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照片的威脅下,王芍只能同意了魏強的要求,那一天,魏強站在旁邊,而魏強的一個朋友,已經四十多歲了,趴在王芍的身上,不停的在王芍身上衝刺的時候,王芍哭了。
可是,那僅僅是開始,從那之後,魏強帶着王芍與不同的朋友玩交換女友的遊戲,他們還喜歡拍照,玩捆綁,甚至還喜歡分享各自的照片。
直到有一天,王芍聽到自己的同學在議論自己,說自己是個賤人,她隨後在網上,發現了自己的一組豔照,一組和不同的男人在滾牀單的照片。
王芍打電話質問魏強,可是她這個時候才聽說,魏強要和一個富家女孩訂婚了,而且魏強還威脅王芍,如果再敢糾纏她,就把她的照片,發到她的農村老家去。
那一天,王芍萬念俱灰,她要找魏強拼個魚死網破,就算不能弄死魏強,也得把魏強弄的身敗名裂。於是王芍去魏強的公司找他。
魏強那天出奇的好,他說是自己的不對,還說不會和那個富家女孩結婚,只是迫於家族壓力,所以才訂婚的。
那天,他還帶王芍去吃了晚飯。
可是晚飯後,在ktv唱歌的時候,魏強趁着王芍不注意,把一針管毒品全都注射到了王芍的靜脈中,毒品量太大,再加上王芍是第一次吸毒,耐受力很小,沒多久,王芍就抽搐着死亡了。
後來警察來調查,結果是王芍吸食毒品過量而死,沒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責任!
王芍心有不甘,一股怨氣讓她化成了鬼魂。
王芍的鬼魂找到了魏強,可是魏強身上有一塊黑色的玉佩,那個玉佩魏強無論何時都不離身,王芍雖然找到了魏強,卻沒有辦法報仇。
後來魏強給柳依依拍照片,對柳依依展開攻勢,王芍擔心柳依依會重蹈自己的覆轍,所以便出現在鏡頭上。雖然柳依依沒有辦法直接看到鬼魂,但是洗出來的照片,卻是能夠看到。
王芍是想用這種方式提醒柳依依,不要被魏強欺騙了。
今天晚上,魏強趁機進門想要強健柳依依,王芍出現,也是想要救柳依依,生怕柳依依受傷。
不過後來,王芍的魂魄被我用桃木棍打了一頓,痛苦讓王芍的鬼魂一下子失去了理智,變成了紅衣惡鬼,惡鬼是沒有理智的,所以王芍的鬼魂纔會想要殺死我們所有的人。
聽完王芍的敘述,柳依依和我都沉默了。
楊苟但沒多少感情變化,他只是開口說:“孽障,你雖遭遇悽慘,但根本緣由,還是在於你被愛情色相所迷惑,你現在既然已經死了,就不該再插手人間事情,趕緊速速投胎去吧。”
“不!我一定要報仇!”王芍附身在池翔身上,大聲的叫喊着。
“哼,孽障!敬酒不吃吃罰酒!”楊苟但伸手要將王芍打的魂飛魄散。
“停手!”我和柳依依同時開口說。
楊苟但轉頭,疑惑的看着我和柳依依。
我一把推開楊苟但,說:“人家遭遇都這麼慘了,你還要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柳依依也是點着頭,她雖然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說楊苟但,但是顯然她也很同意我的觀點。
楊苟但哼了一聲,揚着小腦袋說:“鬼話你們也信?再說了,惡人自有惡報,鬼物不能插手人間事。”
“去去去!”我把楊苟但推開,然後對王芍說道:“王芍,你放心吧,我們會幫你報仇。”
柳依依也走了過來,說:“對,多謝你提醒我,我們明天就去報案,把魏強那個王八蛋繩之以法。謝謝你讓我看清了這個畜生的真面目。”
我看了眼柳依依,心中也悄悄的嘀咕着:是啊,王芍,謝謝你讓我們學校的女神又恢復了單身。
楊苟但看到我和柳依依都堅決要給王芍報仇,嘆了口氣,說:“好了好了,真是受不鳥你們這些年輕人,熱血啊,衝動啊,不解鬼心的險惡啊。”
“一邊去。”我說道,這個楊苟但,時不時就感嘆人生,冒出幾句人生哲理,好像他已經是個看透滄桑的老頭子一樣。
楊苟但說:“這樣吧,我把王芍的鬼魂封印起來,等你們將那個男人繩之以法的時候,再給王芍超度吧。”
我們都同意了這個要求。
王芍的鬼魂從池翔身體裡飄了出來,然後跪在了我和柳依依的面前。
柳依依看不到王芍,我卻看得到,伸手把王芍扶了起來,說:“不用行這麼大禮。”
楊苟但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嘀咕着:“沒帶什麼法器啊,那個,你家裡有槐木的東西嗎?”
