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婚禮進行曲傳來,鍾黎黎走了進來:“新郎官,新娘子,別忙着親熱了,典禮時間到了,該上場了。”
魏然看了下身旁的朱漫,深情道:“我在禮堂等你!”
鄭思思點了點頭,緩緩鬆開挽着魏然手臂的胳臂,而魏然帶着幸福的笑容看了看她,便離開了新娘休息室。
“看你們幸福的摸樣,讓我不禁動了恨嫁之心啊!”鍾黎黎見此,不由道。
鄭思思朝她淡淡一笑,隨後輕輕的揚起頭,給與自己鼓了一下勁,事到如今,她選擇了魏然,那便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新娘子準備入場咯!”婚慶公司的人員進來通知。
剛說完,鄭禮清便來到休息室,昨晚父女倆就在一起說了很多話,也知道彼此心裡的想法。
鄭禮清知道鄭思思現在對魏然的態度有所轉變,他也便放心一些。
“走吧!”鄭禮清對着鄭思思道。
鄭思思點了點頭,隨後伸手挽住鄭禮清的手臂,兩人一同走向婚禮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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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儀式井然有序的進行着。
上週還去朱漫和李維澤的婚禮觀禮的兩人,如今成了今天婚禮的主人。
彼此對着司儀宣誓,那是象徵一生一世相伴到老的誓言,一生一世相依相守的承諾。
魏然嘴角的笑容特別的燦爛,而鄭思思的臉上也渲染着笑意。
被魏然牽着的小手被他收緊力道,鄭思思微微側臉看了眼他,而魏然也剛好看她,眼裡蘊含着濃濃的深情和愛戀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司儀宣佈道。
魏然按耐不住激動,捧起鄭思思的臉,溫柔又深情的吻了下去。
熱烈的掌聲裡,頓時在大堂響起,被魏然親吻的鄭思思,心也跟着慢慢淪陷。
此刻他和她是所有人的焦點,此刻的他和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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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井然有序的進行着,來參加魏然婚禮的賀淵明其實也是純粹觀禮,桌上的美酒佳餚,目前他只能看,不易多吃。
賀淵明想去廁所,不由按了一下椅子上的通知鈴。
坐在他身旁的賀嶼洲注意到他的動作,不由道:“要去洗手間嗎?我推你去!”
“不用,你慢慢吃,讓小歐來就好!”賀淵明道。
許會在外面候着的專職護理人員走到賀淵明的身旁。
“推我去洗手間一趟!”賀淵明對他道。
於是,護理人員便推賀淵明去了洗手間。
賀嶼洲和慕傾心的目光也跟隨了一會,才緩緩的收了回來。
到了洗手間,在護理人員的專業手法下,賀淵明解決好了膀胱問題。
出來時卻在門口遇到一個人。
那人便是陸彥東。
兩人目光相撞在一起,賀淵明看着他,而陸彥東也看着他。
要說兩人的長相,眉眼之間還真有些相似之處。
賀淵明剛病倒在醫院,昏昏沉沉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陸彥東來看他。
但是他似乎只逗留了一會,便離開了。
對於眼前的陸彥東,賀淵明沒資格說自己是他的父親。
當時在這見到他,還是內心還是有些波動,他不可能完全當他是個陌生人。
身旁的護理人員見賀淵明如此,不由輕聲道:“賀總,我去一旁等你!”
護理人員離開後,賀淵明動了動嘴脣:“彥...彥東......”
陸彥東本想直接進洗手間的,但是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賀淵明,比剛入院那會瘦了很多,面頰的骨頭特別明顯嗎,陸彥東的心裡也不免有些起伏。
“恭喜你出院!”陸彥東沒有叫他任何稱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謝謝!”賀淵明的聲音不大,跟他致謝。
但是接下來,兩人便沒有其他話可說了。
陸彥東看了看他:“我先進去了!”說完,陸彥東便跨步進了洗手間。
賀淵明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目光微微暗沉了下來。
對於過往,他確實是個罪人。
因爲他,讓兩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的生活都陷入痛苦的深淵。特別是賀嶼洲的媽媽,直接失去了生命。
賀嶼洲這麼多年恨他,怨他,不原諒他都是情有可原的,他不想爲自己辯解什麼,因爲這些都是他造的孽。
賀淵明眉頭凝結幾秒,護理人員走了過來:“賀總,我推你回去!”
