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導心裡叫苦卻不敢反駁,老子sm可不喜歡自己做受啊。
火辣的場面一觸即發,燕然卻沒有看下去的慾望,看了眼房間裡幾名從慕遲那裡借來的人,“等完事了,記得保存。”
從酒店出來後燕然上了車子,從儲物格里拿出一份資料在張導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勾,看着還沒有被勾的人,他眉頭再次不爽的皺了起來。
這些個人修理完估計還要一週的功夫才行。
該死的,他要不要將那些和簡寧合作過的男演員也拉入名單裡?
低頭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燕然纔想起來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迅速發動了車子朝着江市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他直接去了婦產科,朝着坐診的男大夫問道,“徐峰,我讓你給我約的人約了沒有?”
被叫做徐峰的男人不耐煩的拉下口罩不滿的瞪了眼他,“先去繳費,掛性病科專家號。”
畢業這麼多年來,還是這麼讓人討厭。
“”
衆人的視線在聽到性病兩個字之後瞬間就聚焦在了燕然的臉上,更是有膽大的姑娘直接目光下移,落在某藏着不可告人秘密之處。
燕然只覺得自己臉上火燒火燎,本能的夾緊了雙腿,徐峰你大爺的,你丫嫉富如仇也不至於故意坑我。
迅速下樓掛了專家號,又火速上了樓。
老專家帶着厚厚的眼鏡,一看就是學識淵博經驗豐富,“姓名、年紀、病史時間。”
“那個不是我有病,是我一個朋友,我只是過來詢問一下。”
燕然想了半天措辭,既不能說出簡寧的名字,也不能讓人覺得是自己得了病,可顯然澤陽的解釋太過蒼白,老專家推了推眼鏡,
“我能理解你的不好意思,但是,姓名,年紀、病史時間。”
“”
“我都說不是我了,真的只是我一個朋友。”
他難不成長得就是一副性病樣?
“姓名,年紀、病史時間。”
任燕然再三強調不是自己,可老專家顯然是認準了病患就是他。
被問到抓狂,燕然揉了揉太陽穴邊的頭髮,
“姓名不能告訴你,年紀不到三十,病史時間不超過三年。”
這樣行了嗎?
“性伴侶有多少人?”
“”
“我問性伴侶有多少人?”
以爲燕然沒聽見,專家再次重複,似乎以及習慣了不再三逼問患者都不會回答的做法。
“我不知道。”
燕然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着,他怎麼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初步懷疑的應該有十幾二十個吧。
專家有些花白的眉頭皺起,眼裡有着深深的無奈,這些年輕人真是太不知道自尊自愛了,連有多少性伴侶都記不得。
“”
燕然被這樣的眼神看的那叫一個無語,這尼瑪黑鍋他是背定了。
“現在有什麼症狀?”
“”
“算了,先脫褲子,我直接給你檢查吧。”
那專家以爲他是不好意思回答也懶得再問,帶上一旁的一次性乳膠手套就用眼神示意燕然脫褲子。
“”
“我都說了不是我有病,算了,我不看了。”
抓緊自己的褲頭,燕然落荒而逃。
讓他對着女人脫褲子還能勉強應付,讓他對着一個老頭子脫褲子,想想都覺得力不從心。
“這麼快就出來了?病入膏肓了?”
忙完了預約的病號,徐峰特意過來探望一下老同學,見他這麼快就出來,立刻嫉富如仇的說道。
“你丫才病入膏肓,真不知道你們醫院怎麼會收下你這種一點都沒有醫德的大夫。”
燕然立刻炸了毛,要不是看在高中兩人是同桌關係還算不錯的份上,就剛剛他故意讓自己去性病科掛號的事,他也得找人把他毒打一頓才行。
“跟我不用隱瞞。”
徐峰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有錢人就是喜歡胡鬧,不得病不老實。
“大爺的,都說了不是我。”
燕然懶得解釋,大步流星的出了醫院,煩躁的發動了車子,這麼看病也不是回事,他得想辦法把簡寧帶來醫院才行。
簡寧在燕然會所附近逛了一個多小時沒找到人只能開車回了自己的別墅,可車子剛拐進別墅區,她就看到了在路邊停靠着的豪車,還有站在外面的燕然。
好看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尼瑪,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停了車子簡寧直接衝下去質問,“那些導演製片是不是你找人打的?”
不就是睡了這妖人一次嗎,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還特麼的不依不饒的。
“先不說這個,你先跟我去趟醫院。”
燕然說着就去拉簡寧的胳膊卻被一把揮開。
“去什麼醫院?老孃又沒病。”
麻痹,還想以看黃片爲由,跟她睡一次嗎?真當她記吃不記打呢。
“你別逞強,性病得治。”
“你丫纔有性病,你全家都有性病。”
習慣了詛咒別人,冷不丁被別人詛咒了,還是這麼惡毒的詛咒,簡寧瞬間覺得不好了,大爺的,就不能說點好病,你丫還艾滋呢。
呸呸呸。
“你沒病?”燕然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那天她明明說自己有性病的。
“”
想到自己確實拿這個理由對付過流氓,簡寧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她就那麼一說,誰知道這個傻缺的人妖竟然相信了。
燕然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上當了,可一想到這女人有烏鴉嘴的毛病,立刻就惱火的吼道,“你個死女人沒病詛咒自己幹嗎!”
“我詛咒我自己關你屁事。”
簡寧本來也想把這句話收回來,可見他竟然對着自己吼,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給吼了回去。
“廢話你有了性病我怎麼辦?”
“”
她美麗的臉上一陣尷尬,丫的,她就算真得了那啥,也和他沒毛關係行麼。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可沒有繼續睡你的打算。”
燕然心裡也萬分氣惱,他堂堂燕少,多少女人想要和他發生關係,他不過是要求高這三年沒看上什麼順眼的罷了,可絕對不是缺女人,更不是心裡只想上這個女人。
原本還有些曖昧的氣息瞬間變成了不爽,“死人妖,你就是脫光了求我睡你我也不打算睡你。”
“你說誰人妖?”
燕然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眼裡瞬間多了憤怒的火苗,該死的,他如果是人妖,那江市有多少男人連人妖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