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蛇丸籌謀着想要尋找某個女人,替君麻呂治療疾病的時候,遠在木葉的從心正在燒肉Q中接受着他的帶隊上忍,秋道太一的嚴厲教育。
“太一姐,我說啦,我真不是有意放你們鴿子的呀,是你通知我今天去找三代老頭子的哇”從心哀嚎着解釋道。
太一碰的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喝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們十一點就結束了,還來這裡吃了午飯,下午滾哪去了?說好的一起訓練,就因爲你小子缺席,我不得不讓他們兩個的訓練量加倍,你看他們兩累的。我告訴你,這一拳不是我在撒氣,而是替他們打的。”
從心揉着腦門上的包,刻意控制體內的生機,不讓它們流轉到腦袋上消腫,好贏得施暴者的一點點愧疚之心。
同時也抽空撇了一眼一旁連拿着筷子都雙手發抖的犬冢獒和猿飛銅丸。
心中也有些納悶,就說是下午有訓練,按照他的理解,這個階段的訓練頂多就是踩水爬樹而已,何至於累成這樣。
手臂發抖也就算了,身上怎麼也那麼髒,衣服上到處是污漬,隱約還能聞到陣陣惡臭。
“這是去茅坑訓練去了?”從心下意識的小聲問了一句。
犬冢獒嘴角抽搐,卻沒有回答,銅丸倒是想要回答,但是被太一一瞪,頓時住口,雙手顫抖着夾起一塊紅燒肉塞到嘴裡,假裝吃東西沒空回答的樣子。
“茅坑訓練?呵呵”太一冷笑一聲:“既然你想去茅坑訓練,那麼我就特許你這個福利,帶你去茅坑去訓練。”
從心連忙道:“別別,我錯了,太一姐,我真的錯了,正吃飯呢,別說那麼噁心的此好不好?”
“砰”太一又是一個拳頭砸到了從心的腦袋上,位置還是剛纔的位置,包上加包,再多兩下,就可以冒充糖葫蘆了:“說你錯在哪了”
“啊,我錯在哪了?”從心也不知道錯在哪了,但是看道太一那隨時就要落下的拳頭,只好有些不太確定地道:“我錯在放了你們鴿子了?”
“砰”太一地拳頭再次落下,三顆糖葫蘆了:“承認了吧,你剛不還說不是故意放鴿子,這回又怎麼說?”
要不說一物降一物呢。
在佐助面前,從心自從第一次比試取勝之後,後面就越來越剋制他,簡直有了佐助剋星的稱號。但是遇到太一,他頓時就被反向剋制了。
誰讓他是燒肉Q老闆的大女兒,而來燒肉Q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呢?
至於放鴿子這種事情,從心當然不是故意的,卡卡西要教雷切,他能不去麼?
而且同樣是訓練,只不過換了個老師,他也沒想到太一居然這麼大反應啊。
“我下午真的沒偷懶,我是訓練去了,佐助刻意爲我作證的?”儘管被打了好幾拳,從心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佐助是你弟弟,當然幫你說話,再說,他人又不在這裡,還不是隨你怎麼說?”
從心道:“還有卡卡西,卡卡西前輩可以作證的,下午就是他帶我們去村外的亂石林修煉的,真的!”
太一揉了揉自己的拳頭,道:“卡卡西前輩可是火影大人的左右手,哪有時間親自指導你們,撒謊也得找好藉口好不好。”
“真的,真的是他帶我們去那裡訓練的,對了中午我們在這裡一起吃飯,吃完飯一起離開,秋葵姐也可以作證的。”
“好,既然你說是他帶你去訓練的,那麼你倒是說說看,他到底訓練你們什麼了,如果說不上個所以然,哼哼”太一發出森冷的笑聲。
一邊正在夾起一塊紅燒肉的銅丸,筷子一抖,“啪唧”一聲,紅燒肉就掉到了桌子上面,又“篤”的彈起,落到了他跪坐着的大腿上。
犬冢獒倒是很鎮定,正夾起一片烤魚放到了招財丸的碟子中。
招財丸的狀態那就好多了,魚來張口、肉來還是張口,絲毫沒有受到環境的影響。
從心道:“卡卡西前輩今天帶我們出去就是爲了傳授給我喝佐助雷切”
太一聞言眼睛突然瞪大:“你說什麼?卡卡西前輩傳授了你雷切?”
從心點了點頭,正要鬆一口氣,哪知道太一跟着又是一拳砸來。
“爲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
太一冷冷道:“呵呵,實話?雷切可是至少A級的雷遁忍術,即便是我這樣的特別上忍都沒有把握能夠學會,卡卡西前輩怎麼會教你?”
“或許是因爲……”從心小心翼翼地吐出以了一個字:“帥”
眼看糖葫蘆就要增加到了五顆,從心連忙道:“救命”
“砰”五顆。
“喊救命也沒用”太一揉了揉拳頭,輕蔑道。
“不是,我是說卡卡西是報救命之恩那”從心心若死灰道。
“嗯~ o(* ̄▽ ̄*)o”太一大眼睛眨了眨:“原來如此”
“所以,你剛纔那一拳……”從心有些委屈地說道。
話沒說完,邊聽太一淡淡道:“怎麼,你還想打回來麼?”
從心立馬擺手道:“呵呵,怎麼可能,太一姐你是隊長,教訓下屬是應該地,那什麼,你消氣了沒?要是沒消氣的話,要不你也打他們兩一頓”
這下犬冢獒終於也裝不了淡定了,銅丸也一臉幽怨的望着他,目中含淚,似乎再說:“老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倫家。”
就連張口就來的招財丸,也難得的喵了一聲,至於它說的是什麼,沒有帶特製貓耳髮箍的四人都沒聽懂。
不過犬冢獒相信招財丸一定也是在爲他鳴不平。
“哼哼,臭女人,等下個月佐助的五十萬兩到手,老子的店開起來,到時候看我不整死你”別看他臉上笑嘻嘻,心中卻在完善着將來的報復計劃。
就是這麼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