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雅倒抽一口氣,純真的小臉滿是驚訝,哎呀,他怎麼都知道?
鄭溟怒極反笑,用手輕拍着她驚愕的小臉:“以爲自己很聰明?是不是?”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他,穆清雅扁着嘴巴,望着憤怒的男人,她開始爲自己待會的下場祈禱了。
“你告密也就罷了,讓媛媛上不了擂臺也行,但是——你他媽自己上去算什麼啊?想露臉?”優雅的鄭王居然被氣的爆粗口,這是有史以來罕見的一幕。
“我——”
“我什麼我?跑上去又下來,好玩嗎?”
穆清雅跟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垂着腦袋搖搖頭。
“那你上去幹什麼?讓六國人民看看你懷胎四月一樣可以上擂臺?”
“不是的,我……我只想幫她。”穆清雅喏喏道。
不歡受了傷,如果讓媛媛上場,若想贏,肯定要費很大力氣,不歡之前說過了,鑰匙她勢在必得,不然的話,餃子的爹就沒救了。
餃子那麼可愛,沒有爹怎麼成呢,再說了,她也是快當孃的人,根本看不得這些事,因此才大起膽子算計了鄭媛媛。
穆清雅可憐兮兮道:“鄭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那個鑰匙你拿着也沒用啊。”
鄭溟本來氣已經撒出去一半,只等穆清雅說點軟話,這茬也就過去了,可是,當聽見她說鑰匙的時候,一股無名火蹭得又上來。
男人的臉陰森到恐怖:“你以爲我生氣是因爲鑰匙?”
當他選擇在第一時間認輸的時候,鑰匙對他來說就已經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了,往後數幾年,他毀在她手裡的東西還少嗎?那鑰匙算老幾?
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爲這妮子懷着身孕居然往擂臺上跑,他擔心她有事才這麼憤怒。
她倒好了,以爲自己擔心鑰匙。
鄭溟努力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剋制住不掐死她。
“你不說鑰匙,朕倒是忘記了。”鄭溟放開她走到一旁坐下,雙手威嚴的搭在兩端的扶手上。
聽見他自稱‘朕’,穆清雅腿立刻軟了。
往往他這麼稱呼自己的時候,都是最生氣的時候。
穆清雅像受驚過度的兔子戰戰兢兢的站在他面前,等候判決。
“你準備怎麼辦?”鄭溟陰霾的雙眼盯着她。
穆清雅驚悚不已:“不歡贏了……鑰匙……鑰匙當然給她了。我能怎麼辦?”
砰,扶手裂開,穆清雅慌忙道:“我……我……我……”
有意要看她慌亂,看她着急到不知所措,鄭溟若有若無的擡手撫摸着自己的脣,原本犀利的目光轉爲一股深沉。
穆清雅倒抽一口氣。
……
夏天的夜晚,繁星點綴在夜空上,煞是好看,穆清雅剛剛沐浴過,穿了一件適合酣睡的薄衫,已經四個月的肚子微微凸現出來,將她原本淡薄的身體撐得圓潤不少,此刻,穆清雅正跪在男人腿間,以小嘴取悅他。
鄭溟雙手搭在木製扶手上,養尊處優慣了,不管幹什麼都帶着一股乾坤獨斷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