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渡鴉加大了力度,剩下的人也沒有了掙扎和喊叫聲,一個個安安靜靜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離自己最近的棺材。
“咔!”
八個棺材蓋憑空出現蓋在了棺材上,然後棺材便消失不見了,但是原地留下了一羣面色安詳的帶着木葉護額的忍者……包括渡鴉的兩個保鏢。
渡鴉走上前檢查了一下這一地的“屍體”,確認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後便喚出了一隻冥鴉看着他們,自己則是回到了帳篷裡。
他的工作還沒做完的。
但是渡鴉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檢查木葉忍者的身體狀況的時候,遠處一個目睹了一切的戴着巖忍護額的人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帳篷裡,渡鴉雖然坐着一動不動,但是其實他的意識已經跑遍整個戰場了。
不過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大部分地區已經開戰了,肉貼肉的正面剛自然不需要什麼情報支持,拼實力就行了。
小部分也沒有大的動作,渡鴉索性收回了意識繼續看起了卷軸。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然,唰的一聲帳篷裡出現了一個人影,渡鴉剛擡起頭就看到那個人影又消失不見了。
皺了下眉頭,渡鴉繼續看向手中的卷軸。
雖然時間極短,但是渡鴉還是認出了那個人影是水門的,而且那個人影出現的地方是一個柱子旁,柱子上也確實有水門的特質苦無。
渡鴉剛低下頭,唰的一聲,一個人影又出現了,但是和剛剛一樣,渡鴉剛擡頭人影又消失不見了。
這一次渡鴉有些不淡定了,右手默默地掏出了一隻苦無。
唰!
嗖!
叮!
“渡鴉?!”水門擋開襲向自己的苦無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渡鴉,似乎是不敢相信渡鴉突然會襲擊自己。
渡鴉面無表情的看着水門:“你在搞什麼”
水門有些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不好意思,我飛雷神用的有點快,跑錯地方了。”
“我還有事,先……”
話還沒說完,水門又消失不見了。
渡鴉沉默了一下,站起身走到柱子旁拔下插在上面的特質苦無直接扔出了帳篷。
做完這一切,渡鴉坐回座位上繼續看起卷軸。
這一坐,就是半天,一直到夕陽西下水門通過隨行的冥鴉聯繫了渡鴉。
“其它戰線如何了?”水門問道。
“比較焦灼,暫時休息。”渡鴉簡短的說道。
水門對着冥鴉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沉重:“告訴他們注意防守就行了,我這邊已經成功了……戰爭應該快結束了。”
“好的”
還是簡短的回答,冥鴉又恢復了常態,而渡鴉則是又遠程控制了另外幾隻冥鴉傳達了一下水門的指令。
做完這一切,渡鴉陷入了思考。
“斑……黑絕……”
渡鴉現在很想去爲斑舉行一場盛大的葬禮,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去。
因爲沒意義。
斑還沒死,舉行不了葬禮,拿不到好處。
而以斑自信到自負的性格,渡鴉自問沒有鳴人那水平的嘴遁,說了斑也不會聽。
相反,那樣做只會引起黑絕的警惕。
對於黑絕,雖然現在還沒有好的應對辦法,但是從穿越之初渡鴉就對黑絕上心的緊啊!
又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好對策,渡鴉放棄了,繼續拿着卷軸看起來。
與其浪費時間亂想,真的不如多增加一些知識,多提高一些實力!
…………
一週後,戰爭基本結束了,巖忍損失慘重已經無力再戰,但是可能是爲了面子考慮,還在那拖時間。
前線的忍者也回村了,有一批新來的忍者接替了他們的位置,人數不如原部隊的多,但是足夠維持邊境的警戒工作了。
回到村子,這些英雄們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每一個前線歸來的忍者和村民都笑容滿面,不過他們高興的可能並不是一件事,不過都是高興,至少現場氛圍還不錯。
卡卡西找渡鴉定做了一口棺材,說是要給帶土置辦一場葬禮,立個衣冠冢。
對此,渡鴉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就是不知道還沒死的帶土有沒有意見了。
渡鴉的生意重新開張了,而且一連火爆了很多天,大部分是平民。
明明這一次戰爭並沒有死太多平民,可能是他們親身經歷了戰亂所以打算早做準備吧。
又過了三天,村子又一次熱鬧起來了,因爲大蛇丸也回來了。
大蛇丸是負責對付雲忍陣營的,他那條陣線的壓力並不算大,尤其是在水門這邊擊潰了巖忍後。
這一次他回來並不是因爲雲忍那邊也結束戰鬥了,而是因爲雲忍放慢了腳步,他回來休息,順便參加一下葬禮。
而大蛇丸回來後的第一件事……處理完公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渡鴉聊天了。
“渡鴉君,你這回徹底出名了!你也有了和你實力相配的名號了!”大蛇丸喝着自己泡的茶很開心的說道。
大蛇丸本人並不喜歡喝茶,至少以前並不喜歡,不過每次來找渡鴉,他都會泡茶,自己喝一杯,剩下的都是渡鴉的。
“什麼名?”渡鴉一邊看着卷軸一邊問道。
“你不知道?我在前線的時候都聽說了!”大蛇丸有些驚奇,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了:“也對,渡鴉君對外面人的言論不感興趣的。”
“你現在可是被稱爲黑色監控者了……這個是最初的,沒兩天就成了黑暗之眼,與水門並稱爲木葉雙色!”
渡鴉拿着卷軸的手頓時一僵。
木葉雙色???
怎麼不叫木葉雙色球呢?!
而且雙色……怎麼感覺這個名號也不像夸人的啊……
大蛇丸可不知道渡鴉面無表情下的內心活動,此刻的他很是興奮,就跟是他自己頭一次出名了一樣……或者更過。
“傳言無論身處何處,黑暗之眼都能監控到,而且此人心黑手毒,戰鬥起來連自己人都殺,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大蛇丸說到興奮的時候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脣,配上他的表情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病態。
“他們沒死。”渡鴉皺着眉忍不住出聲道。
“我知道,我剛剛去醫院看過他們了,還躺着呢,估計個把月別想起來。”
說到這,大蛇丸更加興奮了,興奮的對着渡鴉一直伸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