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在上海,最多是讓佳人心裡難過幾天。
可是沒有關係,等他再次回到A市的時候,就可以娶佳人進門。
他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佳人傷心。
“去酒店。”掛掉電話,穆昊天和傑克一同前往下榻的酒店。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穆昊天買了一份娛樂報紙,頭條被幾個大字佔據,穆總千里追妻!
傑克瞥到那個標題,嘿呦一笑,“這題目倒是起的很合理啊。”
穆昊天冷眸瞥了幸災樂禍的傑克一眼,把報紙扔出窗外。
“查出是誰泄露了這次的行程。”穆昊天冷冷吩咐,其實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人選
這次來上海很低調,公司內部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除了他的幾個秘書,向來就是那個平時八卦的劉曉曉最有嫌疑。
傑克卻搖頭,“這麼愚蠢的事情我不去做。”
意思很明顯,答案不就擺在你的眼前嗎?爲什麼還要我去查?
明知故問?
多蠢啊!
“看來我平時太慣着你們了。”一個一個的,都敢在他的頭上動土了。
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才行。
醫院病房裡,佳人睜開虛弱的眼眸,正好李紫明正在那裡打電話,掛掉電話,李紫明衝着佳人笑了笑。
“佳人醒了?”
佳人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穆昊天聽到自己住院的消息是怎麼說的。
李紫明自然是看得懂佳人眼中的希望,可是也不能按照原話和佳人說,只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佳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別的女人搶走穆昊天的。”
穆昊天是佳人的,不論佳人是不是那個雨夜的女孩子,她陪了穆昊天這麼長時間,受了這麼多罪,穆昊天許她一世安穩也無可厚非。
李紫明的話讓對穆昊天的回答猜出了個大概,她只是搖搖頭,說道:“方舒窈不足爲慮,我只想知道那個雨夜的女孩到底是誰。”
在穆昊天的心目中,她佳人就是那個雨夜的女孩。所以無論方舒窈再怎麼樣,穆昊天的心中是隻有佳人一人的。
只要這一點就足夠了。
穆昊天是個重情重義之人,認定之事絕不會輕易改變。
只要那個雨夜的女孩不會出現,她就可以安心的,享受着穆昊天的愛和呵護。
“我正在查,已經有了眉目,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
之後佳人便說累了,想要先休息,遣走了李紫明。
當天晚上,那兩個明星的公司的領導打來電話,先是一陣道歉,之後便又是一陣保證。總之就是不想召開新聞發佈會。
方舒窈也在勸着王小潔就這樣算了吧,這件事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不要弄得人人皆知。
王小潔見事情到這裡也可以,便不再爲難他們,便說下不爲例。
那邊的公司爲了表達自己的誠意,還特意請方舒窈和王小潔去吃飯,時間就定在三天之後。
方舒窈大呼頭痛,最不喜歡和討厭的人去應酬什麼了,要故作姿態,強顏歡笑。一頓飯下來,臉都要僵了,自己卻吃的不開心。
“王姐,我請你吃飯吧,我們就不去和他們一起吃了。”方舒窈媚笑着和王小潔說道。
王小潔冷眼看着方舒窈,淡定的搖了搖頭,淡定的說道:“不可以。”
“王姐……”方舒窈拉長了聲音,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話說,王小潔這次爲了幫自己討回公道,竟然出這麼大力,自己還真有些感動呢。
可是要自己原諒她們,還坐在一起吃飯的話,她真的做不到。
不追究,並不代表原諒!
“你如果不去的話,會被人認爲小心眼的。”王小潔白然知道方舒窈不願意,因爲她也不願意。
可是不願意也得去,這便是社會生存法則。
方缸窈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的,隨後也就同意了。她和穆昊天都可以在一起生存這麼長時間,和這兩個女人吃頓飯又有什麼關係?
