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啊,離明。”
“閉嘴,不要說話。”
“到底幹什麼啊。”
“......”
“喂喂喂喂喂喂,離明,你要冷靜啊。“
“......”
“夜離明,你幹什麼啊!”
“......”
“你個天殺的,這麼做我會沒臉見人的啊喂!”
“......”
“離明啊,你要冷靜啊,你不......”
“卡嚓。”好像聽見了骨頭斷掉的聲音......
而小巷外路過的行人聽完裡面的對話全部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小巷裡面,有的是直接走了過去,但有的人感興趣就留在了小巷外想等裡面的人出來。
過了許久,一直從中午到下午都不見人出來,那些等在外面的人也早就一鬨而散了。
直到太陽的餘輝也要消失的時候小巷裡才傳出了夜離明幽幽的聲音:“出去。”
“......”
“我叫你出去!”
“......”
“再不出去就別怪我把你踢出去......”
“......”
只見過了一會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裡面被狼狽的踢了出來,有的路人已經開始笑了起來但等被踢出來的那人擡起頭來他們的笑容都凝固住了。
因爲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女子一個很豔麗的女子,即使他穿着灰色風衣也還是能看出來。那女子纖巧削細,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奪目鮮潤,霧薄孤山。只是唯一比較毀形象的就是她臉上的怨氣還有他不斷用手擺弄她及腰的墨發以及時不時的老是捂着眼睛。
“你等着。”那女子狠狠的說道。
“我想他們會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如果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用繩子捆住帶回去讓他們看看。”夜離明慢慢的從小巷裡走出來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切。”那女子也不理夜離明自己就就繼續走着,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那個女子走路的不自然。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而夜離明和那個女子卻裡城市漸行漸遠。待兩人上了車那女子就立刻破口大罵起來。
“夜離明你個天殺的,幹什麼啊,你怎麼想的?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因爲,不管是誰只要看見了就都會說我們是情侶,如果一個一個殺起來會很麻煩,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就因爲這個?就因爲這個你讓我穿女裝?!”天虛已經是吼出來的了。
“不過你這樣真的很好看。”
“這是重點麼!夜離明你這樣很過分啊,你怎麼......”
“咔嚓。”又是一次骨頭碎掉的聲音。
但是這次天虛仍是不依不饒的叫着:“夜離明!你以爲我會屈服在你的武力之下麼!”
“咔嚓。”好像又是骨頭斷掉的清脆的聲音。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維權,你這麼虐待我!”
“咔嚓。”仍然是骨頭斷掉的聲音。
“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吵了,反正你打不死。”夜離明淡淡的說道。
“切,可是你這麼強迫別人穿女裝死全家。”天虛不怕死的嚷嚷道。
“那你也得死了,我們畢竟是一個家族的。”夜離明的毒舌仍沒有改變。
“那走吧,你這種人,我也只能屈服在武力之下了。”天虛整個人頓時都萎靡了許多靠在了車座上。
“回去以後我會想個好理由應付你的。”夜離明突然很認真的說道。
“你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真是讓我不好意思指責你了呢,只是希望你以後能解釋爲什麼給我剪了頭髮還染成了黑色而且還給我戴上了美瞳。”天虛已經不在意夜離明說什麼於是就吐了個槽。
“看,外面下雨了呢。”夜離明百無聊賴的對天虛說道。
“行了又不是下什麼沒見過的東西,趕緊走了。”
回答天虛的是蘭博基尼蝙蝠的轟鳴隨後車就在一路超速的情況下慢慢消失在雨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