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小聲點!小聲點啊!”方霧寒從牀上跳起來,過去扶着米開朗基羅。
“我……嘔……沒事……明天送我去蛋黃派大屋裡泡泡澡就好了。”米開朗基羅邊吐邊說;他指的“蛋黃派大屋”是異次元大殿,“泡澡”是聖水治療。
“行行行,明天帶你去泡澡,不過你喝這麼多婦炎潔泡澡也不一定有用,你還得把洗澡水給喝了。”方霧寒苦笑。
他拿出對講水晶,打開了與白祭司的連接:“白祭司,幫我煉一池聖水,忍者龜們受了重傷,急需治療。”
對面卻傳來白祭司無奈的聲音,“報告守望者大人,最後一池聖水被您用了,下一批聖水要煉出來的話還需要三天。”
忍者龜們聽了這話頓時絕望了,方霧寒坐在牀沿上呆呆的看着從通訊孔中冒着藍光的通訊水晶,一言不發。
“你早點睡吧,我們沒事的……”萊昂納多說着,又準備進暗倉。
“來吧……我還有辦法。”方霧寒說,“通知醫療部,留三張頂級牀位。”
“這……忍者龜們隱着身,除了您我們都看不見他們啊……”白祭司無奈地說。
他想起了隱身咒,咒天邪皇下的隱身咒只有咒天邪皇才能解除,而他想了半天才記起在那次瓦斯爆炸事件中他就已經把咒天邪皇弄丟了,也就是說現在世界上只剩下他能看見忍者龜們了。
萊昂納多無奈地爬回暗倉,什麼也沒說,只有方霧寒無助地坐在那裡。
“如果世界要毀滅了,你願意選誰當你並肩作戰的戰友……”他又想起了那場戰役,但現真的覺得好詭異,他選擇了與他並肩作戰的戰友,可……世界還會毀滅嗎?世界爲什麼要毀滅,什麼時候,自己會死嗎……
當初他進行選擇的時候,還沒完全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後面的“並肩作戰的戰友”一寄給你實現,只剩下“世界毀滅”了……
“兄弟們,出來,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他好像又突然決定了什麼,打開了所有的暗倉門,然後又把萊昂納多給抱了出來。
“我有辦法治好你們的傷,跟我來!”他說着,又抱出了拉斐爾。
“聖域之門,de_cpl_mill!”他抱着傷勢最重的拉斐爾,萊昂納多抱着米開朗基羅,走進了聖域。
忍者龜們走進去時,方霧寒已經背對着他們跪在了前方,他的身旁涌動着無形的激波,聖域隨着他的祈福而發出了共鳴聲。
方霧寒舒了口氣,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躺在地上,看着忍者龜們正在恢復活力,他心裡甚是高興,什麼毀滅世界帶來的負面情緒都消失了。
他閉上眼睡了起來,反正在這裡睡覺地球上的時間也是靜止的,他不愁母親會半夜起來發現他不在家……
他不知睡了多久,兵器的敲打聲把她吵醒,他眯着眼,聖域的天空藍得動人,清風拂過他們的身體,對他來說,這裡彷彿是天堂。
忍者龜們在前方訓練着,看起來生龍活虎。
“嘿!小寒!”拉斐爾看到他坐了起來,一把將米開朗基羅推開,向他跑來。
“這個地方那個真是太神奇了,我們就在這趴了一會,身上就一點也不痛了。”拉斐爾把他抱了起來,使勁親着還沒懵完的它。
“萊昂納多你騙人!你不是說我的殼都碎了麼!”米開朗基羅摸着自己光滑的殼說。
“誰知道,反正我身上的傷口全都好了!來啊拉斐爾,繼續!”萊昂納多大喊,繼續和拉斐爾訓練。
米開朗基羅甩着雙截棍,一臉壞笑地朝他走來。
“哎哎,你要幹嘛,我可不知道我聖域還有讓人產生暴力傾向的功能啊……你……你別過來,我喊人了啊!”方霧寒邊嘟囔邊後退,“多納還沒找到呢,你們還有功夫在這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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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記得你說過,在這裡時間是靜止的,而且多納那麼聰明,我纔不信他能有什麼危險……”米開朗基羅說着打開了雙截棍的鎖鐮,“來嘛……小寒。”
