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說道:“其實發生這種事,應該以*****奸罪起訴薛凱,薛太太的行爲和迷jian奸沒什麼區別。”
她有點惋惜,因爲想要起訴,慕芸就必須站出來指證對方。
女人遇到這種事總是顧及名聲,最終不得不忍氣吞聲,自認倒黴。
慕容承聽了,饒有興致道:“你想要告薛凱嗎?他以前肯定也交過女朋友,說不定也是因爲這個分手,我派人幫你查查?”
慕紫哭笑不得:“你以爲我打官司上癮了嗎?別鬧。”
想要伸張正義是好事,可問題是,那些吃虧的名媛千金們並不需要正義啊!
她們更看重名聲!
假若慕紫真這麼幹了,不但得不到感激,反而會被一大票女人恨上,實在沒必要吃力不討好。
話題聊回來,慕紫感慨道:“真沒想到,現在這個時代了,竟然還會有人較真那一點落紅。”
慕容承說:“見紅的未必是處,不見紅的未必不是處,其實很多女人第一次都不會見紅,處****膜的血管分佈、裂傷深淺,都會對這個有影響。”
“喲……容爺,您對這個挺有研究的嘛。”慕紫吊着嗓門,故意陰陽怪氣的諷刺他。
慕容承大言不慚:“是,我爲此做足了功課,就等着那天來了。”
“……”慕紫被噎得說不出話,翻了個白眼,掛斷電話。
這傢伙總能把天聊死。
……
慕芸第二天出門了,只帶了一個小拎包,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
慕紫沒騙她,特殊服務人員的門路確實不少。
她們和私人醫院簽訂保密協議,不管是隱私或安全都有保障,醫生只當慕芸是個化名叫朱麗的小姐,按部就班做完事,照慣例教她快速恢復和塑形的方法,甚至問她需不需要追加一個修復私處的微小手術。
對方越是表現出稀鬆平常的樣子,慕芸心裡就越是輕鬆安心。
結束後,她在醫院休息了兩三個小時,然後坐當天晚上的飛機返回青江,到家時不過九點鐘。
她還在路上買了兩套衣服,讓任何人見了,都只以爲她今天出門是逛街去了。
身體上的不適,仍然存在着,但心理上的重壓減輕了不少,彷彿隨着那塊肉消失,憤怒也消失,只餘留綿綿入骨的怨恨,和腐蝕心靈的鬱結……
很恨。
她本以爲薛凱是最合適的人選。
其貌不揚,不用擔心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說話風趣,將來一起生活不至於無聊;在家裡又是獨子,萬貫家財沒有兄弟姐妹來分奪。
可是外貌和花心無關,風趣不代表重承諾,獨子……更是被家裡的老女人們牢牢把控,不得自由。
慕芸自負聰明,有幾分心機,卻在薛家栽了個大跟頭,原本對她笑臉相迎的薛太太突然翻臉,當着她的面,誇別人家的千金多麼冰清玉潔,含沙射影的諷刺她!
而薛凱,貪戀她的美貌,捨不得分手,卻在他媽面前乖得一個屁都不敢放!
慕芸也不想走極端,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想過找慕榮軒幫她主持公道,可是慕榮軒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甩臉走人!
她沒想到,最終幫她的人,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是自己以前最瞧不上的慕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