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將這玩意打開一看,頓時眼前一亮,足足三千立方公里的樣子,能夠容納很多東西了。
這虛空夢魘死去了,以齊墨穿越維度的本領,自然能夠很容易的侵入這空間戒指當中,往裡面一看,頓時看到了七七八八的修煉物品,還有各類草藥,各種食物還有水果,各種機械,還算是收藏頗豐了。齊墨將自己的東西一股腦的放了進去,將戒指套在了手上。至於那二十五個二十級存在,並沒有給齊墨帶來多少資源,只是二十幾件武器,大都是寶器級別的,這些對齊墨根本沒有什麼作用,直接讓黑牙將他們連人帶寶物全部吃了消化,只有一件防禦系的至寶,非常不錯,一直在手中把玩,這是一個小塔形狀的防禦至寶。不管怎麼樣,能夠有這麼多的戰利品,也算是開門紅以及意外收穫了。
想到這裡,齊墨開始嘗試催動這至寶,可惜屢次都失敗了,這至寶的防禦能力齊墨十分清楚,能夠橫掃二十一級的集中火焰咆哮,都無法打壞這至寶,恐怕只有王的攻擊才能夠對這至寶產生影響。
和這種東西相比,在神之雨城上面,洗劫的那些家族所得到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至寶,根本不值得一提,它們活該被扔到空間戒指裡面的角落。
齊墨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絡絲所在的那片湖泊。
絡絲自然還沒有離開,此刻的絡絲正在坐在地上不斷地將自己的傷勢恢復,將自己的狀態調整。齊墨很快就來到她的旁邊。黑牙盤縮在齊墨的頭頂上方,剛剛變身弄壞一件衣服的她如果出現,必然是光着身子,光着身子給齊墨看她無所謂,但是給別人看到的話,她就不樂意了。也還是最先齊墨教導她的,絕不能夠隨隨便便將自己的身體給齊墨以外的人看到。黑牙一直深深地銘記並且遵循着這句話。
齊墨坐在了水面上,到了他這個級別,做到這一步,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絡絲顯然也察覺到齊墨的來到,睜開雙眼有些百味陳雜的看着齊墨,問着:“還真是……謝謝了。”
齊墨坐在水面上也同樣在恢復着體力,看着旁邊的絡絲。問着:“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聽着這明顯的就是調戲,絡絲臉上泛出一點暈紅,撇嘴說着:“你耳朵聾啦?我說謝謝!”
“幹嘛這麼兇。”齊墨說道。
絡絲聽着齊墨的話,暗道還的確是這樣,但是道歉的話面子上可過不去,撇嘴說道:“反正你得了不少的便宜。戰利品,這算是雙贏!救了我只是順手而爲罷了……”
“我可是受了傷啊。”齊墨隨口胡謅着,看着絡絲左顧右盼的神情,就忍不住的想要挑逗她。
絡絲聽了這話,當即就是一驚,連忙來到齊墨的身邊,伸出手。同時問着:“你哪裡受傷了?我的能力能夠一定的幫助你治療好傷勢!”
齊墨一把將她的小手抓住,絡絲也不掙脫,卻還是急切的看着齊墨,並沒有發現齊墨在撒謊,這也的確,齊墨可是在和二十五個二十級對戰之後,又和虛空夢魘打了一場啊!受傷了也是無可厚非的。
齊墨看着絡絲那關切的神色,心中一絲絲的不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淡淡笑着說道:“並沒有受傷,我這是在逗你玩呢。”
“你!”絡絲聽了這話,頓時忍不住生氣的說道:“你就喜歡這樣拿人尋開心!讓我爲你擔心!”
“你很喜歡爲我擔心?”齊墨也不將她的手放開,自從上一次被她逃跑了之後,還的確有些想她。這樣不聲不響的逃走,讓自己好一陣鬱悶,自然要給一點懲罰。
“你死了也不關我的事情!”絡絲非常氣急敗壞的說道。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柔荑還被齊墨抓着呢,連忙想要掙脫,同時嘴裡說着:“放手啊!”
齊墨並不反手,看着她的眼睛說着:“你真的這麼認爲?這樣讓我很是傷心啊。”
聽着齊墨這樣說。絡絲張口欲言,但還是選擇閉上嘴巴。
齊墨並不着急,繼續說道:“你不聲不響走掉,可是讓我爲你擔心了一下,我保護你,你還說我死了都不管你的事情,這可真是讓我傷心啊。”
絡絲再一次將那菱形的粉脣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嗓子裡吞吞吐吐說個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連串的話語來。
齊墨繼續問道:“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
“當然不是!”絡絲看着齊墨的眼睛,她的雙眼依然是泫然欲泣,齊墨所說的話語彷彿像是刀子一樣在割她的心一樣,她也不明白,明明自己和這個男人沒什麼關係,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真是奇怪!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喜歡這個男人啊!難道已經喜歡上了?自己沒有發現而已?可是聽着齊墨的話語,看着齊墨那略微有些失望的眼神,胸口防禦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非常的讓她難受。
“不是什麼?”齊墨繼續問着。
“不是討厭你,也不是不擔心你……我很擔心你啊。”絡絲臉頰有些微紅,擡着頭看着齊墨,眼中還有着淚光在閃爍,樣子還真是頗有些誘人。
齊墨看着不禁有些心動,然而卻依然不爲所動的繼續調戲着:“那你怎麼證明?”
絡絲一愣,還不知道該怎麼說,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齊墨,說道:“你要我怎麼證明?”突然她睜大了雙眼,問道:“難道你要上我嗎?這又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完全沒有意見。”
這次輪到齊墨一愣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絡絲這麼奔放,哦,對了,他是外國人,思想都比國人先進一些,在性的方面都十分的成熟,就算她已經有些保守,也比蘇雅江三月成熟了很多了。
齊墨自然不會矯情什麼,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只覺得軟玉在懷,一陣陣的幽香,這是一種特殊的香味,十分的好聞,有着生機。齊墨微微一怔,將頭埋進她的胸口聞了一會兒,然後擡頭問道:“這是什麼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