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沒有攔,他們自己就回來了”那人看着從心揹着的乾瘦老頭,然後又問道“您是?”
南山拍了拍從心得肩膀,從心連忙把他放了下來。
最近幾天又是挑糞又是擔水得,背上哪天不掛個兩三百斤得東西都沒法消停,以南山博士估計一百出頭得體重,他揹着壓根沒感覺。
反倒是南山博士,落地之後,晃悠了幾下差點沒摔倒,估計是暈人。
被人揹着可沒想象中那麼舒服。
如果像言情電視劇中那樣,男主揹着女主,在公園得河邊,一邊晃悠一邊聊着天說着情話,只要男的體力能夠支撐,那絕對是享受。
換個情景,比如仙俠世界裡,被仙人揹着,穩穩當當,倒也不會有問題。
不過火影的世界,會平穩飛行得算是少數,至少從心目前還不行。
爲了趕路,從心揹着南山,一路狂奔,他身上也沒什麼減震系統,南山現在的狀態有些暈也算是正常,至少沒有吐不是。
見南山落地之後有些晃悠,太一替他回答道:“這位是大名派來這裡負責指導防疫的南山博士。”
那人聽說小老頭是南山,臉上的表情並不顯得多麼激動,只是禮貌的說道:“原來是南山博士,你們先在門口登記一下吧,我已經讓人去通知鎮長大人了”
這時南山已經恢復過來,問道:“你剛纔說他們自己回來是什麼意思?”
那人道:“本來他們是要走的,不過後來聽說來了神醫,所以就又回來了。”
“神醫,就是那個治療好鎮長的人麼?”南山又問道。
“是啊,那位大人醫術可厲害了,鎮子上的醫生對這次的疫病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那位來了之後,很快就將鎮長治療好了,患病的人除了剛開始死掉的幾個人以外,其他的都被控制住了病情,只是缺少醫藥,沒法徹底根治。”
南山道:“鎮子裡有多少人確診、多少人疑似、還有可能被感染的人有多少都統計過了嗎?”
那人笑了笑道:“這位大人,我就是看門的,您這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太一道:“你剛纔說讓我們登記,我們在之前的崗哨那邊不是已經登記過了麼?”
“崗哨?什麼崗哨?”那人遞過一張表格和毛筆,道:“鎮子上人手不足,只在四個大門設置了守衛,沒有什麼崗哨啊?”
太一皺眉,接過表格,見表格很簡單,只是要求寫個名字和來此事由,並不像之前那般連忍者級別都要寫,於是將先前被崗哨攔住的事情說了一遍,倒是沒有說唄埋伏的事情。
那人聞言也是納悶道:“不可能啊,村子只在鎮子門口設置了崗哨,主要還是怕鎮子裡面的人隨意進出,跑那麼遠設崗幹什麼?他們長什麼樣子?”
從心直接用寫輪眼將那兩人的相貌印到了這人的腦海中,道:“就是這個樣子”
這人被從心詭異的能力嚇了一跳,然後感嘆道:“這就是忍者的能力麼?好厲害,不過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應該不是鎮子的人。”
從心道:“你能確定麼?哦,對了,說了這麼多話,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
那人道:“呵呵,我叫水分,平時消息最是靈通,鎮子裡的人都認識,否則也不會被安排在這裡看門不是?”
這時他身後來了一十七八歲的青年,道:“水分大,你又在吹牛了,誰不知道你的消息三分真七分假,剩下九十分全是水分,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消息靈通?”
水分轉身踢了那人一腳:“去,臭小子,又隨便給人起外號,水分大也是你能叫的麼?叫水伯”
那人連忙躲開,然後切了一聲,道:“別吹牛了,鎮長聽說有人來送藥材,特地讓我來帶他們過去。”
水分聞言回頭對登記完的衆人道:“既然這樣,你們就跟着他去見鎮長大人吧。”
從心道:“不需要通行證麼?”
水分道:“什麼通行證,要那玩意幹嘛?”
從心跟太一對視一眼,然後笑了笑道:“沒事,就是隨便問問,那我們先過去了。”
說着衆人就跟着那個青年往鎮子裡走去。
剛走進鎮子,從心就立馬察覺到的異常:“好濃郁的生機?這是死了了多少人麼?可是不對啊,病死的人根本不會散發出太多生機,而且,鎮子內外只隔了一道門戶而已?”
不過他並沒有將心中的疑惑表露出來,剛纔用忍術挖洞,查克拉消耗很大,提取了幾次,身體正虛,這時正好加速吸收生機。
就在他們去往鎮長那裡的時候,鎮中一個居酒屋中,一對男女正在聊着天。
因爲疫情的關係,酒館中只有他們兩個客人,而接待他們的服務人員也是帶着口罩,感覺不像是酒館而像是一個診所。
那個男人穿着寬鬆的和服,背後有個大大的蝴蝶結,他長髮披肩,面容消瘦而嘴脣細薄,看着極其冷酷,尤其是他的眼睛,黃色的瞳孔,中間還有一道豎紋,讓人一看就想到蛇。
他對面的那個女子看起來十七八歲,衣着清涼,胸口平平武器,一頭金色的頭法隨意的扎着,顯得青春洋溢,尤其是他的眉心,點綴着一個菱形的印記,更顯得俏皮。
“你這個樣子,看起來還真是不習慣啊,綱手”男人抱着胸口,淡淡道。
“老孃這個樣子怎麼了,大蛇丸,你是嫉妒我的年輕麼?”綱手斜靠着椅背,沒好氣道。
沒錯這兩人就是木葉三忍之二的大蛇丸和綱手了,如果從心在這裡的話一定能認出大蛇丸,不過綱手的話,估計他肯定認不出來,因爲這個綱手,最突出的特徵被隱藏了。
大蛇丸舔了舔舌頭,道:“確實有些嫉妒啊,千手的查克拉被你這麼揮霍,真的好麼?”
綱手沒有說話,一手端起酒杯,仰頭,便一飲而盡。
大蛇丸繼續道:“不過我現在也找到了自己永生的辦法,倒是沒那麼以前那麼嫉妒了”
“一個人孤獨的活着,也沒什麼意思。”綱手呼出一口酒氣,有些落寞的說道,語氣中透出與她外貌極不相符的滄桑。
“這個世界那麼奇特,只有足夠漫長的生命才能一一去了解”
“哼,所以,你跟我在這個鎮子裡呆了三天了,而不去做那些噁心的研究,是因爲生命已經漫長到足夠你去揮霍了麼?”
“呵呵,綱手,我的來意我早就說了,我只是想請你去幫我治療一個病人,僅此而已。”
大蛇丸呵呵一聲,道:“稍安勿躁,綱手,她是你的弟子,這些天給鎮子裡地人治病地手法我也看了,她地醫術雖然不錯,但跟我的弟子比起來或許還差了一點,我想要醫治地人地病情,可不是他們這些晚輩能夠解決的。”
綱手重新個自己倒了杯酒,道:“那你剛纔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