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魔界路西法家族的一座山峰上,一個白髮男子靠在一個突出的岩石旁將手裡的劣質酒一飲而盡然後便看着遠處的三輪月亮一言不發。
“果然在這裡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有事麼……”他回過頭看着身後:“……蒼星。”
蒼星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現在天虛對面的一塊突石旁也靠了下來:“昨天過完生日以後你就沒出現過,你都失蹤兩天一夜了。”
“那麼,你有事麼?”他又不知道從那裡找出來一罐酒給自己的酒杯裡又倒上酒。
蒼星看了他一會用極小的聲音說道:“謝謝。”
“就這破事?”天虛狐疑的看了蒼星一眼然後又掏出來一個酒杯倒上酒舉到蒼星面前:“喝麼,雖然是我從別的位面帶回來的劣質酒。”
“好啊,反正喝這種東西也不會醉。”他接過了那杯酒淡淡的說道。
“對了,未成年人好像不能喝酒。”天虛突然說道。
“喂喂喂,誰是未成年人,長的小怪我麼!”蒼星已經把剛纔的酒全部噴了出去。
天虛滿臉堆笑的走過去給蒼星再給續上酒:“啊……開玩笑,開玩笑。”
天虛坐回去又說了一句話:“可是,我會醉啊……”
蒼星沒有理會天虛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自己又續上了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往肚子裡灌,偶爾聊幾句一直到天虛終於被灌醉睡了過去……
……
“天虛?”夜離明的聲音傳進天虛的耳朵裡。
“嗯?”天虛感覺周圍一片漆黑也睜不開眼睛。
“沒事,總是怕你會突然消失。”夜離明的聲音輕笑了一下。
“我怎麼會呢……”天虛也不着急研究爲什麼只能聽見聲音卻看不見也動不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感覺很平靜。
天虛突然感覺一陣熱氣呼在他的耳朵旁隨即聽見了夜離明的聲音:“天虛,其實……”聲音戛然而止。
“怎麼了?”天虛問道。
周圍沒人迴應。
“離明?”天虛心裡突然感覺到強烈的不安。
還是沒人迴應。
天虛頓感身體一輕便可以移動了,隨後他開始站起來摸索周圍。
地面很平整,具體在哪裡他還無法判斷。“……沒有人麼。”天虛停下來自言自語了一下就在他要再走的時候感覺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液體,他皺了皺眉頭同時感覺一股淡淡幽香血腥味。
“嘶……”天虛心裡強烈的不安似乎要將他整個人吸進去了似的。他腦海裡刪過了一個想法,然後他連忙搖了搖頭打消掉這個可怕的想法。
這時,他感覺周圍好像有人在低聲呢喃,但去仔細聽卻又聽不清楚。細碎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天虛的心跳也隨着聲音越來越快,就在他要崩潰的時候聲音消失了,周圍雖然還是漆黑但也恢復了視野。但是,他整個人都定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看着眼前。
在身旁一片空曠的地面上有着唯一突出的一塊石頭,夜離明安然的靠在石頭旁眼睛微閉,臉上慘白如紙。在她平時一身乾淨的黑袍上全部都是深紫色的血液,而天虛正站在一片血泊裡。
天虛直接跪在夜離明的屍體旁邊抓起她沒有絲毫溫度的手看着她,然後淚水從眼角流下,天虛哭到最後乾脆就抱起夜離明痛哭起來,絕望而又哀傷。
“天虛。”一個富有磁性而又威嚴的聲音出現在天虛身旁。
天虛渾身一顫用哭的有些沙啞的聲音應到:“陛……下。”
“是你殺了她。”赤月冷淡的聲音也從身旁傳來。
“怎麼可能是我呢?不,不是我!”天虛抱着夜離明激動的站起來轉身看向身後的赤月。
“哼。”冰凝的身影從一個虛影到出現在赤月的身旁。
蒼星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天虛:“天虛……你怎麼會這麼做呢……”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天虛喊完轉身就要跑卻沒想到荒天的靈體鬼魅的出現在面前。
荒天疲憊的臉上無奈的盯着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嘆了口氣。
“你們都是怎麼了?我說了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呢?!”天虛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夜空五人用悲憫的目光盯着他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天虛剛想再說什麼卻看見懷中夜離明冰涼的軀體漸漸的化作一點一點的光逐漸消失,最後夜離明徹底化成一片片光的碎片向天空散去。天虛想抓住夜離明卻撲了個空,最後眼看着這些碎片徹底消失。
“不!!!!”
……
魔族最高的山峰上朝陽從地平線升起,光輝照射在高聳山峰上。“哈啊,哈啊,哈啊。”天虛從突石旁站起來大口的呼吸空氣。
隨後天虛平靜下來回想起剛纔做的夢心中還有一陣後怕,他看着自己身上披着蒼星的衣服笑了一下剛想再坐下卻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好啊天虛你居然跑這裡來消遣了!”夜離明直接劈頭蓋臉的就把天虛罵了一頓。“你知道麼?你不在的兩天你平時要處理的事都是誰做的麼?都是本小姐啊你知道麼?!還有……”
夜離明剛說到一半天虛突然抱住她打斷了夜離明繼續說下去。夜離明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本想推開天虛但確突然感覺幾滴淚水滴到自己的脖子上,夜離明也平靜下來只是也同樣抱住天虛。
“好啦,沒事了。”夜離明輕聲說道。
啊。。。好煩。。。QAQ在校車上寫完的,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