“你你你!”方霧寒還沒說完,米開朗基羅就大喊着“卜牙克殺!”衝了過來。
咒語的轟鳴聲和金屬的摩擦聲嚇到了米開朗基羅,“小、小寒,我、我們公平競爭,你先放下手裡的劍……”
方霧寒看着手中的炫天明皇,一臉壞笑地瞥了一眼米開朗基羅,“別怕,把你的雙截棍給我一根,我就不用這個了……”
米開朗基羅把左手的雙截棍扔給方霧寒,方霧寒則放下炫天明皇,用雙截棍和米開朗基羅打了起來。
旁邊,萊昂納多和拉斐爾仍不分上下,而方霧寒和米開朗基羅則綁在了一塊。
“小寒,你這麼使用雙截棍是不正確的……”米開朗基羅貼着方霧寒的臉說。
“你經歷了十幾年的雙截棍訓練,而我一次都沒用過……”方霧寒無奈地說。
此時他倆的樣子真是搞笑,他倆的雙截棍都變成了鎖鐮模式,鎖鐮長長的鏈子相互把對方捆住,最後他倆捆到了一塊,而且還是臉貼着臉。
“你們說教我人數,可就是這樣欺負我麼!”他對着米開朗基羅的臉大吼。
“現在其實就是一種訓練,你能逃脫就算成功,米開朗基羅。”萊昂納多說着,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米開朗基羅。
米開朗基羅陰陰一笑,從殼裡拿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超自己身子底下一扔,他和方霧寒立即籠罩在了一團紫色的煙霧中。
幾秒後,煙霧散去,米開朗基羅在一旁跳舞,兩條鎖鐮把方霧寒捆成了一個糉子。
“看到了吧。”萊昂納多說着,用力一挑,拉斐爾的忍者叉立即被挑飛,他接着把拉斐爾按到在了地上。
“我還沒輸呢吧……”方霧寒一轉圈,鎖鐮的鏈鉤一下子就鉤在了米開朗基羅的屁股上,他又用力一轉,把鏈子解開後,又全部纏到了米開朗基羅身上,最後兩個鏈鉤相互一扣,成了死結。
米開朗基羅又拿出來一個雞蛋形狀的東西,但被方霧寒一把搶了過來,於是這場“比賽”方霧寒獲勝。
“到咱倆了。”萊昂納多手持雙刀站在他對面,殺氣重重,而他則撿起了拉斐爾那柄被挑飛了的忍叉--他不習慣雙截棍,因爲老是敲到自己。
他倆死死對峙,可萊昂納多陰陰一笑,突然化作一道幻影向方霧寒襲來,方霧寒只是覺得自己面前寒芒一閃,手中的忍叉就已經飛到了空中,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那個雞蛋似的東西。
“噗嗤……”一陣紫色的煙霧從萊昂納多臉上炸開,瞬間瓦解了他的攻勢。
旁邊,米開朗基羅的臉都笑綠了,“那個***……是我用臭鹹魚做的!”
煙霧散去,萊昂納多剛睜開佈滿血絲的眼,一個偌大的拳頭就打到了他臉上,方霧寒沒有加持岡特拉斯之力,所以這點攻擊還不算致命,萊昂納多捂着臉後退了幾步。
他不敢打萊昂納多的龜殼,不加持剛特拉斯之力的它幾乎沒有什麼攻擊力,而萊昂納多的龜殼硬的跟鐵板似的,自然不是他這小拳頭能打的起的……
他再次出拳,但萊昂納多反應更快,下蹲、掃堂腿、側踢,一套連招過後,方霧寒已經躺在一堆箱子底下**了。
“賴……皮,我沒有武器……”方霧寒捂着肚子,痛的淚水漣漣。
“諾”萊昂納多扔給他一把刀。
方霧寒又站了起來,在這裡,他的傷口能以千倍速甚至萬倍速恢復,同時也包括體力。
下一秒,他倆同時消失在原地,兩道銀光相碰,方霧寒和萊昂納多的刀撞在一起,他倆都面目猙獰,彷彿是前年未見的仇人。
“他倆……這是訓練?”旁邊的米開朗基羅看傻了。
方霧寒和萊昂納多同時怒吼,兩把刀化作無數道幻影相撞,方霧寒的每次攻擊都能被萊昂納多給攔下,但他偏偏無力反擊。
突然,萊昂納多向後跳去,而且落地後竟然是背對着他,他乘勝追擊,想一擊秒殺萊昂納多,可他還沒來得及擡手,萊昂納多就已經出刀,用刀背狠狠地打中了他的腿。
“好一招反身重砍,萊昂納多勝!”拉斐爾站起來,敲打着米開朗基羅的腦袋:“你不是賭你家小寒贏麼!你輸了!你輸了!”