“不用,推我去外面曬曬太陽吧!”賀淵明不想回到宴席上,不由對護理人員說。
“是!”護理人員便推着賀淵明去了戶外曬太陽。
景陽國際大酒店的綠化做的很不錯,護理人員推着賀淵明經過了乾淨的泳池邊,來到一排椰子樹下。
“就讓我在這呆一會吧!”賀淵明道。
護理人員將賀淵明推進一些,這樣既可以曬點擡眼,也不至於太過酷熱。
賀淵明便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看着眼前一池碧水,思緒跟着池裡的凌波一起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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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席桌上的慕傾心見賀淵明二十來分鐘都沒回來,不由對着身旁的賀嶼洲道:“老公,爸爸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賀嶼洲的目光落在旁邊空缺的位置上,隨後道:“我去看看!”說完,賀嶼洲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但是在洗手間裡,沒有看到賀淵明的身影。
於是賀嶼洲便拿起手機給醫護人員小歐打了個電話。
小歐告知他賀淵明在泳池旁邊,賀嶼洲便趕了過來。
穿過10米左右的長廊,賀嶼洲正要轉身的時候,直接跟一襲紅衣的女子撞了滿懷。
眼看女子要倒地,賀嶼洲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定睛一看是鄭思思。
鄭思思還沒擡眼,便知道扶着她的人是賀嶼洲。
她剛回休息間補完妝,恰好手機響了,便走到這裡接了下電話。
而剛接完,正要返回宴會大廳的時候,卻沒想到跟賀嶼洲相撞。
這麼近距離的跟賀嶼洲接觸,實屬第二次,他身上那淡淡的男性香水味,甚至好聞。
鄭思思緩緩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賀嶼洲,這張帥氣的俊臉,曾經是那麼的讓她迷戀。
但是現在心境的改變,就算這麼近看着賀嶼洲,也不再有任何心動的感覺了。
賀嶼洲將她扶好,接着問道。“對不起,思思,沒撞傷你吧!”
口氣很是說不上冷淡,但是也沒有富有多少感**彩。
“我要說你撞傷我了呢?”鄭思思嫣笑的衝他道。
“真的撞傷你了?”賀嶼洲那深邃的目光打量着鄭思思。
“沒有啦!”鄭思思回道。
“沒有就好!”賀嶼洲的臉色恢復如常。
所謂恢復如常,就是恢復高冷。
“嶼洲哥,你來這做什麼?老婆跑了?”鄭思思裝着不經意的詢問一句。
“我在找我爸!”賀嶼洲淡淡的回道。
“哦......”鄭思思應了一聲。
“他在泳池,我去看看!”賀嶼洲說完,正想跨步離開。
不過這時鄭思思卻叫住了他:“嶼洲哥.......”
賀嶼洲停頓了下腳步,目光看向鄭思思:“有事?”
鄭思思看他臉色不帶溫度的表情,感覺前面喜歡他那麼久的自己很是悲哀。
思索幾秒,鄭思思張口:“不知道有件事該不該對你說?”
“什麼事?”賀嶼洲很冷靜的詢問。
鄭思思看着如此淡漠的他,內心竟然有些生氣,於是將那件事的想法告訴他的衝動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他是如此的喜歡慕傾心,那個所謂他的太太,他摯愛的人,爲了保護她,賀家不惜代價的將她爸爸踢出凌天集團的董事會。
可惜啊,他這麼喜歡的她,殊不知她老婆曾經暗戀,跟他同父異母的陸彥東多年之久。
鄭思思前幾天翻看慕傾心那部《千面姬》的時候,看到裡面的女主,叫着暗戀多年的男人少俠時,不禁聯想很多很多。
或許,眼前的賀嶼洲,其實只不過是那個所謂在他眼底純潔無暇,無人媲美的慕傾心心裡的一個替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