗篷準備好我就走了。”
“可是,公爵大人,那些血族怎麼辦。”天虛要想走他沒什麼意見,可是得把血族搞定了吧。
“那些雜碎已經被清理了,夜空這混蛋,什麼長老帶隊根本就是一個小長老,這種級別派本族伯爵都可以了,明顯就是干擾我假期麼。”天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準備出去。
“呃……公爵大人你的斗篷……”那家主在天虛身後說到。
“啊,不用了,我懶得等先走了,下次見,不對,應該見不到了。”天虛說完便轉動把手開了門,但是外面不是什麼冰天雪地而是什麼都沒有的一片銀色的虛無,天虛把門拉開跨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就走了,等那家主回過神去拉那個門但打開後還是以前的冰天雪地。
好了^ω^ 別指望我會按時更文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