這頓飯是必須得吃的,不管方舒窈願不願意,不管這頓飯吃的情不情願,但是好歹面子功夫做足了。
席間,方舒窈得知了那兩個人的名字,阿雅和阿鳳。
頻頻的敬酒方舒窈也喝了,這一頓飯下來,至少表現上很開心,她們幾個人的矛盾算是化解開了。
除去剛開始的時候,趙琳的各種不情願。到了後來看到阿雅和阿鳳也算是得到了教訓,方舒窈也沒有計較什麼,趙琳也就放開了些,對阿雅和阿鳳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一頓飯下來,方舒窈也少有幾分醉意。
似乎還沒有太盡興,阿雅還提議去酒吧玩,方舒窈本來有心想去,卻搶先一步被王小潔以方舒窈身體不舒服拒絕了。
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方舒窈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先去洗了個熱水澡,便一下子摔在牀上睡着了。
朦朧之間,感覺有人在自己身邊躺下,方舒窈以爲是趙琳,便沒有多做聲。
可是漸漸地,方舒窈感覺到了不對勁。
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手附上了她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上,如同撫摸一件珍寶般,停留在方舒窈如藕般潔白的脖子。
方舒窈猛地驚醒,意識到不對,想要起身,卻被一具沉重的身體遇上,溫熱的呼吸噴散在方舒窈的臉上。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方舒窈的察覺,停住手上的動作,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最好乖乖的聽我話,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你。”
男子帶了變聲器,方舒窈根本認不出是誰的聲音。
方舒窈身軀一震,渾身緊繃,這名男人想做什麼已是昭然若揭。
可她知道此時必須強迫自己冷靜,否則的話她就完了。
她敢篤定,這男人肯定是自己所識之人,帶變聲器就是爲了防止自己認出他,若是不認識的人根本不用多此一舉。
這男人一直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無聊到要死就去找塊豆腐撞牆,別來我這找樂子。”
方舒窈心中大概已經明白該人是誰,剛纔心中的緊張也隨之減弱了一些。
男人哈哈一笑,伸手手臂打開牀頭的燈。
暗黃的燈光照亮整個暖色調的房間,一張金黃色的大牀上,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壓在方舒窈的身上。
男人有着一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如同被浸泡過純淨,可是又如同黑暗的深淵一般,深不見底。
他看着方舒窈的眼神,帶着濃濃的嘲諷。
“幾日不見,聰明瞭許多。”冰冷的聲音在這暖色的房間響起,把剛纔一室的曖昧沖淡了大半。
方舒窈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還是揚起倔強的小臉,帶着淡淡的笑意。
“你的僞裝技術真差,若是換做我來,定不會這麼容易被發覺。”明明知道隨時有被吃幹抹淨的危險,但方舒窈就是一點軟都不服。
這個時候還要趁機嘲笑一笑穆昊天。
“發現了又如何?並不影響我今日的計劃。”
他聳肩,趴着的身子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帥氣,潛伏了三天,就等着今日夜晚。
方舒窈翻白眼,吸了一口氣,“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
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重,壓得她肺都要炸掉了!
穆昊天竟然聽話的從方舒窈的身上翻身而起,躺在了空着的大半邊牀上,雙眼望着天花板,問她,
“戲拍得如何?”
方舒窈點頭,“還算不錯。”
除了一些小的不痛快,其他的一切都很不錯。
雖然只有四五天的時間,但是方舒窈感覺學到了很多。
“穆昊天我有些害怕。”方舒窈語氣放輕了些,帶着些許的無奈,“每一次你這樣和我談話之後,我總會失去些什麼。”
每次穆昊天一這樣,方舒窈就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也是徵兆。
“你這次又想做什麼?不如直說了。”
從她知曉那個人是穆昊天那一刻開始,她就明白穆昊天絕對不會是單純的來找自己敘敘舊的。
他必定是有什麼目的。
“你真的聰明瞭不少。”穆昊天冷冷接語,這種被人猜中的感覺很不好受,尤其是被她猜中。
“拍你幾張照片而已,想必你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穆昊天雙眸微閉,像是在爲一會兒的行動養精蓄銳一般。
方舒窈如同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眉頭一皺就要翻身下牀。
卻被穆昊天早已準備好的長臂撈住,抓回了牀上。
穆昊天已從牀上起身,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着殘忍的光芒,有些失望的搖頭,“才誇完你,怎麼又不聽話了呢?”
方舒窈掙扎着,眼看着穆昊天已經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高清的照相機,搖晃着,問她:“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方舒窈自然知道。
是你脫,還是我幫你!
該死的,穆昊天竟然要幫自己拍裸照!
不可以,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吃過了上幾次的教訓,方舒窈再也不裸/身睡,再說了這已經是深秋,天氣漸涼,方舒窈睡覺還穿着貼身的衣服。
“需要我擺姿勢嗎?”方舒窈竟然邪魅一笑,放棄了抵抗,媚笑着看着穆昊天,詢問他的意見。
穆昊天墨黑色的眸子暗了暗,脣角一挑:“脫。”
“你放開我的手。”這個死變態抓着她的手她怎麼脫啊!
穆昊天放開方舒窈的手,方舒窈笑了笑,雙手伸手上衣的下襬,漸漸露出平坦的小腹,若隱若現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