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會所,耀眼的燈光照耀着穿插在會所的各色人物。
身穿各種豪華貴服,男男女女無不展現着最耀眼的魅力。
溫婉萓身着妖豔紫色小禮服着端幸福的微笑站在一角,一眼就看到了她心裡的那個人。
他從大門徐徐而來,身穿黑色的手工西服,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古希臘的雕塑,幽暗的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王者的氣息,尊貴優雅。
惹來多少女人親睞的目光。
他就是她心中的神。
他不顧周圍的諸多目光,穿過大廳,向着她,走來。
一下子又惹了諸多的羨慕加嫉妒。
“閆大哥。”她嬌笑着。
“婉萓,怎麼不聽話,就下來了。”他伸手攬過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還穿這麼高的敢跟鞋,不怕腳疼麼?”
“呵呵,閆大哥,你真好,還真有點。”她靠着他,貪婪着他身上獨特的氣息。
“那我們去休息室。”司勒閆微眯了雙眼,帶着她,正往休息室走去,卻看見溫松柏挽着他的太太劉妗玉笑眯眯地朝他走來。
“婉萓,女孩子家要矜持一點,要不然以後誰敢要你。”劉妗玉貌似嚴厲地數叨着女兒,心裡卻巴不得立刻把女兒送上某人的牀。
“媽媽,只要閆大哥要我就夠了。”溫婉萓嬌俏着緊緊挽上司勒閆的手,“閆大哥,是不是?”
“婉萓,別太胡鬧。”
“沒有什麼的,伯母,婉萓是我的女朋友,怎麼樣只要我喜歡就好。”司勒閆將溫溫婉萓的小手握在手中,話語中盡是縱容。
“我知道,就閆大哥最好。哦,忘記了,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呢。”溫婉萓伸了伸手,旁邊立即就有服務生走過來。
司勒閆從中端起一杯酒,“伯父,我祝你生日快樂。”
“我也祝爸爸生日快樂。”
“勒閆,你們也都不小了,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們家婉萓娶回家啊。”溫松柏笑眯眯地看着兩人。
司勒閆精明的眸子沉了沉,周身突然散發一絲戾氣,“伯父,剛剛婉萓喊腳疼,我先扶她去休息一下。”
面對他的避而不答,氣氛瞬間有點小尷尬,司勒閆卻爲微微朝倆人一笑,扶過溫婉萓朝二樓的休息室走去。
直到走進休息室,溫婉萓這才拉着他的衣袖,彷彿做錯事的孩子。
“閆大哥,你生氣了?”溫婉萓望着他,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剛喝過酒的臉龐透着紅,白而細膩的肌膚散發着陣陣幽香。
“沒有,你想多了。”司勒閆心中無端生起一股慾望,犀利的眼眸瞬間掃過溫婉萓上上下下。
“我接個電話。”他放開她,從兜裡掏出手機,“什麼事?”
“什麼?”隨着他拔高的音調,溫婉萓只覺整個房間氣溫頓時驟降兩度,那樣鐵青着臉,拿着電話失去平日裡的溫文爾雅的司勒閆是她不曾見過的。
“還不給我去找!找不到,我打斷你的腿!”司勒閆握着電話快速走出去,沒有理會溫婉萓。
愣愣地站在原地,溫婉萓咬牙切齒的望着司勒閆遠去的背影,什麼鬼電話,破壞她的好事!
出了會所大門,司機早已在門邊等候。
“去醫院。”
感受到老闆到不悅,司機立馬驅車快速朝醫院趕去。
司勒閆彷彿才從剛剛的電話中清醒過來。
“少爺,不好了,穆小姐跑了!”想着電話中向前的話,司勒閆恨恨地壓抑着心中嗜血的慾望,懊惱地閉上眼。
“停車!”眼角撇過某路人,司勒閆突然大叫停車。嚇得司機連忙踩下剎車,車子穩穩地停在路邊。
還沒有等車停穩,司勒閆已躥出車去,朝某方向急速奔去,司機激動地緊跟在身後,心裡直泛嘀咕。
司勒閆緊盯着前面赤着腳,還身着醫院病號服,染着大片血跡,不顧一切朝前跑的身影,兩三步跨上去,長手一抓,將她圈在懷裡,惹來她尖利的嘶吼與掙扎。
“放開我!”眼見好不容易纔跑出來,這會被人抓住,穆簡晨頓時慌了神,使勁掙扎着。
“我看你是真找死!”司勒閆氣急敗壞地一把把她抱起,顧不得她的掙扎把她丟進車裡,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砰——”
只覺渾身一陣失控,緊接着後腦傳來一陣劇痛,穆簡晨都還來不及任何反應,整個人就就陷入一片黑暗中,耳邊還傳來陣陣咆哮聲。
“少爺,還去醫院麼?”司機適宜地提出建議。
“回司家,打電話叫司勒翔滾回來!”
司勒閆冷冷地盯着暈過去地女子,慘白着一張臉,穿着醫院裡薄薄的病號服,更可惡的是竟然光着腳!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逃離我身邊嗎?
司勒閆輕蔑地撇撇嘴,最終大腦跟不上手,等他回過神,穆簡晨已經被他抱到懷中。
感覺到手中的溼意,下意識地抽出手,一看,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
“司勒翔,限你三分鐘到家,不然我拆了你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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