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漫的耳朵覺得一陣酥..癢,這不是求婚,而是一份禮物,不過不管如何,收到禮物的她心情還是挺開心的,嬌嗔一句:“誰要你求婚啊!”
“你不要求婚的話,那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李維澤勾脣笑道。
朱漫聽後,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李維澤:“結婚狂!”
李維澤嘴角的笑意更甚幾分,伸手摸了一下朱漫的頭:“因爲太想擁有你,纔會如此迫不及待的讓你成爲我的合法妻子!”
朱漫喜歡李維澤對自己的親密動作,不由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就算再迫切,你也得給我一點時間啊!”
“你需要多長時間?”李維澤低頭看着懷裡的朱漫。
窩再他的懷裡的朱漫仰起頭,俏皮的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等於沒說,不過我可以把我的計劃告訴你一下,婚禮在年底之前舉行!”李維澤道。
朱漫立馬從他懷裡撤了出來:“年底?這也太快了吧!”
現在離過年也就三個多月,這麼短的日程,朱漫覺得太過匆忙了。
“這不算快了,按照我媽的意思,月底就讓我們結婚!”李維澤看着朱漫道。
朱漫聽了,直搖頭:“太可怕了!”
“只要兩人相愛,有什麼可怕的!”李維澤道,“不過月底我覺得太倉促了,爲此跟我媽討價還價,將婚禮推遲幾個月,我都跟她保證了,明年年底一定給她生個大胖孫子!”
這人還真是見風就是雨,現在就想着明年生孩子的事情。
朱漫一聽,臉立馬紅了,推開他:“沒事別瞎保證,要是明年你自己生不出來,小心你媽趕你出家門。”
“我是大男人,生不了孩子,不過我會努力負責播種的!保證在明年冬天讓我媽實現多年一來的願望!”李維澤的大手一把摟住朱漫的芊腰,語氣變得*不已。
朱漫臉又紅了幾分,伸手撥開他的手,嬌罵道:“精蟲上腦!”
“漫漫,我們是兩情相悅,又何必辜負這美好時光呢?”李維澤在她耳邊蠱惑着。
朱漫耳朵泛紅發燙,再次推開他,隨後紅着臉咬直接誒脣:“在你眼裡,是覺得愛情是精神重要,還是柔體重要!”
“都重要!”李維澤看着嬌羞的朱漫,溫柔的說道。
“可我怎麼覺得你更注重柔體啊!”朱漫說這話的時候,臉燙的可以拿來直接做烤爐了。
李維澤聽了,不由壓低聲音:“愛情裡,精神和柔體是不可分割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會產生*,何況我素了那麼久!”
朱漫嗔道:“澀域薰心!”
“你這個保守的小妖精!”李維澤不由伸手捏了一下朱漫的臉蛋。
“我是保守,而且我覺得女孩子的第一次最好留在新婚之夜!”朱漫回道。
“第一次?”李維澤的關注點不是新婚之夜,而是在第一次這三個字。
朱漫的臉再次紅了個徹底,好像咬掉自己的舌頭啊!
李維澤見此,沒有繼續說一些*的話,而是深情的看着朱漫:“我幫你把這腳鏈帶上吧!”
朱漫微怔,本以爲李維澤會繼續*她,結果只見他將盒子裡的腳鏈取了出來,隨後拉開椅子蹲了下來。
李維澤將銀白閃閃的腳鏈呆在她的腳腕上,朱漫的腳腕很細,肌膚很白,腳鏈上鑲嵌着的那顆紅寶石顯得特別的搶眼。
帶完後,李維澤仰起頭,深情的看着朱漫:“漫漫,謝謝你一直站在原地等我!而我今生今世都不會辜負你對我的等待!我答應你,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愛護你!”
看着做出如此浪漫之舉的李維澤,朱漫內心早已感動的泛濫成災。
因爲她知道腳鏈的含義,栓住今生,繫住來世,沒有今生,可以相約來世。
而女孩子帶着愛人送的腳鏈,就是許諾下輩子還要在一起。男孩子送腳鏈給女孩,就是代表要"拴住"的意思。
今生之愛還不夠,希望來生繼續。對於這樣的許諾,朱漫不由變得感性無比,看着李維澤,默默的點了頭,眼底不由有些溼潤起來。
“好好的,怎麼哭了?”李維澤見了,不由用手拂去她眼角。
“我沒哭,是眼睛不小心進了沙子!”朱漫也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狡辯道。
李維澤聽到她的回答,不由笑了起來,這個小傻瓜,這麼幹淨清雅的包廂怎麼會有沙子呢!
