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菁華有些艱難的吐着,“是我。”
我的眼直直就睜開了。我心裡答應着,我知道。我說,“你不是去皇宮辦公去了麼。”
菁華微喘着氣,“處理完了就回來了。”
我心想這不像是你和大人的風格啊。一個一心仕途的人也心有牽袢了嗎。
菁華迷醉的眼還在我身上鎖定着。我直接就站起來了。水珠順着小巧堅挺的迅速滑落下來,雪一樣的膚色白的耀眼。
我的肌膚輕顫着,心口輕顫着。
“和大人不需要嗎。”
菁華的有些眩暈了,他的眼眸開始躲閃。他的身體緊繃而輕顫着。
我誘惑般的吐氣如蘭,“你不想要了我嗎。”
菁華擡眼看了我,整個雙眸星星般閃亮起來。他開始喘息了。
我閉上了眼等待了男人的靠近。
菁華顯然嚇了一跳,慌忙拿了浴巾來包了我。隔着衣服隔着浴巾抱着了我。我想起尤蘭朵的話來,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這樣就能抓住男人的心了麼。
我的手伸了出來小蛇般遊走在男人的胸前。菁華一把把我抱緊了從水裡抱了出來,浴巾完全滑落下去,菁華俯下身子就咬着了我的粉嫩。一陣酥麻穿越了全身。他的手托起我柔軟的腰部支持着我不斷向後的身體。
菁華有些瘋了,橫抱着我就衝向牀鋪。我的身子彈跳在鮮紅的牀單上,一張錦被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兩個人的身子就被包在錦被裡了。菁華俯身上來直接吻住了我,舌與舌的糾纏激情似火。
菁華的手開始配合着我解開衣襟。我的媚眼掃過,這是我第一次看菁華的身體。潤澤健美結實風朗,皮膚很滑很彈極度有韌勁極度性感。對,就是性感。流線華美,曲線張揚。象一把豎琴彈出錚錚的戰曲。象一頭豹子帶足了勁卻優雅至極。菁華是一個極品情人。
我在心裡想着,我把老公當情人。
我的手不留情的就抓着了菁華的寶貝。腫脹火熱張弓般飽滿蓄勢待發。
菁華的眉眼微微皺在一起。一半情YU一半純淨。他興奮的看着我,滿眼急切。他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似乎在央求,在徵詢。
我媚笑了一下。
“我和尤蘭朵誰美?”
菁華有了片刻思慮,狡黠的眼光一閃而逝。他不說話卻狠狠的吻住了我。這一吻帶着征服的Y望和男人般的滿足。
“牡丹。我希望你管着我而不是放任。我希望你拴着我而不是推給別人。”
我的胸口憋着一口氣。
“那我讓你不去玩女人你也答應我。把尤蘭朵送走你也答應了。”
菁華滿眼喜氣起來。他把我摟緊了。渾身顫抖着。
“這兩天你把我快弄瘋了。我以爲我要死了。我時刻告誡自己不在愛了。我得全身而退。我不能讓一個女人把我毀了。”
我的身子被死死抱着。我的眼睛卻陰鶩起來,這可是真心話啊。
菁華喘着氣看着我的變化,就把頭埋在我的項間了。
“牡丹。你知道我沒有退路了。我真後悔當初放了費爾立。”
我的下降了。原來菁華腦子裡整天裝的就是這些。政治和機關算盡。
菁華吻着我玲瓏小巧的鎖骨輕聲問。
“我當初要是殺了費爾立你會嫁給我嗎。”
我忽然想到費爾立撲過來的瞬間及非人凌虐。當初的疼痛還在腦海裡封存着,那是一種痛並快樂着的超級體驗。如果沒有那件事我可能不會那麼痛快的就嫁給菁華。我怕費爾立的掠奪和侵佔。菁華的愛意很暖。
菁華敏銳的眼睛盯着我看,惹的我一陣不舒服。
我的心口又被堵上了。我看着菁華壓着我的身體,兩個人不着寸縷的卻不是在談愛。我便推開他。
菁華低頭看着我和他自己。還是抱住我了。
“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在得到。只希望有一天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你。”
我問,“不做了嗎?”
