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走啦”
醫院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這聲音的主人自然是綱手,和大蛇丸的交談再次無疾而終,分開後,她直接就過來了。
她感覺今天的大蛇丸有些不對勁,所以特地過來找靜音,準備離開這裡。
不過她沒有直接進入醫院,自從加藤斷和繩樹死亡之後,她就得了恐血癥,不但見不得血,連問道血腥味都有些受不了。
靜音此時並不在醫院中,而是在醫院旁得一個房子中,房子自然是臨時徵召的,很簡單,都不需要經過房子主人的同意,因爲爆發疫情之後,好多人家都搬離了醫院附近。
現在整個醫院以及周邊一共劃分了四個區域,醫院本部是手術區和病危區。除了鎮長的那間病房,其餘的房間都是重症,隨時可能會死的那種。
醫院的後面,也就是剛纔靜音和大家說話的地方是術後護理區。這些都是病發後做過一兩次洗肺治療的病人,在這裡接受觀察。
醫院的東邊是疑似隔離區,都是那些有症狀,但是還不確定是不是感染的人分開隔離的地方。
西邊是確診隔離區,都是確診了,但病情不算嚴重的,暫時還不用手術的。
儀器擺放的房間就在確診隔離區邊上,方便取樣、化驗。
綱手的聲音很大,她自然是聽到了。
這麼多年跟隨綱手,她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一聽到綱手的聲音,便立馬抱起小豬,朝醫院大門跑去。
她的這種舉動讓從心雙眼一亮,顯然猜到了喊話之人的身份。
於是帶着粉絲見偶像的心態,從心立馬跟了上去。
太一見從心跟了過去,便示意獒跟了過去。
三人前後腳來到了門口,靜音驚喜道:“大人,你怎麼來了”
他一般都稱呼綱手爲“綱手大人”,不過現在有木葉忍者跟在後面,她便只叫“大人”了。
不過從心認出了靜音,自然知道被她那句“大人”叫的是誰。
但是。
“咦,這是綱手?”從心滿臉疑惑的看着門口那個年輕的女子,雖然他沒開啓寫輪眼,但也一眼看出那個“少女”並沒有使用變身術。
因爲忍校那種級別的變身術本質上還是幻術,以他的精神力一眼就能看穿。
“這絕對不是綱手,綱手怎麼會這麼平平無奇”從心內心狂吼,難以接受這種模樣的綱手。
但是靜音的態度以及那“少女”眉心的菱形印記,無不說明着,眼前之人就是蛞蝓公主。
“這哪裡是蛞蝓公主,簡直就是太平公主好不好”
從心失望的搖了搖頭,小姐姐雖然也挺好看,但是他更喜歡波瀾壯闊的山丘。
看臉蛋的話太一現在長得也不差,就是用了那個陽封印後身材全面縮水而已。
“喂,那個秋道家的小子,你幹嘛呢,找死嘛?”
從心逡巡的目光、失望的眼神,以及是不是搖頭嘆息的姿態,自然分毫不差的落入的綱手的眼中,一向脾氣暴躁的她立馬就有些不爽。
不爽自然就要說出來,這還是因爲看他年紀小,而且帶着木葉的護額的緣故,否則招呼過去的就是一通老拳了。
“秋道家的小子,哈哈,太一這個男人婆,居然被人喊成了小子,哈哈”從心幸災樂禍,滿臉的朝弄得回頭看了一眼,準備挖苦一番。
“咦,太一沒跟過來”從心一愣,然後在獒嘲弄地眼神下終於反應過來,頓時怒從心起,朝綱手吼道:“你個平胸,說什麼呢,你特麼纔是秋道家地,你們全家都是秋道家地。”
按照道理,從心是不會這麼毛躁地冒犯得罪不起地人地,只不過他兩個多小時前才殺了人,雖然生理上沒有什麼反應,但精神上還是積累些戾氣,加上第一次見到偶像那種百聞不如見面地失落,使得他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吆喝,居然敢跟我炸毛”綱手杏眼一瞪,左腳在地上狠狠一蹬,身體騰空而起,瞬間已經來到了從心地上空。而她原先所在地地面,石板已經碎成了渣渣。
只聽她右拳因爲緊握,發出陣陣脆響。
感受到撲面而來地拳風,從心本能地舉起了變大五六倍地雙手,交叉在頭頂,同時膝蓋半彎,隨時泄力。
“pong……”
拳掌交擊,發出一聲悶響。
綱手落地收拳,從心膝蓋已經彎成了深蹲地姿勢。
“居然、居然擋住了”靜音此時臉上驚愕的表情,很是精彩
“咦”落地後地綱手也是驚歎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聽一聲爆喝響起。
“牙通牙”
原來是犬冢獒見綱手突然發起進攻,連忙跟招財丸一起,發動了他目前威力最大地一招合擊,一人一貓瞬間化作兩道旋風,攻向了綱手。
“住手”靜音也是被獒的攻擊嚇了一跳,連忙出聲阻止。
可惜犬冢獒練成這一招不久,哪能做到收發由心,而且即便能夠做到,他也肯定不會住手,甚至還會連同靜音一起進攻。
他早就對這裡的兩個醫生心存疑慮,現在見到綱手出手,下手自然毫不留情。
不過他的攻擊在綱手的面前顯然算不得什麼。
只見綱手輕輕一躍便躲過了第一次攻擊,然後雙手接連拍出,一人一貓頓時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這一切發生太快,從心這時才從綱手的那一拳下回過神來,揉着高高腫起的左手,緩緩站直了身體,很從心的喊道:“誤會、都是誤會”
然後他一個健步衝到獒的旁邊,檢查起了他的傷勢。
“這是被打蒙了啊,還好只是左臉腫了,沒什麼大事”從心很愉快的在獒的右臉上拍了兩下,這才把陷入懵逼獒喚醒。
同時很貼心的幫他把被打掉的口罩戴好。
回過神的犬冢獒,連忙轉頭,看到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招財丸,立馬跑了過去,將它抱起,仔細檢查,發現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你小子挺虎啊,也不看是誰你就衝。”對於犬冢獒的果斷出手,從心內心還是頗感溫暖的,不過嘴上該損的還是要損一下的。
獒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抱着招財丸,退後了好一大步,目光還是緊緊的盯着綱手和靜音。
“小子你剛纔那招是犬冢家的吧,居然配合貓來施展,你的狗呢?”綱手對木葉的瞭解自然不必說,一眼就看出犬冢獒的路數,不過通過貓施展的“牙通牙”他還是第一次見。
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一臉戒備道:“你們到底是誰,來這裡冒充醫生到底有什麼目的?”
從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自己人”
綱手見獒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也沒計較,轉而又看向從心道:“你這小子,還說自己不是秋道一族的,剛纔的部分倍化術用的很不錯啊,居然擋住了老孃的拳頭。”
“僥倖僥倖,您老的拳頭……”話沒說完就見綱手的雙眼冒出的火光,立馬反應過來,改口道:“不是,您的拳頭,天下誰不知道,肯定是美麗善良的綱手大人手下留情了”
“咦,你居然認識我?”綱手也有些驚訝了,她這些年跟靜音流連於各地的賭場之間,爲了減少麻煩特地改變了外形,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給認出來了。
從心指着自己的眉心道:“我是認出了您頭上的陰封印。”