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昌平先動手,顏不歡或許還不會表現的太過囂張,她向來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早就看這兩對姐妹花不順眼了,今天撕破臉也好,省的以後還得笑臉相迎,當真累的慌。
昌平捂着紅腫的臉求救一樣的看着昌吟:“姐姐——”
昌吟早已經氣的臉色發白,她伸出顫抖的手指着顏不歡:“這個賤婢究竟跟你什麼關係,你這樣護着?”
“賤婢?你說誰啊?”穆清雅從顏不歡身後站出來瞪起眼珠子還嘴道。
昌吟怒火中燒:“說的就是你。”
砰……門開了。
一道低沉,載着無窮威嚴的聲音傳來:“你說誰是賤婢?”
鄭溟的出現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開始他沒想過要參與,因爲來的路上穆清雅不止一遍的告訴他,裡頭全部都是女人,他一個大男人戳在那會不太方便的。
所以才選擇在外頭等候,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不得已才選擇上來看看,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有人說‘賤婢’兩個字。
穆清雅見到鄭溟,先是一愣,隨後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態化作一隻受傷的小白兔,張開雙臂撲向鄭溟懷抱,哽咽起來:“鄭溟,她打我。”
昌吟跟昌平頓時傻了,這人是鄭國皇帝沒錯,可是,這個王府婢女跟鄭溟是什麼關係?
鄭溟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因爲他不喜歡等太久,而等待的焦躁不可能發泄在穆清雅身上,自然而然的,他唯有把目標放在拖延時間的罪魁禍首身上。
可讓他震驚的是,半個時辰不到,穆清雅竟跟他說被打了?
“你看,我的臉,你看啊。”穆清雅將被打的那一邊使勁的往鄭溟眼前湊。
昌平沒有武功,一巴掌再用力,也不可能把穆清雅打到哪裡好壞,偏生穆清雅皮膚細緻至極,輕輕一碰便會有印子,以前鄭溟稍微粗魯一點,她身上都會出現紅腫青紫的痕跡,如今那巴掌印深刻不已,鄭溟的心臟猛地一緊。
該死的,誰敢動他的女人?
目光如劍一般射向在場的所有人:“誰動的手?”
沒有回答,但是,顏不歡跟倪玉星同時伸手指着昌平。
昌平嚇的腿一軟,幾乎要跪下了。昌吟連忙扶住,她驚駭不已的望着眼前高大的男子。
“鄭王,這是個誤會,其實……”
“朕只想知道,是誰動手打她的。”威嚴的嗓音不容任何人有違逆之心,此時的鄭溟雖然沒有穿龍袍,可那氣勢儼然比金鑾殿上還要恐怖。
昌平徹底崩潰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眼淚順着眼角落下,她捂着腫起來的臉頰忙不迭的抽噎道:“鄭王……我……我……”
鄭溟是鄭國的大王,不但她們惹不起,就連軒轅國皇帝也一樣要給他三分顏面,得罪了鄭溟,就等於跟整個鄭國爲敵,如今軒轅國與鄭國正處於詳談狀態,若因爲這件事談崩了,她們豈不是……罪孽慎重?
昌吟連番吸氣,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