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梓坐在牀上,想重新躺回去的時候。
在窗戶邊,傳來了細小的聲音。
莫梓一向聽力很好,轉向窗戶時,有一隻小狐狸。
莫梓掀開被子,走向窗戶,從窗戶前的桌子抱起了小狐狸。
這是一隻雪白小狐狸,這是一隻毛色雪白的小狐狸,兩顆烏黑滴溜溜的眼睛彎了彎,毛茸茸的尾巴高高地翹起,身子嬌小,惹人喜愛,讓誰看了都想上去抱一抱,撫摸着小狐狸雪白光滑的身軀。
賀思年坐在樹上,正好可以看到莫梓窗戶。
眼前女孩,就算過了很多年,賀思年憑她的眼睛就能認出她來,這是賀思年心心念唸的女孩。
就在莫梓抱着小狐狸打算把窗戶關上時,賀思年從樹上飛躍過去,進入莫梓房內。
莫梓看到從樹上飛躍進自己的房間內時,有點懵逼,本能地退後。
賀思年和莫梓對視,相顧無言。
賀思年注意到莫梓對自己有點陌生,眼神裡有點黯淡,“你不記得我了嗎?”
語氣帶有不意察覺的卑微。
莫梓自從看到面前的男人,從窗戶進來後,眉頭一直在緊皺着,但絲毫不說話,顯然,莫梓有點不太高興,再加上不耐煩。
莫梓自然不會把情緒掛在臉上。
半晌後,賀思年終究先開口,“我叫賀思年,祝賀的賀,思念的思,年年有餘的年。”
莫梓終於開口,“嗯,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莫梓在下逐客令,賀思年一直都知道她的脾氣。賀思年不想讓莫梓不高興,只能先離開了。
賀思年從窗戶邊離開了。
莫梓看着賀思年離開的背影,出神了。
懷裡的小狐狸不高興了,叫了一聲。
莫梓這才緩過神來,一邊看着小狐狸,一邊撫摸着小狐狸。
“看你這麼白,又有點肉,就叫你雪團吧?嗯?”
雪團往莫梓懷裡蹭了蹭,莫梓嘴角里有淡淡的笑意。
清晨
莫梓在正廳,與月傾城和月凌渡在用早飯。
莫梓和月傾城關係緩和了不少,昨天晚上因爲手帕一事,兩人關係又回到最初的樣子。
月凌渡從一開始吃飯的時候,就注意到兩個人不對勁了。
之前,兩個人好歹會你兩三句我一句,現在又一句話都不說,着實有點反常。
月傾城和莫梓外冷內熱,雖然有時的脾氣不太好,但因爲兩個人心裡都憋着事,自然不可能,一句話都會說的出來。
用完早飯後,月傾城先離開正廳,站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對莫梓說。
“待會來靈堂。”
說完,月傾城依舊冷漠。
莫梓正在解決剩下的粥時,聽到月傾城說的話時,手微微的頓住了,又繼續喝起粥來。
靈堂
莫梓走到門口,看見月傾城在跪着祈禱,停頓了一會兒,進入靈堂。
莫梓在月傾城旁邊停了下來,跪了下來,一起做起祈禱。
“昨天,你問我爲什麼有手帕?”
月傾城開口,但身體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莫梓依舊沉默寡言。
“我母親八年前去世了,這手帕擁有者,就是殺害我母親的人。”
月傾城此言一出,莫梓眼睛立馬睜開,眼神裡充滿了震驚。
月傾城睜開了眼,轉向莫梓,注意到莫梓眼裡有震驚,有難以置信,也有無助。月傾城眼裡帶有一絲苦澀,但很快恢復正常,又繼續爲母親祈禱。
“我會查出真相,爲你母親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