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事情是否有自己想得那麼困難和複雜呢?究竟事態是否像自己想的那樣子糟糕呢?還是自己多心了,還是自己想多了,或許,一切又都應該要從聆聽與溝通開始做起,只是,這樣嗎?而這樣的等待,又彷彿是要等待很久,就好像會是如此這般得重新地又要等待好久好久,究竟是什麼樣的煩惱,又究竟會是怎樣的苦惱,又究竟會是怎樣的混亂,又會是怎樣的反映和反射呢?而在那些動作和言語的背後,這其中究竟是想表達着什麼,在中間和其中最終是要表達什麼意思?有着什麼的中心思想和意義呢?這一切又都究竟是要意味和代表着什麼呢?還是一種什麼的信號,要去關心和關懷的一種信號。
又究竟是一種怎樣的信號,又該如何理解這種信號呢?如果真的是求救和求助的信號,那麼又究竟是該如何處理,究竟是應該如何重新地處理的呢?究竟是應該如何地去重新地面對和迎接呢?那些困難,困難的鎖鏈,彷彿把這弱小的女子,給束縛得就好像是快要喘不了氣了,就好像是喘不上氣了,究竟是一種困擾,還是一種痛苦,還是一種毫無辦法得放棄,最終還是要在那裡放棄嗎?不能就這麼得放棄了,好不容易搭建的高樓大廈,好不容易維護好的建設與環境,難道就要這麼得破壞嗎?難道就要這麼得突然間得放棄嗎?這種放棄,也是意味着一種破壞,建設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而破壞卻是一件眨眼之間就完成的,只是那麼眨眼之間就摧毀裡的,原來以爲的會有多好多強的什麼,結果,不過是一張紙老虎,紙建築,有種崩塌與崩潰在心頭碎裂,卻是那麼得脆弱而又柔弱得無所適從得無力着。
樂樂,望着冷漠而又滿不在乎的雪兒,雪兒又那麼不知道是真是假地睡着了。樂樂就急着想回去,急着想回去該書上官泓,這件事,讓他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可以規避這個危險和傷害。樂樂一這樣想好了,她就這麼得決定好了,並立刻地就拿出了自己的行動來了。她離開了雪兒的身體,然後,就那麼得飄出了窗外。
黑夜中的風靜靜而又悄悄的,在那悄悄的無聲無息之中,她只是沒有目標地漂浮着,她只是像一個遊魂一樣地在空氣中漂浮着,漫無目的地漂浮着,遊離着,她也這才發現,他已經走了,他已經走了很遠很遠,而她卻還是不知道他的方向,她還是不知道他在哪裡?樂樂有些徘徊了,她的幽魂在風中孱弱如煙,夜色將是她唯一的保護,若在白天,她不呆在袁雪兒的體內,肯定會灰飛煙滅的。
可是,她卻也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得無所措,又是那麼地毫無辦法,她只是那麼一個精地跑了出來,想叫他逃跑,想叫他跑得越遠越好,卻不知道他在哪裡。她只是慢
慢地來到了小樹林裡,她就那麼停歇地坐在一棵樹的樹枝上,就那麼得蕩着,如同輕煙一般得蕩着,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地靜靜而又沒有辦法地等待着,守候着,卻又是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等到自己所要想要等待的。又或許,她只是在那裡度時光,又或許,她在那裡想着心思,想着接下來該做什麼,接下來又該做什麼。
看得高,望得遠。於樂樂這也才終於能體會到這句話的意義和價值了。當她坐在樹枝上,忽然間看見遠處若即若離的火光,是微弱而又通紅的火把的光芒,然後,通過那火光,她可以清晰而又明確地看到了那個人的面容,並且非常得確定着他,是上官泓,肯定是她。
樂樂就那兒欣喜地隨風飄了過去,只是瞬間,只是那麼一恍惚,她就來到了她身邊,她欣喜地想去叫他,他卻充耳不聞。她便飄到了他的面前,他只顧自己走路地穿過了她。她也這才發現,她已經不是一個人,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遊魂,一個與世人完全隔絕的遊魂了。帶着失望,帶着無奈,那種眼見就在眼前的卻還是得不到,卻還是那麼得眼睜睜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什麼消失的感覺,是那麼得失落,那麼一時間真的是很難接受。可是,努力地調整好自己,樂樂只是在心裡給暗自發誓着,他看不見自己也不要緊,只要想個辦反讓他知道他將會受到謀殺,他應該逃跑,他應該離開王宮的。可是,究竟該怎麼樣才能告訴他,並且可以勸他離開呢?