菁華小聲的說,“我捨不得做。”
我的身體在菁華面前終究還是完好的。他既然能把別的女人壓到身下爲什麼我不能。但是我依舊感到他下體的膨脹不是嗎。
我拍拍他翻身坐上去。菁華震驚的看着我。我生氣的叫道,“我有需要。你得滿足我。”我抓了菁華的手放在胸前強迫着摸我。
我拿眼瞪着他,我有些屈辱。菁華卻認真的吻着我,一遍又一遍的。我一把推開他,翻身睡去。菁華有些小幸福過來攬了我抱我在懷。
“我答應你。我以後不碰別的女人了。”
我趴在菁華的懷裡溫軟了許多。今天的色誘算不算是成功的呢。只有成功的收穫了菁華我才能成功的保全自己。我笑了,嘴角帶出一抹嫣然。
菁華抱着我淺笑着直至沉思起來,他愛戀的將被子遮住我的肩頭。兩個人的身子依偎的更緊了。
我睡熟以後,菁華便跳下牀去。他簡潔的整理了衣物沒覺得不妥便出了門。
我隨即爬了起來,錦被滑落。的身子潔白如玉,嬌媚動人。我開始恨自己,也恨起菁華來。我恨自己賤到出賣身體去勾引一個男人。也恨菁華過於隱匿的內心和不完全的愛。
皇宮此時也發生着一件大事。景一寶突然病危,這個消息被封鎖的很嚴。不論牡丹是否繼承皇位,費爾立那邊必須封殺徹底。和菁華的死士萬千全部暗涌攢動起來,他一面指揮若定着都城四周埋伏,一面心思飄搖。牡丹的突然示愛讓他措手不及了,他寧願那是真的,只可惜她細微的眼神變化明明帶着仇恨暴虐迫切和極端。
我今天不知怎麼了。從大清早開始就覺得急躁莫名,心裡發毛。我的神經緊張崩潰,心口還微微的疼。下體有一股液體涌了出來,我的手伸了進去。奎水來了。我煩躁的換了身男裝便下了牀。
大門口處派守了侍衛正襟威嚴。大門恐是出不去了,我利索的翻上丞相府錯落有致的別苑牆頭。就聽見尤蘭朵的聲音。
“堂堂的公主出門需要翻牆嗎。”
我懶得理她,飛身而上。可是下一刻我的手就被抓住了。尤蘭朵冷傲的仰起頭來。“華哥哥交代了。這丞相府是進得來出不去。就是公主也不行。”
我的預感靈驗了。皇宮裡出事了。
我嫌惡的反扣了她的手腕甩開她的手,身輕如燕的錯開距離。尤蘭朵尖叫一聲。銀栓就飛身擋着我的路了。我拿眼睛盯着銀栓看,他的目光有些躲閃但還是盡忠的死士。剛纔他錯落過來的步子玄幻莫測也恐是個高人。我不屑的凌亂退出幾步,迎着過來的人影便揮出一掌。一掌落空,銀栓利索的閃開。我看他不攻只守,便連着掌如刀風般虛晃掠過。疾步飛身上了樓閣。尤蘭朵惱怒着也飛身上了來。她的手裡翻轉出一把匕首來。白光閃過,我驚覺了下。我的腳上帶出一片瓦片踢飛了過去斜斜擦過尤蘭朵的額頭。尤蘭朵又尖叫一聲掉下樓閣,銀栓慌忙去接過她。
我翻身下來翻牆而出,一個漂亮的飛轉便落地了。擡眼看去,纔看到了菁華揹着手站在那裡。
天空此時綻放出幾朵祥雲。花兒散開,揮散不見。這應該是雙方交接的暗號。看來菁華已經展開行動了。我後退一步緊靠着牆壁,眼卻掃向可以逃脫的一方。
這才見皇宮的錦衣衛也被調動了。軍機大臣吳子鳴帶隊跑在前邊。菁華手中的笛子執了起來,流暢脆響的音律久遠哀鳴。吳子鳴點了一下頭,大隊人馬開始變換方向有序執行着任務。
菁華扭過頭看了我一眼,便笑的嫣然絕美起來。
“牡丹。我答應過你。只娶你一個,我封你做皇后。我也答應過你只對你好。我是不會碰別的女人一下的。我和尤蘭朵之間並沒有什麼。”
我靜靜地靠在那裡。思索着他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還是句句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