“槐木?我的筆筒行不行?”柳依依問道。
“行。”楊苟但不在乎的說。
柳依依從書房裡取出一個筆筒,遞給了楊苟但。
楊苟但說:“封印鬼魂,師父說可以用菩提佛珠的背陰面。沒有的話也可以用槐木,槐木上多寄居着鬼魂,這種東西養人魂魄還是可以的。”楊苟但一邊解釋一邊咬破手指,在槐木筆筒上劃了個“卍”字符印,然後朝着王芍一舉,道:“阿彌陀佛,收!”
“刷”的一下,王芍的鬼魂就鑽進了筆筒之中。
楊苟但把筆筒扔給我,說:“好好保管,佛爺我先回去了,說不定還能趕得上下一場團戰。”說完楊苟但匆匆忙忙的就往回跑了。
我拍了拍池翔的臉,掐着他的人中,再次把他給掐醒。
池翔也挺悲劇的,這麼一會的功夫,連暈兩次,先是被嚇暈,接着又被鬼上身。
池翔醒過來,迷迷糊糊的,不過看到柳依依穿着睡衣之後,他又兩眼放光,非要拉着柳依依聊人生。
柳依依打了個哈欠,說:“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宋飛,池翔,今天時候也晚了,你們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叫你,咱們去報警。”
我答應了,拉着池翔往外走。
“幹嘛要走啊,宋飛,咱們……不,我得留下來陪着依依妹妹,這房間多可怕啊,我必須得留下來。”池翔不願走。
我拖着池翔的脖子,說:“你別丟人了行不行,連暈兩次,我都替你臉紅。”
池翔一聽,果然閉嘴了,哼哼唧唧道:“我那是第一次見鬼……臥槽,宋飛,這世上真他麼有鬼啊,太可怕了。”
我和池翔走了出去,往學校宿舍走,柳依依也不害怕,把我們倆送走後就關上門自己睡了。
我把那個筆筒裝進包裡,池翔一路上抒發着他的感慨。
到了宿舍,楊苟但果然在打遊戲,看到我們進來,他還招着手,“池翔,快來,咱們還沒輸呢,趕緊的。”
池翔走到楊苟但身前,“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這個動作,把我和楊苟但都嚇了一跳。
“草,你幹嘛呢!”我踢了池翔一腳。
池翔卻是對着楊苟但磕頭,說:“狗蛋師父在上,收我池翔爲徒,我要學抓鬼,我要泡柳依依妹妹,天啊,她太美了,狗蛋師父,只要你教我抓鬼,讓我靠近柳依依,以後我天天請你吃辣條,每天給你送人頭,每天帶你打遊戲,包管你兩個月衝擊到鑽石段位!”
“無恥!”我嘆口氣。
楊苟但撓了撓頭,說:“這個……真的每天都有辣條吃?!”
“真的!”池翔一看有戲,立馬大聲說,“別說每天都有了,我特麼專門的承包一個辣條廠都行,專門給你造吃的!”
楊苟但舔了舔舌頭,幾乎流口水了,他想了想,說:“那……那也行,不過你們不一定能學會。”
我一聽,楊苟但還真答應了,心中感慨,這特麼的果然是小屁孩啊,就是容易騙,就特麼的幾包辣條、幾個人頭就搞定了,不過,這可是個機會,不學白不學,學成之後,泡柳依依就……不是,學成之後就能夠伸張正義了。
我踢了一腳池翔,讓他起來。
楊苟但說:“其實捉鬼這種事,也挺容易的,比如我,天生慧根,金剛正氣之體,出生之後就百病不生,而且天生開靈眼,任何鬼物無所遁形,我的血液,惡鬼懼怕,殭屍繞行,我師父說我是百年不遇的天才,除了會給寺廟招來禍端之外,就算是佛祖都未必比我強多少……”
“停停停!”我打斷了楊苟但,“臥槽,狗蛋,你特麼自誇呢還是教我們捉鬼呢。”
楊苟但咧嘴笑,說:“我這是在說天賦問題,你們兩個都比較菜,所以,其實你們學不會的。”
“我草你耍我!”池翔從地上爬起來,大聲說。
楊苟但立馬說:“我剛纔就說了,天賦問題,不怪我,反正是,我每天要吃辣條。”
池翔彈了下楊苟但的光頭。
楊苟但很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腦袋。
我看着楊苟但那樣子,我就知道,這傢伙其實懂得知識不多,他之所以如此牛逼,就是因爲他自己天賦很牛逼,他估計平時也就會一個超渡用的往生咒、還有會畫一個“卍”字符號而已。
我也沒有揭穿楊苟但,問了下關於往生咒超渡的事情,我也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