樂樂只是那麼得在心裡糾葛而又煩惱地轉過身,卻只看見上官泓就那麼得舉着火把慢慢地往前走,就那麼得繞過假山,便走到走廊上了,那是悠長而又彎曲的走廊,就好像是一條很長的廊道一般。
雖然不能跟上官泓說話,但是就這麼地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哪怕就算是作一個遊魂,一直陪在他身邊,一直漂浮在他的身邊,這種感覺,也不是特別的壞呢。樂樂還多少有些喜悅的感覺,她就感到自己離開上官泓好像是好久好久了,她好懷念好懷念他,哪怕是不能說話,只要這麼靜靜地陪在他的身邊,只是那麼靜靜地看着他,這種溫存和心坎裡真實存有的喜悅和歡快感,以及一種由衷的滿足感。那種和自己心上人一同漫步在幽長的走廊裡那種感覺,他看到自己,但是自己可以看清他,他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身邊,可是自己卻知道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分明是感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不能溝通的兩人,又讓兩個人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的人一般。於樂樂自己都不是特別清楚,這種感覺,究竟是一種重新見面的欣喜感,還是一種近在眼前,卻又是遙遠得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種殘忍,一種痛楚,她無法解釋得清自己的憂傷與歡
喜,只是,有太多太多複雜的感情全都交雜在了一起。
只是過來好一會兒,她才仔細地在夜色種發現上官泓的頭髮有些變化了,那是和夜色很相似的顏色,就好像,就好像是黑色的一般。於樂樂在心裡有些小小的驚訝,上官泓的頭髮何時變成了黑色的了。樂樂也不是特別得清楚他的這樣的變化,自己心裡是什麼情緒,說實話,面對上官泓頭髮的變化,她只有驚卻沒有喜,她不覺得這事情有什麼好驚喜的,有什麼好開心的,但是,這又並不是說她生氣,或不開心,或煩惱的什麼。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的這種變化給她帶來的感受,只是,她一直以爲像上官泓這樣的魔族中人,頭髮的顏色是無法更改的,而上官泓頭髮的更改,多少有點令她有些……擔心,對,擔心,這種變化,總會令她擔心,還有着什麼的變化,或是還會牽連出什麼一系列的變化,而有種不安的情懷和預感在她的心懷裡慢慢地擴散了開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不安,只是,她真的很苦惱,自己爲什麼不能和他說話,不能和他溝通,否則,她一定要好好地問問他,他的頭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於樂樂自顧自地苦惱得思索之時,只聽見上官泓來到了一排房子面前,然後,他面帶微笑地敲着一扇門,只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小女子的聲音:“誰呀?”
“是我,上官泓。”上官泓朗聲地回答着,“孩兒來見母后了。”
“娘娘,是二王子啊。”只聽得那小女子喜悅地有種要跳起來一般得歡快感,她很迅速地來到門口,門還沒打開,笑聲便傳了出來,“這麼冷的後宮,本來以爲會一直都沒有什麼人來的,沒想到二王子你回來了啊,殿下回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娘娘這段期間過得好苦啊。”
隨着屋內門上面的木栓被拿開,木門終於被打開了,上官泓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緩緩地道:“母后她還好吧?”
“好,看到了殿下您啊,肯定是好得不得了呢!”那個小女孩只是笑着歡迎着上官泓,拉開了門,然後就只是笑着,“只是,你怎麼這麼晚纔過來呢?”
“恩,有些事情被耽誤了,我也是纔來到皇宮的。”上官泓一邊模糊地解釋着,一邊跟着就像兔子一般溜得非常快的小女孩,只見那個小女孩很快就來到一個屋內裡面的一個內房,然後,她拉開了門簾,向裡面喊道:“娘娘,殿下來了。”
上官泓就是這麼得在小女孩的帶領下,他看到了屋內中的一個一個端莊的婦女,他尋望地看了過去,他輕輕地念了一聲母后,樂樂只是看到那個背影,那個婦人的背影顫了顫。樂樂在心裡詢問着自己,這是不是就是上官泓的媽媽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