別看朱漫在人前都是一副霸氣側漏的表現,可是真正動心後,面對李維澤心底柔軟的一塌糊塗,李維澤只是送她一份禮物就感動成這樣,那要是真的求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是一副什麼摸樣。
“你笑什麼?”朱漫瞪道。
“笑你這個小傻瓜!”李維澤揉了一下朱漫的頭髮。
“我纔不是傻瓜呢!”朱漫嗔道。
李維澤嘴角含笑:“是,你不是傻瓜,你是我的漫漫!”
朱漫的嘴角彎成一抹月牙,伸手拉李維澤起來:“趕緊吃飯吧!”
收到這麼有意義的禮物,朱漫自然很是開心,兩人繼續甜蜜的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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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一天天的升溫,以往在公共場合不敢跟李維澤有着親密舉動的朱漫,這會挽這李維澤的手臂一起往門口走去。
可是還未走到門口,朱漫突然頓住了腳步。
而迎面而來的身影實在太過熟悉了,而顧嘉恆也停下了腳步。
這應該是朱漫和李維澤確認戀愛關係後,第一次當面被顧嘉恆撞上。
李維澤的目光看向顧嘉恆,眼底雖沒有挑釁,但卻有種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兩人齊頭並進的追了朱漫兩年多,不過到頭來還是他贏得美人歸。
其實顧嘉恆似乎也猜到一些,那天晚上在電話裡聽到的聲音,以及最近自己最近約朱漫,大部分都是有事而推脫掉了。
可是沒有親眼所見,以及朱漫親口承認,顧嘉恆的內心都存在一絲希望。可是當他看到這個畫面,那一絲的希望徹底破滅。
朱漫已經做出了選擇,而選擇的這個人不是他,是李維澤。
對於一個喜歡自己多年,而且從旁也幫助過自己多年的男人,朱漫不想傷害他絲毫,可是感情是容不得三人的。
儘管做出了選擇,但是朱漫見到顧嘉恆的時候,挽着李維澤的手還是有些微僵:“嘉恆......”
顧嘉恆的目光看向朱漫,眼底閃過一抹失意,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微妙,李維澤還是能察覺出朱漫微變的臉色,不由主動打破局面,跟顧嘉恆打招呼:“顧總,這麼巧,也來這吃飯?”
顧嘉恆看着朱漫的目光一向李維澤:“是啊,你...你們也在這吃飯啊!”
李維澤笑了笑:“嗯,漫漫喜歡這裡的甜品!”
朱漫這個喜好,顧嘉恆知道,嘴角擠着一絲笑意:“跟漫漫來過這吃過幾次飯,知道她喜歡這裡的甜品!”
李維澤聞言,看了一下身旁的朱漫,在沒確定關係之前,她跟顧嘉恆之間有多親密,他心裡其實一清二楚,儘管現在成了過去式,但心裡還是有些吃醋:“顧總,那我們打擾你了,先走一步!”
“嘉恆,我們...先走了!”朱漫雖有些尷尬,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開口對顧嘉恆說了一句。
“好!”顧嘉恆微微點頭。
於是,李維澤擁着朱漫往停車場走去。
顧嘉恆微微轉過身,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漫漫都是失意和挫敗。
朱漫就算沒有轉過頭,也能感受到背後的那束目光,顧嘉恆對她的好,她都知道,最近故意跟他保持一定距離也是想對感情有個了斷,只是現在被他撞見了,她也該找個時間,約他出來說清楚。
朱漫對自己的感情有了方向性,而賀嶼洲卻還在迷茫之中。
此刻的他,正坐在邁巴赫裡抽着煙,身上的白襯衣的領口解了兩個釦子,沒有工作時的嚴肅,但是有種一種落寞。
兩邊的車窗都開着,徐徐涼風的吹進車內,倍感涼意。
賀嶼洲又吸了一口煙,目光幽深的像一潭湖水,朝住院部的3號樓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