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你終於回來啦。”菲菲熱情的迎上去:“託你的福Johnson也把我調去舞廳,終於可以逃離給人吃豆腐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真的嗎?這麼說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是真的Angel這是Johnson的意思,真的好開心啊!這樣的安排是不是代表他對我也有一絲絲好感了。”菲菲歪着頭言語之間充滿了小女人的嬌羞:“正好你們都在,今晚就去舞廳上班,公司的規局都知道啊!你們就相互照映,遇到困難時千萬要冷靜別意氣用事,這一點上菲菲作爲前輩要幫助Angel。作爲Dancer是將自己的才藝美貌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在獲得人們認可讚賞的同時,也有可能會遇到一些無賴或者色狼的糾纏,你們自己小心一些。好自爲之吧。”
“Johnson。”菲菲向前一句喚住Johnson轉身的背影,發生內心的:“謝謝你。”Johnson眠嘴一笑瀟灑的再度轉身消失在過道中:“哇!Johnson我真是越來越愛他了。”
“花癡,是有多愛他啊!”Angel敬佩菲菲的坦率:“你跟他表白過嗎?”
“沒有,我不敢向他表白。像他那麼優秀的人我配不上。“菲菲瞬間收回柔情似水的眼眸:“爲什麼這麼說。你也很優秀啊!”
“我已經被染黑了Angel,所以現在想白也白不了!”菲菲有些氣餒的低下頭:“別這麼說菲菲,進來娛樂城的這些日子裡只有你對我最好,你那顆善良的心完全不像外表那樣的冷漠。”菲菲會心一笑:“Angel你真是那麼想的嗎?你不會認爲我接近你是爲了撈些好處或是金錢。”Angel緊緊地抓住菲菲的手:“你不是那樣的人,菲菲相信我吧,只要我們能夠保持真善美的心,就一定能夠得到想要的幸福。”
“真善美的心,即使以前淪落過成爲風塵女子都無所謂嗎?”菲菲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憂鬱的搖頭:“沒關係,不管淪落成怎樣的人生,那些都不是我們願意去做的,不管以後處境多麼艱難,我們一起協手度過啊!“
“你們就是新來的Dance。”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將她們全身上下來回左右地掃視,最後將目光停留在Angel姣好的面孔上:“你就是Angel。”微微地點頭。
“長得倒是挺標緻的。只可惜啊!”
“可惜些什麼?諾哥。”阿諾橫眉冷對着那名黃毛小子:“你小子活膩了是不是,居然敢管起我的閒事。”說着順手一推將黃毛掀翻在地上:“諾哥息怒,小弟不敢了。”
“以後皮2給我崩緊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現在帶她們去換衣服,呆會舞臺上見。”阿諾一臉慍怒地坐在吧檯上把這羣囉囉兵都打發後,他撥通了彪哥的電話,剛剛囂張霸道的氣勢立刻換作一副讒媚的笑::“彪哥,您放心吧已經安排好一切的,一定要讓她嘗些苦頭才知道歷害。”
“阿黃,你去把這個拿給Angel。”阿黃遲疑着接過:“諾哥,我沒聽錯吧,這只是一塊布啊!”
“對,你沒聽錯。”阿諾一把捉住阿黃的耳朵大聲吼着:“我就是要讓她穿着這塊布在衆目睽睽之下跳舞,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敢跟敏兒小姐較勁。”
“什麼?你讓Angel穿這個上臺表演,這根本都不是衣服啊!”菲菲不容置信:“這是諾哥的意思,我也只是依照辦事而已,衣服先放這裡,你們換好後就趕緊來舞臺。”
“Angel不要穿這個,他們這樣也欺人太甚了,我們去找Johnson評理吧。”菲菲氣憤地將衣服丟在地上,抓起Angel的手就要向外衝去:“一點小事就別麻煩Johnson了,更何況現在負責我們的人應該是諾哥。找到Johnson只會讓事情越變越糟。”
“那怎麼辦?難道你真願意穿一塊遮到前面就遮不到後面,掩到上面就掩不到下面的布出去表演啊!”菲菲盯着那塊綢緞般的布傻眼了:“更何況這塊布還那麼滑,裹在身上隨時都有下滑的危險啊!怎麼可能穿這個去跳舞啊!”
Angel臉色蒼白地看着那塊布,腦海中突然閃過,逃避不能停止戰爭,害怕只會讓我們失去得更多,剎時她握緊了拳頭:“沒有什麼可害怕的菲菲,即使這塊布滑落了,我依舊穿着三點式內衣,就當作是…有錢人家游泳時穿的比基尼。”
“可是。”沒想到一向保守的Angel突然間也變得這麼開放,看來人在經歷一些磨勱的教訓後都會開始慢慢地蛻變:“沒時間可是但是了,菲菲幫我去找剪刀,針錢,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改造這塊布。”
“事情都辦好了嗎?”阿彪坐在吧檯上得意地看着舞池裡波瀾動盪的人羣:“是的彪哥,一切都辦妥了,等她一出場的時候好戲就該上演了。”
“這些拿去喝酒吧。”阿彪瀟灑地將一沓錢甩在吧檯上,立刻迎來阿諾的點頭哈腰:“謝謝彪哥。”突然間目光一忽閃看到大老闆,這一驚非同小可來不及收拾好錢,就屁顛屁顛地向前迎接,就差沒有雙膝跪倒在地上:“不知大老闆光臨,未曾遠迎深表歉意。”一句大老闆讓阿彪險些噴出酒來,待定住心神細看,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收拾了3吧檯上的錢,略有些心虛的從椅子上跳下來,還來不及出聲就被玄楓一手按回到椅子上:“你我如同兄弟一般,不必客氣來喝一杯吧。”
“阿諾,還不趕快把這裡上年份的XO拿出來給老大倒上。”阿彪有些慍怒地瞪視着阿諾,責怪這小子風吹牆頭草,得了好處錢也不及時收好,這一想又生怕玄楓看出什麼端怠,略有些心虛地抿了口酒:“老大,怎麼會來這裡巡視。”這一問不盡又打了自己的耳光,他是老大整家娛樂城都是他的,他老人家想去哪就去哪,他是哪根蔥哪根蒜管得着嗎?“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