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第一次殺火鳳凰,俺是裹着雪夜的牧師袍回去的。
進無名宮的時候,被衛兵和所有宮內的活物圍觀,眼神曖昧……
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是這樣啊!”
路人甲內心臺詞:“我打賭他們倆人有姦情。”
路人人乙內心吐槽:“拜託,他倆有姦情是舉國皆知的好不好,我打賭他們剛在外頭暮天席地的打過野戰……”
路人丙內心臺詞:“同意野戰,你看他的管家正瞎穿着他的外袍,釦子都扣錯了,光頭腳,我打賭裡面一定是真空。”
路人丁吐槽:“樓上三人好牛掰哦,真空上場、野戰、姦情都出來了,就不怕雪認有讀心術,把你們幾個ko?”
衆人:我去……(退散)
我看着他們別樣的表情,心中那個尷尬、悔恨啊!雪夜倒是老神在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因爲坊間說他有“戀獸癖”,都知道在某年神誕節的時候,他上了一頭鹿,噗……所以雪夜現在的名聲很尷尬,雖然戰無不勝,萬人崇拜,但是大家都覺得他有點性怪癖,但是尼瑪那幫腦殘居然沒有唾棄他,反而只是認爲他是個真性情、足夠自我、風流倜儻的傢伙……這是什麼世道啊!
所以現在我和他有點緋聞能算得了什麼?這簡直是爲他洗白!
但是我可一向是長得好,人品好,口碑好的三青年啊!
這下子全毀了,老子的聲譽啊!
我捂着臉,羞射地回到無名宮,用被子把全身捂了,哇哇大叫!尼瑪的,我就是腦抽了纔會去做什麼日常,這弄一次我就要被烤熟了,而且關鍵是我連鳳凰的毛都沒摸到,更別說殺死他,這尼瑪情何以堪啊!
雪夜在旁邊揉揉被子,幸災樂禍地笑道:“怎麼,雄心勃勃的小燒餅,變成縮頭烏龜了?”
我打開被子露出小腦袋,哀嚎道:“老子不玩啦,打不過,明天不去了!”
雪夜聳聳肩,正色道:“那怎麼行,決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完成,明天我陪你繼續去。”
“啊啊啊,去什麼啊,我在洞口就被噴成烤肉了,連他的一根毛都沒摸到!明天去,是準備變成烤全人嗎?”
烤全人,尼瑪好恐怖的說!
雪夜託着下巴,眼睛一閃一閃地:“一個戰士,連最簡單的火攻都避不了,看來你手中空有盾牌,只是個擺設。”
那尼?我望着雪夜。
雪夜解釋道:“作爲一個優秀的戰士,特別是防禦戰士,一定要善用自己的盾牌,當巨大的攻擊來臨時,你要分辨清楚是什麼類型的傷害,如果是法術傷害,你就可以用法術反射來格檔,如果是物理傷害,那就只能用盾牌精確格檔,最嚴重的時候,可以用盾牆,我記得我有教過你的……”
“你是念叨了很多次沒錯,我以爲是紙上談兵嘛!”
“看來,總是要你被燒幾次,才能記憶深刻吶!”雪夜擡起眼,靜靜地瞧着我。
我再次把頭埋到被子裡,不再說話。
雪夜又揉揉我的腦袋說:“我一向是決定了的事就一定做到底,斷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做人應該有理想,但更得有毅力爲實現這理想而努力。明天我們繼續去,你一方面靈活使用盾牌,避開最厲害的幾次火攻,例如鳳凰開始張嘴噴火球,你就得掐好時間用盾牌了,另外,我還得去幫你弄件法寶。”
我一聽“法寶”二字,來了精神,一骨碌坐了起來問:“什麼法寶?”
雪夜一看我來了勁,知道我有投機取巧的想法,笑着說:“去叫裁縫幫你做件避火抹布。”
“避火抹布?”
“其實是叫避火衣啦!只不過我們的裁縫同學手藝有點差,基本連綴不成一件衣服,所以最好就和他說咱們要一件避火抹布,以免真做成衣服,你手腳都鑽不到位置,那就慘了。”
他說的裁縫同學,是星辰。
星辰一聽有人上門需要他的商業技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英雄終有用武之地了!他能不興奮嗎?
“尼瑪的,你們真識貨,沒有去找鵪鶉做,來找我做!太好嘞!要多大,你們隨便說,今天連夜給你們做好!”星辰樂顛樂顛地搖擺起來。
說真的,星辰的熱情簡直把我嚇到了。
聽說鵪鶉和他都學了裁縫這專業,可是就無名宮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人主動找他做過東西,都找的心靈手巧的鵪鶉姐姐做,那叫個精細、紮實、漂亮啊!
“你們真的不是做避火衣,只是做避火抹布?”星辰狐疑地望望我倆。
我倆一致點頭。
後來我們拿着這塊布,自己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披風,剛好把我裹得嚴嚴實實。
“爲什麼要找星辰做?”我問雪夜。
雪夜笑道:“因爲避火衣有一個奇特的避火塗層,是要用到鍊金藥水的,文頓那裡有最好的防火藥水,那個小氣鬼怕是隻會給星辰一個人的,我是說免費提供的話……”
我瞭然。
雪夜你果然很奸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