旁邊,方霧寒跪在地上,他毫不懷疑地相信自己骨折了,他甚至還可以感覺到骨頭已經錯位,如果那一記“反身重砍”用的是刀鋒砍的話,估計他的腿會直接被斬斷。
“沒事吧?”忍者龜們過來扶他。
“沒事……骨折而已……”他疼得從牙縫裡吸氣,那不是傷口在痛,而是聖域在幫他治療,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骨頭回位時那致命的痛感。
最後,變形了的韌帶強行將被砍碎了的膝蓋骨拉回原位,他的喊叫聲越來越小,直到昏死過去。
“你爲什麼下這麼重的手,他還只是個孩子!而且剛剛是他救了我們!”拉斐爾一把抓起萊昂納多的肩帶。
“他跟我們一樣年紀,早已經不是孩子了,而且我已經夠小心了!”萊昂納多大喊,殺氣頓時瀰漫,無辜的米開朗基羅慢慢閃到一邊。
“他要是有什麼事,看我能不能饒了你!”拉斐爾放狠話說。
“這是他的領域,而且他還會魔法,怎麼可能有事!我們一開始的傷更嚴重,只是躺了一會就好了,何況他那種有魔法力量加持的體質!”萊昂納多也在發怒,雙刀重砍,壓得拉斐爾連連後退。
“啊啊!”拉斐爾暴起,用忍叉鎖死萊昂納多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將萊昂納多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哎……你們怎麼又打起來了……”旁邊傳來方霧寒的聲音。
“你醒了。”萊昂納多和拉斐爾異口同聲,他們看着方霧寒慢慢站了起來,“你的腿……沒事吧?”
“嗨!沒事,剛纔只是治療的太快了身體暫時負荷而已,現在好了,你看。”方霧寒說完,用力跺了跺腳,又跳了兩下。
“我早說他沒事!”萊昂納多用刀柄在拉斐爾腹部戳了一下,痛的拉斐爾躺在地上打了個滾。
“對了萊昂納多,你教我做那個***唄!”方霧寒把手放在了萊昂納多肩上。
萊昂那多剛想跟他道歉,被他這麼一說給打住了,“好、好啊……”
說着,萊昂納多從殼裡拿出一個***,從遠處看起來就是個雞蛋,只是上面纏了幾圈繃帶。
“這是……我家的雞蛋?”方霧寒看着米開朗基羅又從殼裡拿出兩個***,一臉黑線。
“首先,把一個雞蛋從下方打個孔,像這樣。”萊昂納多說着,並用手做着演示。
“把裡面的東西到乾淨,然後放上點微涼的**,條件允許的話也可以使用硝酸甘油,最後只用打算、洋蔥和辣椒粉填充一下就可以了。”萊昂納多說完,把手中的***朝腳底下一扔,厭惡三區,他就出現在了幾十米開外。
“哦……神奇……”他看着還未完全散去的紫色煙霧,若有所思。
調皮的米開朗基羅朝天扔了個煙霧累,又在空中用飛鏢打爆,猶如天空中一團紫色的煙花。
煙霧即將散去時,他隱約看到了一個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快要流光了,而下半部分則是恐怖的黑色,有如流動的漩渦……
“來啊小寒,我教你扔飛鏢!”米開朗基羅交了他一聲,一發飛鏢朝他飛來,釘到了他身後的木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