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申,棠棠並非未成年,當了幾十年的鬼,終於做人了,多少有些懵懂無知,帶節奏的書評一律刪除!】
“夫妻關係唄。”她回答得理所當然。
顧涼笑着逗她:“夫妻關係是什麼關係?”
“你真當我傻?”她扭頭白他一眼,“我當然知道啊,夫妻關係就是合法睡覺的關係!要是沒有這層關係,我們倆現在睡在一張牀上就是男盜女娼!”
顧涼嘴角微微抽搐。
什麼亂七八糟的解釋……
棠棠卻不管顧涼怎麼想,抓起他一隻手,就往自己衣服裡伸,“幫我撓撓,都快癢死了。”
她穿了一件真絲吊帶睡裙,裡頭光溜溜的,顧涼在她背上摸了摸,摸到兩個蚊子咬的小包。
棠棠立即道:“就是那裡!顧涼,快給我撓撓!”
自己也沒閒着,兩隻手在腿上、胳膊上抓來抓去,白嫩嫩的皮膚被她抓出一道道紅痕。
“你下手輕點,別抓破了皮。”顧涼無奈道。
“可是真的很癢啊。”她癟着嘴,似乎不滿意他的力度,聳動着後背去蹭他的爪。
這時,顧涼的手機響了。
這是他的私人號碼,只有親信知道,若非要緊事不會大晚上打來電話。
顧涼拿起手機接電話,棠棠又不依不饒的蹭過來,他只得一隻手接電話,另一隻手騰空去給她撓癢癢。
電話是童五打來的,他說:“有人在雁塔山下發現一具男屍,有兩個目擊者聲稱,屍體的皮膚上有大量黑色蛛網狀物質,但是法醫到現場後沒有看見,屍檢也沒有發現那些黑色的東西,我覺得這可能是條線索,已經派人去雁塔山調查了。”
顧涼的眉頭深皺,“死者身份查出來沒有?”
“警署那邊留了人,但是還沒有消息過來。”童五回道。
“嗯。”顧涼略微頷首,吩咐道,“儘快找到那兩個目擊者,你親自問問當時的情況。”
“是,一有消息我就給您回話……”
這邊在談着正事,棠棠那邊卻不耐煩了,大聲喊道:“顧涼,你到底行不行?用點力啊!”
童五:“……”
顧涼額頭暴起青筋,看向棠棠:“不要胡……”
“說”字還沒出口,她已經撲過來控訴:“人家都快癢死了!你還在講電話!”
手機那邊只剩盲音,看來童五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一貫從容優雅的顧涼當真有種被逼入絕境的抓狂,難堪且惱怒,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軟腰,恨不得弄死她!
這貨卻毫不自覺,仍然使勁往他身上蹭着解癢,一邊蹭一邊嘟囔:“人家都陪你睡覺了,你不要這樣小氣嘛。”
顧涼又氣又惱,此時也不顧風度如何,直接將她扔到牀上,扯掉那件單薄得可憐的真絲睡裙,惡狠狠壓在身下,好讓她知道什麼叫睡覺!
這一身嬌養的皮肉又白又嫩,水靈靈就像成熟飽滿的水蜜桃,嘬一口好似能化在舌頭上,又軟又滑,香得不得了。
顧涼不知不覺變得溫柔,少了最初的兇悍,輕柔的耐心引導。
這種事講究一個你情我願,一味強硬反而失了樂趣。
他原本擔心嚇着她,偏偏這貨不按常理出牌,非但不知道怕,更不知道羞,睜着一雙純澈明眸,好奇的看着他的所作所爲,彷彿對這事新鮮得很,特別的配合……
被他親的舒服了,她還會輕輕哼哼幾聲。
顧涼自從手臂上長了那髒東西,就沒再找過女人紓解,此時也憋得不行,逆水行舟,手指先行探路。
她不解,奇怪的問道:“爲什麼要把手指放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